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故事才剛剛開始(1 / 2)

“你究竟想怎樣?傳道?你究竟是誰?”“我麼?嗬嗬,隻是後來人而已,不過呢,有一些和你同輩的人讓我來這幫忙,你應該能從我的話裏聽得出來呀?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麼?啊,你怎麼了?”隻見乾天目光呆滯,似乎出了什麼事情一樣。

“我說,你可真是夠健談的,聊了這麼久,一點實事都沒做,對得起我們嗎?”此地隻有乾天坤龍二人,但這聲音卻不是二人而發“額,老祖宗,不是說你們來不了麼,這是怎麼回事?”“你說了那麼多,都快把我們要做的事情說幹淨了,哼,那魔頭可在各個時空存在,這段時空,就是他隕落的時空,但,修行到了那種地步自可感應禍福,這段時空,你那麼大嘴巴,隻怕,大人的吩咐,是完不成了,你別忘了,若不是大人,你依舊隻是一個流浪的乞丐,你用點兒心好不好,大人就憑此時才最有把握,你呀,壞了大人的算計,雖說你承受我一份血統,但本質上你已經與我一樣,同屬大人麾下,,大人讓你投了幾次胎?37次,你倒好,每回都大張旗鼓的,額,主要是你…”“你先聽我說,大張旗鼓,這是我想的麼?沒辦法,這是觸犯天威,雖然會令他警覺,沒辦法。”坤龍無所謂的搖搖頭,又聳聳肩,繼續對那神秘聲音道:“你說我怎麼辦麼?大人吩咐我照辦,我,我也做的不少了吧?還不是他太厲害,話說,你和大人時間最長,到底怎麼回事啊?”“他和我是同一時刻進入大人麾下的,他天賦驚人,我從來沒見過像他那樣,進步飛快的人,大人說你,修行的天賦不錯,是在和他比,沒有人能與他爭輝,包括大人,我不是對大人不敬佩,隻是,誒,他天賦實在驚人,修行不足百年,便可接大人一掌,嗬嗬,僅僅一掌,你能行麼?不是對你那如笑話般的一掌,而是,全力以赴的一擊,我,嗬嗬自認不如他,而你,別生氣,如果,僅僅是如果,你,我,他一起進入大人麾下,到了百年後,大人收徒,你會死。”那神秘聲音怪笑道“大人麾下想拜師的,可有不少,如今算你幸運,沒經曆過上一次那妖孽般的人,那是大人的驕傲,卻也是,恥辱。”“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還有,為什麼,我稀裏糊塗被逼著拜師,害死了30多人,你們到底要幹嘛?”“殺了那個‘師兄’他背叛了師傅,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師傅重情,師傅第一個徒弟,我沒見過,但,我知道,師傅曾說,:‘若信兒還在,多好。’那是大師兄,可惜,他死了,當時的大師兄,師傅放了一段他老人家的靈魂回憶,大師兄,天賦不一定好,隻是一段影像,我們,俱都看得心驚肉跳,仿佛他的一個眼神就能泯滅眾生,一念而萬物亡,我隻見大師兄,獨自一人,縱橫於遠古神魔之間,一杆長刀,揮舞起來,斬殺無數強者,甚至,師傅解釋了一個細節,大師兄,僅僅看了我們一眼,我們就忘記了他的模樣,這還隻是他隕落一萬年之久遺留的影像,武道,誰人敢稱無敵,我覺得大師兄就是無敵的化身,可他死了,”“額,等等,你不是說大師兄‘獨自一人,縱橫於遠古神魔之間,一杆長刀,揮舞起來,斬殺無數強者’嗎?怎麼又說‘師傅認為,在大師兄臨死之前,修為,能與神魔交戰而不死,這,足以自豪。’這不是自相矛盾麼?”“嗬嗬,你錯了,大師兄那段影像,就是死前最後的風采,你沒看過,不懂,大師兄,以武戰神魔,雖戰神魔,卻也不是神魔對手。”“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簡單來說,大師兄是自殺,他能遊走時空長河,躲避殺戒隱遁隕滅之時,可惜,劫好躲,難難逃,一大師兄之能,可謂不死之人,卻也隕落,而你的二師兄,也與大師兄一般,嗬嗬,都能遊走時空。”“那連我兩位師兄都有那般本事,師傅為什麼又麻煩的弄了那麼多事,直接把我送過來不就結了,害死了那麼多條命,不值啊。”“我倒是說多了,誒,你注定要與他拚個你死我活,師傅救你也不知是對是錯。”那神秘人這話雖然聲音很大,但坤龍卻聽不到了,因為,他被一束光帶到了一片神奇的地方,他模樣未改,卻身處於一片茂密的森林中一個身著黑袍之人,笑道,:“師傅啊師傅,你就這麼想培養這小師弟,嗬嗬,以我為他人生中最大假想敵,到是能為他的成長加些壓力,你就在這睡吧,不知怎麼做才能讓你更好的成長?我的小師弟。”不經意間,那人的黑袍驚現出一幅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似乎是個女子,輕吻坤龍額頭,笑道:“你這小子,千萬別死在這,師傅的徒弟,不一般。”話未說完,人已不在,坤龍倒是因這多嘴的毛病受了不少罪,不過,此刻他確實睡著了,不是假寐,而是熟睡,奇怪的是,縱使他已熟睡,卻無野獸敢來侵擾,倒是奇妙。不過也沒什麼,剛剛走的人,可不是什麼也沒準備,這可能是坤龍在這森林中唯一一次睡得那麼踏實,那女子,在坤龍身旁放了一塊玉符,還有一封信,一把刀,這就是坤龍的全部了,甚至於連吃的,都沒有,坤龍隻能與野獸交戰,以圖食物,他不是這片森林的頂級掠食者,甚至,有不少東西能知致他於死地,不過,那些都是後話,現在,坤龍還在美美的睡覺,而玉符卻也露出微微光芒,似乎在訴說自己的不凡,可惜,坤龍是看不見的,他在睡覺,本來是好夢,但就在那女子親他之時,居然正好被他夢見一隻癩蛤蟆在伸舌頭,所幸那女子不知道,否則,真不知道坤龍還能不能睡好覺啊?這也是他唯一一次好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