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並不知道,我的娛樂公司,被人貪婪的奪走了!現在我失去了家族資產的根基,當然要轉行,所以自然就忙了些。”提到黃姆蓉利用蔡家人的汙點,勒索蔡家人賣掉公司的情況,這蔡碧涵就表現的更加悲憤了。
所以她沒有看張振東,而是眼睛發直,俏臉鐵青的盯著電梯儀表。
這個時候,電梯還停在七樓,還沒下來。
“這女人還不知道黃姆蓉其實是我的人,如果她知道這一點,怕是會更加恨我吧?”
看著蔡碧涵的側影,張振東舔舔嘴,冷冷的暗笑道。
“哦?你家族在此地如此厲害,誰敢奪走你的公司?開什麼玩笑?”
並且張振東還決定戲弄蔡碧涵一下。
不僅沒告訴她黃姆蓉是自己的人。
他還假裝自己不知道蔡碧涵把家族最大的娛樂公司給賣了。
而事實就是,張振東之前雖然降服了蔡碧涵,讓她答應為自己效力了,也逼迫她幫自己對付她的骨肉和族人了。
可蔡碧涵並不知道,自己將來具體要給張振東做什麼工作。
因為張振東當時是長了個心眼的:他發現蔡碧涵跟白衣社的獅王周若琪一樣,是很難被自己徹底降服的,所以張振東當初才不得不假裝魔鬼,拿住她的腳,將那趴在地上,想要爬行逃跑的蔡碧涵給拖了回來,再粗魯的揪著她的秀發,拿蔡文振的命逼她投降。
然後果然如張振東所料,此女跟周若琪一樣桀驁難馴,張振東拿蔡文振逼迫她的手段完全失敗了。
為了尊嚴,她根本就不顧自己和兒子的死活。
最後張振東迫不得已,才殘暴的奪了她的身心,且賜予她青春飽滿,身強力壯的好處,讓她懾服的。
而張振東當時既然都發現了她寧死不降的這個特點,那他也就有想到,此女投靠了自己以後,也會跟周若琪一樣反反複複,背叛自己。
也就因為想到了這一點,張振東才沒有立刻就把自己降服蔡碧涵,和她族人的最終目的告訴她。
畢竟如果讓她知道了,奪走蔡氏娛樂公司的人就是他張振東。
並且張振東還殺了她的兒子,摧毀了她的節操,踐踏了她的尊嚴,試圖奴役她一輩子……那她現在對張振東表現出來的怨氣恐怕就更大了。
“好吧,我的公司也不算是被奪走的,而是那個叫黃姆蓉的女人威脅了我們,然後廉價收購了它。”蔡碧涵依然俏臉鐵青的攢著拳頭,不過她顯然是不想把自己被人勒索的醜事告訴張振東,所以回答的就很籠統。
“廉價,怎麼個廉價法?”張振東故作好奇的問道。
“我的公司,原本市值十億米元,可那家夥,隻給了我五億米元。”
蔡碧涵聲音顫抖的咬牙道。
“也就是說,你現在有五億的現金?哼,身為我的奴隸,你是沒有資格擁有個人資產的,你是不是應該把錢給我啊。”張振東猛然樓主蔡碧涵的肩膀,用邪惡的語氣,冷森森,嘿嘿嘿的笑起來。
“不錯,我是答應給你做事了。可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並且在我看來,給你做事,以及給我自己做事,這並不衝突!”
麵對張振東這故作邪惡的壓迫,蔡碧涵自然是憤怒又懼怕的,可她依然沒有表現出她之前,在張振東麵前千依百順,極盡取悅的嘴臉。
就仿佛,之前那個,為了報答張振東對她的賜福而跪在張振東麵前的蔡碧涵不是她了。那隻是夢遊中的她!
“好你個惡婦!居然敢背叛我?”
張振東的手微微發力,頓時就使得蔡碧涵的肩膀疼起來。
“等等,你等等!”
麵對這疼痛,蔡碧涵的懼意,終於把她對張振東的恨意壓製了下去。
所以她秀眉一蹙,熟美的臉龐一白,立刻就軟語微笑起來。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打電話叫執法人員來,就你做的那些破事,你他媽的這輩子別想從監獄裏麵出來!”張振東氣惱的冷哼道。
不過看到一個高挑知性的女人,從外麵抱著文件進來了,張振東才立刻放開蔡碧涵。
那女人驚愕的看了張振東一眼,似乎在琢磨是誰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在蔡碧涵的別墅裏,明目張膽的占蔡碧涵的便宜?這可是名震天下的悍婦和鐵娘子啊。
“茹,你是從公司來的?”想到張振東剛才欺負自己的樣子,肯定被下屬看到了,蔡碧涵雖然依舊裝出了高貴霸氣的模樣,但她的眼神卻是有些淒苦的。
“嗯啊。這是你讓我收購的那家公司的合約,法務方麵的文件也都處理好了。你過目一下,如果沒問題,我就去跟那公司的老板談判了。”那年輕漂亮的女人,把手中的合約遞給了蔡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