“喂!你幹什麼,不要這麼暴力好不好?”我極其不滿的對他吼了一聲。
他笑得更燦爛了些,盡管我對他吼。沒錯,他臉皮厚得很。
他笑的時候十分暴露,居然把嘴裏的兩顆虎牙在我臉前晃。
他道;“我還以為你傻了呢!喊你半天也不理我。”他委屈的衝我努了努嘴。
敢說我傻,哼!非得讓你嚐嚐苦頭才肯聽話。
我極為陰險的衝他一笑:“看在你這麼誠實的份上,過來我給你一個小小的獎勵。”
他對我是十分信服的,也以為我真的要給他什麼獎勵呢!我要是給他獎勵,那我還不真成了傻子了麼?他一定不會想到我要對他幹什麼。
他謙長的身子朝我傾了傾。
嘿,我這暴脾氣。
對他一頓胖揍。
完畢,又對他很溫柔的說:“司徒岸啊,阿岸恩?對不起哈~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他像個沒事人一樣,也是,五年來他也習慣了我的脾氣。
風聲簌簌。
他沒有回答,隻是靠在身後的木樁上,眉心微微皺了一皺。便拉著我,把我向著瑾娘的臥房拖去,他邊走邊說:“今日來,沒想和你鬧,我是來看趙嬸的,聽說她病了。”司徒岸嘴裏的那個趙嬸便是將我買回來之人。可我並不叫她娘。我叫她瑾娘。
“額,喂,你慢點走,瑾娘他睡著了。”我對他說道。他停下了腳步,把手裏的抓回來的一包藥遞給我。
“趙嬸醒來記得給她喝。”
“知道了。”
“走了。”
司徒岸走的時候還不忘給我一個十分暴露牙齒的笑。
其實,我心裏也是挺感激司徒岸的,在這五年裏我沒有斷了讀書都是他在教我,瑾娘家窮無法供我。司徒岸每次下學回來都會來教我。
風吹過,腰間玉佩下的鈴隨著風聲,響起了清脆悅耳般的聲音。
後來真的是後來。我才知道老爹在我失蹤的時候得到了綁匪的信,老爹也確確實實帶著錢去贖我,隻是綁匪弄錯了人給老爹,老爹屠了綁匪滿巢,老爹幫那個女孩找到了她的家。從此她家幸福美滿。
而我,與我相處了十年的姬府就此別過。
所以此後五年裏我與姬府風馬牛不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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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現在有時間趕快趕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