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小海會康複?這是真的嗎!你現在有十足的把握了?”
齊真圓一愣,然後驚喜的叫道。
“嗯,現在你可以開心了。”張振東欣慰的點點頭。卻是疼的眉頭一皺。
因為齊真圓太驚喜,所以就無意間把他給弄疼了。
不過這種疼,張振東並不介意……
因為相比之下,齊真圓給他的幸福感和男人的榮耀感更強。
“哈哈,好!我的小海終於可以康複了……張先生,謝謝你,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那齊真圓陡然就開心過度,頭腦混亂了。
然後她就更感恩的給張振東擦汗,且艱難的趴在張振東的背脊上,低頭去親張振東的耳朵了。
“那就什麼都不用說,等事後你聽我說一些事情就好了。”想到小海將來的基因突變,張振東心情複雜的推開齊真圓,雖然此女的唇十分迷人,可他現在真沒心情享受。
何況小海的治療還沒徹底結束呢,他可不能為了齊真圓而分心太多。
“是,是!之後我什麼都聽你的!”齊真圓哪怕沒聽明白張振東的意思。但她也大包大攬的保證聽話了。
甚至她還滿臉幸福,有些眩暈的抿了抿嘴,在回味張振東。
“不過這個薑氏琵,會比她剛進來的時候要麻煩啊。”
張振東又心情煩躁的瞟了眼薑氏琵。
“哦!是,是的!你剛才說她醒來之後,肯定會好奇你是怎麼把她弄暈的,還有小海的迅速康複。然後她就會纏著你問,不依不饒……”
齊真圓滿臉喜色的愣了一會兒,便又想到了張振東剛才的擔憂。
“嗯。她已經醒了……”張振東無奈的歎息道。
齊真圓立刻收手,起身,然後雙手交叉,至於腹前。
並且她亭亭玉立,高挑挺拔,婀娜多姿的站在張振東的身邊。
看上去是那麼的矜持,那麼的溫婉,那麼的成熟莊重,知性優雅。
仿佛剛才那個瘋狂的,卑賤的向張振東報恩的女人不是她。
“嗚,頭好疼啊。”那薑氏琵眯著眼睛,扶著額頭,茫然而恍惚的看著張振東和齊真圓。
“啊,你,你剛才對我做什麼了?”很快的,薑氏琵就想起了自己昏迷前,張振東那詭異的一指,讓自己如同觸電了,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所以這個時候,她就如同受驚的母獅子,陡然彈起,驚慌後退,恐懼發問。
那眼鏡下麵的一雙星目,更是被她睜的大大的,圓圓的,陡然間棱角分明,眼瞳漆黑暗沉,眼白鋒芒畢露!
“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啊。”張振東打算先忽悠一下這個女人。
萬一就忽悠過了呢?
而且張振東覺得,此女的大腦門兒雖然讓她其貌不揚了,可她還是有亮點的。
這生氣的大眼睛,精致而剔透的嘴唇,小巧而可愛的鼻子,看的張振東心裏直直哆嗦,精神疲憊而定力下降的他甚至還感覺來電了。
至於那如大樹搖擺,如枝葉抽打的婀娜之軀、宏大之身、妖嬈曲線,更是讓張振東眼睛一亮,無比讚賞。
“不可能!你方才明明用手指指了我一下,然後我這裏一疼,一麻,如同觸電,腦袋發熱,緊接著就失去意識了……”
那薑氏琵後退到另一個病床邊上去了。
所以再無退路的她就一手扶著床邊,一手按著她的腰際。
而小海呆著這個病房裏有兩張床,也算是雙人房,其實就是為了給患者的家人,提供一個貼身照顧患者的床位。
當然了,患者要滿足兩個條件,第一他得的病不是傳染病,第二他可以跟健康又幹淨的人共存……隻有這樣,醫院才允許幹淨又健康的家人在這裏照顧他。
並且這個病房的空間也很大,加上洗手間,足足有五十五平方米。
現在薑氏琵就退到了小海腳對麵的那張病床邊上去了。
“什麼?我方才指了你一下?你就感到如同觸電,還暈了?沒有吧,我忙著呢。”
張振東一愣,依然在假裝糊塗。
“你就是指了我一下,我就暈了,齊真圓你也看到了。”薑氏琵心慌意亂的看向齊真圓。
“我沒有看到。”齊真圓也迷茫的搖搖頭。
她不僅看懂了張振東的意思,還配合張振東裝傻充愣了。
她當年畢竟是跟盧頂真混了六年的,已經被磨練的極其圓滑世故,刁鑽如鼠,油滑如蛇,狡詐如狐了。
後來她搖身一變,成了苗仁旺的老婆,混跡“名流”,那可是更加鍛煉人的名利場。
所以她能有這樣的眼力價,看透張振東的心思,且能裝逼幫張振東演戲,這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