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芷蘭她帶著姐妹來找我?找我啥事兒?”張振東臉龐一白,隱隱不安。
害怕那白芷蘭還想跟他張振東做“丁克兒”!
“是啊。具體是什麼事兒,李茂那小子也不知道。並且那小娘們兒還不讓他聲張她們出國去找你了。”李霸語氣好奇的嘀咕道。然後陡然睜大眼睛,驚叫一聲。“大哥!不好啊,白芷蘭移情別戀了,她肯定是去找你求愛的!”
“她求你妹的愛啊!你個大腸杆菌感染了腦垂體的家夥,你,你怎麼不去吃屎?白芷蘭都有嚴重的自卑和自閉症!她丫的自己都知道,她不配想太多!”
張振東臉龐一紅,暴怒的嗬斥道。
正所謂兄弟妻不可欺。
哪怕張振東沒有欺的意思,可也不敢提這麼惡心的事兒!
關鍵是,剛才他的腦瓜子裏麵,也出現了這一趴的念頭……想都不能想的事情,他偏偏就是想了。所以他特麼的就覺得自己不厚道,不仗義了!
正自責氣惱呢,李霸卻是要把這些難以啟齒的事兒給說出來!
這不是讓張振更下不來台麼?
張振東能不“氣”麼?
“哼,老子顯得懶得跟你聊天兒了!真他娘晦氣!現在老子就把一個女人的電話給你,去那邊創建傭兵的事兒,她可以幫到你們。她叫魯嚴冰。你和李茂現在雖然還不能出國,但卻可以遠程控製那邊的人,做一些準備工作了。”
張振東把這番話說完,便掛了電話。
然後把手機遞給懷裏的魯嚴冰。
魯嚴冰立刻把她的電話號碼,通過張振東的手機,發給了李霸。
“過來了也好,白芷蘭隻要來到了爺的麵前,爺就可以改變她的思想,讓她別做那丁克兒了。”
“嗯,或許她也是有這方麵的掙紮?實則是不想做丁克,但卻因為自身罪孽深重,自己傷害了姐姐和妹妹,她無言麵對子女……所以她需要我的開導,所以她便在妹妹們的陪伴下,來見我了?”
“魯嚴冰,你個賤人,都不知道消停一下嗎?”
張振東正在思考那個很麻煩的白芷蘭呢,這魯嚴冰又開始對他搞事兒了。
這讓張振東實在的頭大。
他也再次肯定了,麵對魯嚴冰,楊瀾,仇英,甚至是韓秋雨這些不是人的“女人”,他張振東真會吃不消啊!
因為吃了會消化不良!
就說那韓秋雨,現在居然也在楊瀾身邊,旁敲側擊張振東對她的態度了。
她想知道,張振東是要把她當戰鬥工具,和工作機器使用呢?還是對她有更多的期待?
如果張振東對她的期待比較高的話,她會更努力的跟仇英學習做奴才的同時,也要學習做一個比較正常的女人。
以後在張振東麵前,她也要表現的更好一些。
雖然落到周天軌的手裏之後,她從十五歲開始,就做奴才了。
除了純潔,她把自身的一切都獻給了周天軌:良心,人性,尊嚴,人格,她統統都拋棄了。
因為她和仇英她們一樣,麵對不能做男人的周天軌,她也要用盡手段的服侍。
也因為她的陰元,可以幫周天軌壯大生機。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她就能滋養周天軌了!
可這女子的陰元,是很特殊的一股元氣。
需要激發出與生俱來的那種情緒,需要夫妻之事的引導,她才能釋放出來。
這就意味著,她在周天軌那裏,已經付出了自己的極限。
她對周天軌而言,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奴才和女人了。
所以她在張振東這裏,不應該重新學做奴才和女人才是。
可事實卻又不是如此。
因為張振東不是周天軌,張振東不需要掠奪她的陰元,不需要在上廁所的時候還讓她去幫忙,不需要她喂飯,不需要她給自己沐浴,更不需要她用自己的身子按磨……張振東對她有這麼多不需要,就讓她忽然間,不知道該為張振東做些什麼了!
就仿佛瞬時之間,她在張振東這裏變成了廢物,變成了沒有絲毫用途的擺設!
“是張振東逼我做他的奴才的,說是要幫我贖罪,未來還教我做一個真正光明磊落,瀟灑自在,開心自我的女人。可問題是,我所會的他都不讓我做。那麼,我韓秋雨身為奴才,我還能做些什麼呢?”
就是抱著這種困惑和迷惘的心態,韓秋雨才開始努力跟著仇英學習做奴才的。
因為她也發現了,不管仇英為張振東做了什麼,張振東都接受,且表現的很享受!
可悲慘又可惡的韓秋雨卻是沒有這樣的覺悟:她和魯嚴冰,楊瀾都被周天軌騙了。
之前跟著周天軌的時候,她和楊瀾、魯嚴冰為周天軌做的事情,無比卑賤,毫無尊嚴,是絕對的貼身,永不分離半步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