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難道情況沒那麼簡單嗎?”麵對楊明麗的詭異微笑,張振東皺眉問。
“表麵上看,朝陽氏琴的安排很好,也很成功。可事實上,在女兒恢複元氣,以及繼續長身子的那兩年裏,她多次被女婿欺負。”楊明麗邪惡的笑道。
“怎麼會這樣?那男人不是單純麼?不是質樸麼?”張振東心寒的嘀咕道。
“沒辦法,誰讓朝陽氏琴長得那麼漂亮的?簡直就熟美無敵啊。而且是她讓我叔在兩年內,不準碰胡月柔的。”楊明麗笑的更邪惡了。
“難不成人,妻子碰不了,他就要碰人家的母親嗎?這也太扯犢子了。”張振東咬牙冷喝道。
“他已經在胡月柔那裏嚐到了甜頭,又怎麼忍得了兩年?所以既然不能碰胡月柔,那他就爆發了原始的、野性的、本能的……對美女的掌控欲和侵略性,拿朝陽氏琴加餐了。”
楊明麗的邪惡,就是因為想到朝陽氏琴的遭遇,她居然特麼的還覺得好玩兒,好笑!
之前提到朝陽氏琴那一係女人的遭遇,她的確是悲痛又同情的。
可現在,張振東的手掌讓她變得愉快的同時,也邪氣爆發了。忽然覺得朝陽氏琴的遭遇很有趣兒……
至於張振東,雖然沒見過朝陽氏琴,可聽到她當初為了給女兒爭取繼續長身子的兩年時光,而對女婿提出的那個條件,張振東對她還是很敬佩的。
那絕對是一個極其偉大的,合格的母親!
而胡月柔懷楊明紅的時候,才十四歲,她的確還沒徹底長大。
就算能勉強把孩子給誕生出來,但她也需要最少兩年,去繼續保養、生長軀體……
“後來朝陽氏琴又害怕他打自己的女兒,以及女兒生的楊明紅,所以就被迫離開楊家,且承諾在胡月柔恢複元氣的時間裏,她每個月去看女兒一次。”楊明麗嫵媚的微笑說,
“她真的是去楊家看女兒和外孫女的嗎?該不會是,去向那男人妥協吧?”張振東心中不安的問道。
“不錯,那朝陽氏琴謊稱去楊家看女兒,實則是默默的承受了,每個月被那男人欺負一次的要求。因為她每一次去,男人都要悄悄進她的客房。”楊明麗舔舔嘴笑道。
“哦……”張振東渾身一顫,頓時就更陶醉的低頭看楊明麗了。
因為他也不知道這魔女是怎麼做到的,居然就把手弄到自己的褲子裏了。
然後她還假裝她啥也沒幹,實則是愛不釋手的討好著張振東了。
“沒辦法,要怪就怪朝陽氏琴出身在那個年代。身為風華絕代的美女,她又不具備保護自己的實力。直到,在楊明紅兩歲之後,女兒胡月柔也徹底長大,變強壯了,她才從那男人手中解脫。”
楊明麗還假裝正經的搖頭,感慨道:“又後來,楊明紅也終歸是在我大爺和大奶奶的嗬護下長大了……並且對她而言,能成為楊家的女孩兒,她一開始還過的不錯。也沒人懷疑她的生父是胡連野。”
“一開始沒人懷疑,那就是說,之後就有人懷疑了?”
張振東對楊明麗此刻的手段,很是滿意……
所以哪怕再聊那些倒黴的女人之時,不管他麵對的是怎樣的人間悲劇,可他心裏卻也沒那麼壓抑了。
再說了,那些悲劇跟他也沒太大的關係。
欺負朝陽氏琴,胡月柔,楊明紅的人統統都不是他張振東。
“是啊,有個在胡家做了一輩子奶娘的女人,因為生病而被趕回楊家了。雖然她並不知道胡連野當年對侄女胡月柔的欺負,可她卻是一眼都看出來了,那楊明紅的樣貌居然跟那帥氣的胡連野有六成的相似。”
說到這裏,楊明麗忽然又邪惡的來了這麼一句。“不過說實在的,胡連野當初的確是帥氣無比,就現在,哪怕他老了,可他也是個帥氣的老頭。”
“幸好胡連野老了,不然你也要倒黴!”張振東撇撇嘴,心裏舒坦的笑道。“胡連歌死前很遺憾他沒能擁有你,胡連野也很遺憾吧?”
而這舒坦,自然是楊明麗給予他的。
“老板言之有理。”楊明紅笑嗬嗬的坐直身體,用背脊擋的胡麗雅完全瞧不見她的胳膊了,她便忽然更賣力的取悅張振東了。
當然了,胡麗雅之所以沒有懷疑楊明麗對張振東使壞,主要也是因為楊明麗在一本正經的說胡麗雅的母親楊明紅,和外婆胡月柔當年的遭遇。
胡麗雅也聽的傷心欲絕,精神恍惚,思緒淩亂的……不能自已。
“所以,楊明紅的厄運,就因為那姓楊的奶娘回家,而徹底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