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那麼遠幹嘛?過來坐啊。”這個時候,舒適的靠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新聞的張振東,發現圖清兒遠遠的站在一個花瓶旁邊,假裝在玩樹葉子,張振東好笑的喊道。
因為張振東知道,哪怕是到了現在,圖清兒都還沉靜在強波柔那姐妹倆的表現,給她帶來的震撼和驚嚇之中。
又看到這酒店的員工,也都叫他張振東為主人,那圖清兒就有些害怕他張振東了。
畢竟現在的張振東,對她而言,可就是強大的可怕,詭異的可怕了。
關鍵是,她忽然開始懷疑張振東的善惡性質了。
如果是好人,張振東為何要那麼過分的對強波柔姐妹倆,為何要讓酒店的人,喊他主人?
“我站一會兒就好。”
開始害怕張振東的圖清兒,不僅遠遠的站著,還不聽張振東的話了。
張振東猛然起身,朝圖清兒走來。
圖清兒陡然轉身,不安的抱著肩膀,頭冒冷汗的垂下去。
張振東溫柔又單純的將圖清兒的手拉住,使得圖清兒被動的,惶恐的跟著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然後張振東抱著圖清兒的肩膀,微笑問道:“你是不是怕我了?”
“沒有啊,我怎麼會怕你呢?你是可以幫助我的男人,並且正在幫助我。”
圖清兒的身子明明都開始抖了,可她卻不承認自己害怕張振東。
“別這麼怕我,強波柔姐妹倆是壞人,我必須要嚴加約束。至於她們如何的壞,你也大概知道,畢竟你是那郡上的人。你們過的這麼痛苦,她們難道不是罪魁禍首麼?至於這酒店的人,可不是我馴服的。是他們前一個主人馴服的。並且做奴才已經好多年了,他們都習慣了。”張振東耐心的安撫著圖清兒的情緒。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還有你的世界,也太複雜了吧?”
麵對張振東一如既往的耐心和溫柔,圖清兒也就緩緩放鬆了。
“我是真心關心你,想要讓你活的開心的人。至於我的世界……我可以告訴你一些。”
張振東親了一下圖清兒的頭發,然後便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她。
異能者什麼的,張振東也沒有隱瞞。
還重點說了深藏萊茵郡山區,禍害無數人的五毒門,以及白衣社……
通過白衣社和五毒門的殘暴邪惡,張振東也就彰顯出了自己的神勇和無敵,以及對這個國家的天大功勳。
要不是張振東,那些被五毒門抓的孩子,以及被白衣社殘害的女人,就都完蛋了。
所以了解了張振東之後,圖清兒就也非常崇拜張振東了。
“我這是在做夢嗎?就我這樣的殘花敗柳,怎麼配得上你這樣的神靈。”
圖清兒猛然趴在張振東的膝蓋上,開心幸福的不好意思抬頭了。
被這麼厲害的張振東喜歡上,她的確是如同在做夢,也覺得自己不配,自己受之有愧。
畢竟自己都三十八歲了,被自己不愛的男人塔斯特毀了純潔,還有了十歲的女兒。關鍵是,還被兩個男人給黑心的傷害過。想自己還不如那些正常的殘花敗柳了。自己怎麼配得上給傳說中的神醫張振東提攜?
“這也沒有辦法啊,誰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張振東恍然歎了口氣。
人與人的緣分,還真是神奇。
按理說,張振東是不應該稀罕圖清兒的。
就那祝千春,都要比圖清兒好。
李昊明的助理蔡東梨和李阮玲,都比圖清兒有才,還是醫道才女!也比圖清兒年起強壯,純潔可愛……
但偏偏,張振東對這蔡東梨和李阮玲這兩個才女,以及對祝千春那個大小姐的好感並不強烈。
而是一看到圖清兒,就無法移開自己的眼睛!
所以硬要讓張振東解釋自己為何喜歡圖清兒,他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隻能說是緣分了。
就在張振東和圖清兒甜蜜的聊天之時,這酒店的美女經理,也在下麵給張振東打電話了。
並且這個美女經理,雖然沒有見過周天軌的麵,是楊瀾馴服的奴才,可楊瀾卻是指點她修練過。所以她現在的身手也很彪悍,距離以武入道,僅差臨門一腳。軀體之強悍,能暴打十個普通的男性殺手。
“主人,那兩個男人已經上去了,我直接把房間號碼,告訴了他們。且謊稱你房間裏麵,住著兩個美女。她們分別叫強波柔,強氏安澤。”那美女經理語氣平淡的微笑道。
做奴才做久了,她已經麻木不仁了,所以語氣沒有波動。
忠誠於新主人和舊主人,也成了她的本能和習慣,所以她在心裏對張振東雖然無比虔誠,但語氣還是沒有波動。
“好的,我知道了。”張振東掛了電話,心想這才是真正的奴才。就連我,都很難把她們變成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