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她是我的大伯的長女,崔慧瑩。都接近四十歲了!十年前,她就栽到了我的手中。”
崔氏銀走到張振東的後麵,揪著一個名為崔慧瑩的女人的頭發。
然後她還粗魯的把崔慧瑩拉到張振東的麵前,又按著崔慧瑩,在崔氏金的身邊跪了下去。
“堂姐啊!你居然這麼對她。”看到那女人疼的俏臉扭曲,但也不敢吭聲,張振東立刻拍拍她的小腦袋。罡氣一散發進去,她就不疼了。
所以那女人茫然又木納的抬頭,看著張振東發呆了。
她不知道為啥,自己的頭和膝蓋,瞬間都不疼了。
她也不知道為何,這個可怕的可以把崔氏金這些可怕、狠毒又強勢的女人,給當使喚役的男人要拍自己的腦袋。
“哼,誰讓她從小就欺負我的?在我們那裏,大伯、二伯和四叔家裏都薄有資產。就我家,因為父親自小體弱多病,也不會討好爺爺奶奶,分家的時候得到的土地最為貧瘠……所以窮的揭不開鍋。那些大人瞧不起我父母,孩子也瞧不起我和我姐姐弟弟。”
崔氏銀看張振東那麼疼惜崔慧瑩,她頓時就妒忌又生氣的一扭頭,雙手抱在懷裏,仰頭冷哼起來。
她知道自己是張振東的奴才,不敢對張振東表示自己的不滿。
可她更知道,自己同時也是一名美婦人!
有時候表達一下不滿,嬌嗔任性一番,反而會讓張振東更喜歡她。
而事實就是,看到崔氏銀那小女孩狀,張振東的確是覺得很好玩兒。
“那你說說,她是怎麼欺負你的?”
張振東莞爾笑問道。
還在安撫崔氏銀和崔慧瑩的小腦袋。
畢竟崔氏銀她們現在已經知錯懺悔,大徹大悟了……
如果這崔慧瑩,當年要不是把她們欺負的太慘,她們也不至於到了現在還仇恨崔慧瑩。
至於崔慧瑩,麵對張振東的溫柔寬厚,雲淡風輕,以及瀟灑高貴的氣場,她漸漸的,看張振東就看的癡了。
被崔氏金她們奴役多年的麻木心靈,也如同破開了繭子的蝴蝶。
各種情緒也忽然騙騙而起,靈動搖曳!
如此,她那枯燥而死寂的思想世界,也頓時就變得豐富而多彩了起來。
她更是眼角落淚,眯著眼睛,仔細的感受著張振東那溫柔又寬闊的手掌,那火熱又醇厚的溫度,那剛陽又浩瀚的男子氣息……
也就是說,在之前,崔慧瑩已經被崔氏銀他們,給迫害成了麻木不仁,宛如傀儡了。
她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榮辱,隻在乎自己的豐衣足食了。
有衣服穿,能吃飽飯,她就什麼都肯為崔氏金她們幹!
可是現在,張振東隻是維護了一下她,堅持撫慰著她的小腦瓜,她就忽然不麻木了。
然後感受到張振東的善意和正氣,她對張振東就又好奇,又迷戀,還很是向往了。
好奇自然是因為她不明白,這個可怕的令得強勢了一輩子的崔氏金,崔氏銀都變成了狗的男人,為何要對自己這麼憐愛。
迷戀,是因為在這十多年裏,這是她第一次享受一個男人的愛惜、嗬護和憐憫。
以前她麵對的所有男人,數十成百,全都是把她當玩具對待的。
關鍵是,那些男子還很不滿足崔氏銀給他們定的規矩:可以和崔慧瑩作樂,但一不準虐,二不準拍照,三不準通宵!崔慧瑩每天隻能工作兩小時。
那些男子不滿崔氏銀針對崔慧瑩定的這些規矩,是因為他們想要通宵,想要虐!
想要用更殘忍,更可怕的手段針對崔慧瑩……
麵對這樣的男人,崔慧瑩極其憎惡,也非常無奈!
自己辛辛苦苦的讓他們開心,他們還不滿足,還想著讓自己痛苦……
縱然是崔慧瑩現在麻木了,可每每想起那些家夥的嘴臉,她也會在心裏罵一聲“狗雜碎”!
但是張振東這個男人,卻是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觸。
張振東雖然在享受崔氏金的效忠,而崔慧瑩就跪在崔氏金身邊,距離張振東很近很近……那情形貌似很詭異,在外人看來也很有“欺負”崔慧瑩的意思。
可偏偏,崔慧瑩麵對張振東那幹淨的眼神,悲憫的表情,沉穩自如的氣質之時,心裏就有了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他不是一個男人。他超越了所有的男人!
對崔氏金和崔氏銀她們而言,這男人的確是一個霸道、強橫甚至是有些邪的主人!
說他對對崔氏金她們的手段,是在以暴製暴也不為過,是比惡魔還惡魔也不為過。
而此時此刻,這狼狽的像狗一樣的崔氏金,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是麵對我,他不僅很溫和,很憐憫,他還害羞了?
發現張振東看了一眼完全失去自我的崔氏金之後,他再看自己之時就忽然臉紅了……那原本就不傻,現在又變得絲毫不麻木的崔慧瑩,他就確定,這個可怕又很迷人的男人,他此時麵對自己居然也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