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說,這個男人和這個美婦都挺惡心的。一個是三十歲,一個是四十八歲往上了,他們在一起亂來也就罷,可那男人千不該萬不該在公眾場合,也摟著那女人的腰!看看這周圍,有多少人看那婦女的眼神是嘲笑和鄙視的?”
又扭頭看了看周圍的吃瓜群眾對那一男一女的表情,張振東又苦笑搖頭。
雖然他張振東的索菲特絲也五十歲出頭了,趙萍萍的年紀也很大。
可問題是,她們被張振東調理過,一年輕十到二十歲,她們的就相當於是三十六歲左右的小女人了。變得年輕的很!
所以張振東並不覺得自己拗不過她們的糾纏,就成了她們的依靠便有多大的罪過。
何況現在的她們,原本就是張振東一手打造的藝術品。
這個自己的藝術品,自己去欣賞把玩,沾沾自喜一番,何其正常?
何況趙萍萍簡直就是一無法形容的苦逼!
當年在酒吧,被害的失去了生的能力,後來通過自己的努力,賺了些錢,找了丈夫,收養了兒女,可一家人都背叛她,想讓她出車禍死掉然後分她的財產。
一輩子都沒有獲得過女人的快樂和幸福的一個苦逼!趙萍萍可憐又悲慘的來追隨張振東,張振東還能狠心把她一腳踹出去不成?
如果張振東那麼幹了,就會粉碎掉她僅有的,做人的尊嚴的。
反之,她反而能在張振東這裏獲得重生,找到自信,回歸本真,重拾初衷,這該是多麼的美好?
所以此時此刻,張振東不管是麵對,還是想到趙萍萍她們,張振東心裏都會充滿成就感和幸福感。以及高高在上,造化無窮,救人療心的那種責任感。
可偏偏,張振東就是瞧不起眼前這個三十歲的青年!
也因為張振東能在那婦女身上,感受到一縷淒苦和無奈的情緒,所以張振東便確定,她是被那青年強迫的了。
可偏偏這廝,還不知道收斂,還在大庭廣眾裏麵秀!
“嗯?表妹?你們也在這裏啊!”或許是被黃氏恬恬的美腿給迷住了,那男青年扭頭低頭,視線繞過那婦女的阻擋而觀察黃氏恬恬的腿部之時,他也就發現了藏在黃氏恬恬和楊氏妤中間的戚氏珍。
張振東之所以確定他是在對戚氏珍說話,是因為這青年猛然把身子仰倒前麵,同時透過那婦女和黃氏恬恬的阻擋,視線纏繞在了戚氏珍的身上。
“表妹?難道這男青年是戚氏珍的表哥?天啊,如果是這樣,那可麻煩了啊!因為老子怎麼看都覺得被那青年強迫的婦女,是戚氏珍的至親,不是戚氏珍的親姑姑,就是跟她母親一奶同胞的小姨!可身為戚氏珍的表哥,他居然……”張振東臉龐微微一白,用苦澀的眼神,跟自己左右兩邊的韓秋雨、楊玉初對視了一下。
反應迅速,思維敏捷的楊玉初自然也一下子表現出了別扭的表情,她撇撇嘴,無聲的用紅唇說出了“惡心”這兩個字。
至於韓秋雨,則抓了抓小腦瓜,然後對張振東攤開雙手,聳聳肩膀,低聲道:“為什麼?我覺得戚氏珍跟這老女人長得有些像。”
顯然,聰慧內斂,秀外慧中的韓秋雨,觀察力雖然也很敏銳,但她思維還是沒有楊玉初敏捷。
所以她就是覺得茫然,覺得自己眼前看到的情形,十分詭異。
張振東卻是沒有回應韓秋雨的迷茫,因為他被那青年,婦女,以及戚氏珍之間的詭異氣氛給吸引了全部的心神。
“你們怎麼在這裏?”發現自己藏不下去了,那戚氏珍隻好站起來,跟黃氏恬恬交換了位置,坐在那婦女身邊,但且俏臉慘白,頭冒冷汗的不敢看那一雙男女,而是看著前麵,壓抑著聲音,顫聲發問。
這個時候,黃氏恬恬和楊氏妤,俱都微微捏拳,低頭沉默。不過張振東能感受到,她們的情緒是悲憤又無奈的!
顯然,黃氏恬恬剛才雖然在專注的想張振東給的錢,在想自己大展拳腳的一些計劃,而沒有在意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女,但她其實是認識那男女的!
楊氏妤也是認識他們的。
所以現在一發現他們,這兩個女人就都悲憤低頭,無奈又淒涼的搓手了。
“我們來這裏做什麼?自然是存錢的。”那男青年,得意的笑起來,但語氣陰冷的從自己腋下,拿起一個公文包。“表妹,來跟著我一起幹吧,好好學學你母親,看看她,來跟我一起合作了之後,咱賺錢多輕鬆啊。隻要你再回到我公司,我就不饒恕你逃跑的罪過。”
“無恥之徒,你逼我媽媽去騙人,去做那些違法的事情,還想拖我下水?再說了,你也不會把你賺到的這些臭錢,分給我們!要不然,我媽媽為何依然負債七億多?她都幫你一年多了!你也不幫她還債!她還經常來找我要錢。”
因為是公眾場所,所以戚氏珍不敢大聲說話。
可她那低微的讓男青年很難聽清的話裏麵,卻是隱藏著排山倒海的怒火和屈辱。
“我對你媽媽越來越好了不是?以前她還要親自去對付客戶,可現在,她不用做那些事情了。”那男青年雖然沒有聽清戚氏珍所有的話,但也能通過隻言片語,猜到了戚氏珍要傳遞給自己的意思,所以他溫柔又紳士的挺起肩膀,整理著自己的西裝,低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