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龍戀月和軒轅劍獨在恨情山莊嬉哈相處的時候,千裏之外的京城正醞釀著一場巨大的暴風雨。當陽泉把柳傲天送到京城外的一個小鎮後,陽泉就離開了,柳傲天由陳禦醫架著那輛破馬車從小鎮出發,往京城趕去。由於連日的奔波再加上柳傲天的身子一直很虛沒有力氣起來,還躺在馬車裏,所以這輛破舊的馬車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甚至連守門的士兵也隻是挑開了簾子隨便看了看便放行了。
“奇怪,這京城裏是怎麼了,氣氛有點不對勁啊!”陳禦醫看見京城裏戒備森嚴,城門的檢查也比平時仔細的多了,就連城的巡城的士兵也有些麵生,平時大而化之一向少根筋的陳禦醫也不由得不小心起來。“公子,情況有些不對啊!”陳禦醫在一處僻靜的巷子裏停下了馬車轉身向車裏的柳傲天稟報著看到的事情。
“嗯,朕也注意到了,你駕著馬車別去禦親王府了,在城裏轉上一圈順便買些菜,我們去碧柳山莊。”柳傲天在士兵搜查時有就些警覺了,城裏的情況有些緊張,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而且察得還這麼的嚴,不像是浩弟的做法,看來,為了保險起見,連安國侯府他也不能去了。
陳禦醫按著軒轅劍獨的方法,去街上買了些菜,然後又去藥鋪買了些藥後就駕著馬車又出城了,在他們出城的時候,那些士兵又進行了一次仔細的搜查後才放的行。柳傲天心裏的疑惑又加深了,看來現在碧柳山莊也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那應該去哪呢?“老陳,你駕著馬車直接去離京城最近的縣城。”看來還是小心為上,搞不好這裏也不安全。
“公子,我們不去送菜了嗎?”陳禦醫聽柳傲天叫自己“老陳”知道形勢有變,他也就順著話說了下去。
“對,我們不去送菜了,我們還是先把藥給送回去吧!”柳傲天故意大聲的說話,隔牆有耳,不得不防啊。
“那公子,我們不去送菜,你說少夫人會不會生氣啊?”陳禦醫也開始大聲起來,不過他這番話倒是出乎柳傲天的意料,他沒好氣的罵了陳禦醫一句,陳禦醫被他罵的一臉無辜,他說錯什麼了嗎?
正應了柳傲天的懷疑,這官道上確實有耳目,但在聽到他們這一番對話後還以為是哪家怕夫人的少爺在和家奴一起去給夫人送菜,也就沒有再注意這輛馬車了。柳傲天和陳禦醫倆人順利來到了溯水縣城。可是他們不敢在縣城裏光明正大的住宿,城外的村裏也不敢借宿,隻得到一處飯館裏吃白食,吃了後不給錢,把自己典在那裏做幾天跑堂,才得到一處住處,小心翼翼的住了下來。
“公子,公子。”陳禦醫忙了一天,終於把所有的碗筷都洗幹淨了,才回到和柳傲天共住的柴房,他輕輕的搖醒了柳傲天“公子,我回來了,我……”陳禦醫正打算把聽來的事和柳傲天說,確被柳傲天示意閉嘴“老陳,你這麼大聲,萬一被人知道傳到了少夫人那裏,被她找來可怎麼辦?”
陳禦醫點點頭,接著說“對不起,公子,是老奴沒有想到,我小聲點就是了。”
在門外偷聽的人聽到這時轉身就走了,原來隻是一個病弱的公子和一個老仆人,這倆個人沒有什麼可疑的了。
“打聽到了什麼?”聽到腳步聲走遠了,柳傲天支起身子,看著陳禦醫,讓他扒在自己的耳朵上小聲的說。
“什麼,是真的?”聽到陳禦醫的話,柳傲天大吃一驚,原來在他離開的這一段時間,京城裏確實出事了,而且是一件天大的事,柳浩被梅妃以謀權篡位的名義關了起來,但奇怪的是一直沒有殺他,而是他把軟禁了起來,另一方麵梅妃讓她的父兄包圍了禦親王府,又以勤王之名,把三萬軍隊帶到了京城控製了整個京城和皇宮的守備,並且還把膽小懦弱的安王柳遠塵從西北的安縣給接到了京城準備立為儲君。
“公子,我們是不是應該去京城把話說清楚啊,要不然禦親王爺可就有危險了?”陳禦醫把心裏的想法告訴了柳傲天,想知道他的想法。柳傲天搖了搖頭“他們不殺浩弟就是為了引朕前去,把朕和浩弟一起解決了,這樣一來,等賀將軍從邊疆趕來的時候,新君早已登基,一切都來不及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陳禦醫一聽這話驚出了一身的冷漢。
“明天你去當鋪,把這塊玉給當了,池些錢來,還了飯館的銀子,我們去恨情山莊!”柳傲天想來想去,目前最安全的應該是恨情山莊了。
“回去,我們不去找救兵了?”
“不去恨情山莊,你以為憑我們能找到救兵嗎,那個軒轅劍獨雖然有些古怪,但是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如果他願意幫我們,我們一定能夠事半功倍。”柳傲天相信自己看人的目光,那個軒轅劍獨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他覺得這個人一定會幫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