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的人”的思維模式給他們生產出了失敗的思想、失敗的行為和失敗的結果。他們的生產線多是在生產問題而不全是在解決問題;他們認為是問題讓他們止步,而意識不到在沒有問題的冰麵上他們是寸步難行的;他們戴著墨鏡滿世界跑,碰到的都是黑頭黑腦的人,卻意識不到摘掉眼鏡就會瞬間迎來光明。

吸引“成功”

“成功的人”吸引成功的人成功的元素吸引成功的元素

一個4歲的小孩子因為貪玩走丟了,媽媽找遍了大半個城市也沒有找到自己的心肝寶貝,她心急如焚焦躁不安。幾天後,警察叔叔把這個孩子給送回來了,因為這個4歲的孩子知道自己小區名稱裏的某幾個字。

媽媽抱住了流著眼淚的孩子,撫摸了他一段時間,之後對他說:“你這幾天沒回家,媽媽很著急,你呢?你想媽媽嗎?”

孩子哭泣著:“想!我都找了好半天了,也沒有看到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媽媽擦了擦眼淚:“媽媽一轉身就找不到你了,可著急了,我都找了你幾天了,可把媽媽嚇壞了。以後玩耍的時候別離媽媽太遠,好嗎?我們很擔心再也看不到你了!”

孩子高興地笑了起來:“好的,媽媽,以後我注意這個問題!我們現在做個遊戲吧?是警察阿姨教我的!”

媽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了的笑容。

媽媽感受到了孩子的悲傷,選擇表達出自己對於孩子的愛,而不是給自己的愛加上個條件;孩子感受到了媽媽的愛,自然不願意讓愛自己的人受到傷害,進而主動讓相同的錯誤不再重犯。撫平創傷與真正成長很和諧地同時存在了。媽媽很感激這樣的一個偶然事件,讓彼此規避了未來的大麻煩。孩子也在與“成功媽媽”的互動中學會了繼續做自己命運的主人,而不是去做跟在別人後麵畏手畏腳的奴隸。

“成功的人”像一個巨大的磁場,他們積極的注意習慣吸引著有利於成功的元素聚攏到他們麵前,並透過他們生產“成功”的流水線組裝出“成功”這個產品。他們修煉自我的過程中,磁性也在不斷加大,也越來越有能力吸引更遠處的資源向他們靠攏而來組裝出更大的“成功”。

同頻才能共振。“成功的人”具備著相同的“成功特質”,這些相同頻率的磁性即使在不同的表現形式下仍然阻擋不住他們的遙相呼應。

同命才能相連。“成功的人”擁有著共同的“終極目的”,這些深入心靈的內在需求是人性所共通的特征。不管外在的目標如何變化都是為了滿足共同的終極目的。

同舟才能共濟。“成功的人”聚焦於共同的“前進目標”,他們知道:自己之所以有力量是因為自己的背景有力量;自己之所以達成了目標是因為自己的團隊飛到了終點。

招惹“失敗”

“失敗的人”招惹失敗的人失敗的元素招惹失敗的元素

還記得那個走丟了的4歲孩子嗎?他也可能會不幸地碰到這樣一位媽媽:

媽媽生氣地走了過來,扭住孩子的耳朵在地麵上轉了幾個圈,怒吼著說:“你還敢不敢亂跑了?”

孩子哭泣著說:“我都找了你好半天了,也沒有看到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媽媽更生氣了:“對,就是不要你了!再有這麼一次,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孩子痛苦地嚎叫了起來:“是不是因為我是壞孩子,所以媽媽就不愛我了?”

媽媽大聲地說:“這麼不聽話的孩子,沒有人喜歡!”

孩子哭得更厲害了,媽媽也變得更加焦躁,但她似乎並不知道孩子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

孩子的自我價值感被無情地蹂躪著,這個時候,如果地麵上有條縫隙,也許孩子會恨不得馬上鑽進去,以讓自己不再覺得受傷。媽媽的行為也許是想讓孩子收獲成長,但孩子記住的並不是媽媽的教導,而是媽媽對於自己並不友好的態度。

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孩子形成了很低的自我價值感,也許性格就此開始內向了。我們覺得性格是天生的,實際上性格是在這樣的一些互動中逐漸形成的用來保護自己還有價值的感覺的一件外衣。想想看,有哪一個天生內向的人在出生的時候都不好意思哭?

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孩子不覺得自己是值得被尊重的,也許再也不敢挑戰權威了。與其說他們害怕挑戰,不如說他們害怕萬一失敗而被人蹂躪的那個感覺。除非是在萬無一失的時候,他們才敢於出手,但他們很少有機會能把“萬無一失”的條件給準備出來。如果真的萬無一失地成功了,他們也會學著當年被別人蹂躪的樣子去蹂躪別人,借以釋放一下自己身體裏封存了多年的負麵能量。看著別人的眼淚,他們通常不會反思:我真的贏了嗎?我贏的同時一定要有人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