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她們不會妥協?”張振東眼睛一亮,重新對那四個丫頭,有了期待。
“看她們那嘴臉,也都不是好欺負的埋汰玩意兒。何況她們還敢設局殺你呢。所以,我真的很難相信,被揪著頭發往院子裏拖的時候,她們隻會如同小羊一般咩咩叫。那不是壞女孩子該有的表現。”
白芷蘭搖搖頭,溫婉的笑道。
“這麼說來,她們還憋著大招嗎?”張振東搓了搓手,緊張的沉吟道。
“肯定有大招……”白芷蘭低頭喝著咖啡,淡淡的道。“如果你現在去了,她們就失去了一個很好的曆練機會。”
“二姐說的對,那我就再等等。”張振東點點頭。
“可萬一她們遭遇不測了怎麼辦?”大姐白潔,還是擔心那四個丫頭是真的沒轍了。
“那就讓她們體驗一下,那種被人凶殘的傷害的情形。然後她們就會意識到,自己以前出賣同學和老師,是多麼的混賬了。”張振東臉龐一沉,果斷的捏拳道。
“而且,事後我還可以出手幫她們療傷,淨化……人的軀體在我眼裏,真不過是皮囊罷了。不管是多麼髒,多麼醜,多麼爛的皮囊,隻要我願意出手,它都會變成世上最美麗的存在。”張振東又如此補充道。
這般說法,其實就是他的自我安慰。
說白了,他還是不想讓強沐沐她們,遭到那樣的傷害。
不過想到自己這淨化、強化人的手段,他就決定狠心一些,等待那些美少女的爆發了。
如果她們不爆發,那就讓她們接受一些磨難吧。
不知何為死,何止其所生?
不知何為苦,何知其所福?
不知道受罪的感覺,又怎麼知道犯罪的可惡?
好在結果也沒有讓張振東失望。
才五分鍾過去,那院子裏,就出來了兩個男人的悲慘怒吼和漫罵。
而那些聲音,還整整持續了兩分鍾。
不過那院子在深巷之中,所以路人並不能聽到那兩個男人的慘叫,也就張振東的耳朵,能隱約聽見。
兩分鍾後,強沐沐她們,居然俱都渾身染血,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其中強沐沐和強德美,依然拖著齊真靈。
不過四個美少女都變成了血人,可齊真靈身上,則依然十分幹淨……
顯然,齊真靈依舊是“病人”,她還不具備手刃仇敵的魄力。真正奮起對敵的還是那四小隻。
“不能讓她們跑到街上,雖然你控製了這個郡城,但光天化日的,城民看到她們就是凶手,還是會有麻煩。”
一看到那四個丫頭帶著齊真靈,出現在那小巷裏,白潔就猜到那兩個男人倒黴了。那四個丫頭剛剛重創、或者是弄死了他們!
張振東本來也覺得白潔說的對,正打算衝上去,將那四個丫頭和齊真靈堵回那破舊的大宅院,待得讓她們洗幹淨了,換了新的衣服,然後再從別的地方帶她們離開。
畢竟白夢或者是白琦,現在就可以去給渾身染血的強沐沐她們去購置行頭。
可就在張振東要舉步衝上去的時候,他又退了回來。
“麻煩?能有什麼麻煩?我幹嘛要把她們堵回那院子裏去?”
張振東甚至還滿臉不屑了。
“那兩個男人,明顯是在強沐沐她們手中吃虧了。甚至強沐沐已經弄死了他們,這可是人命官司啊。”白潔不安的捧著手,跺著腳。
因為她還沒有被陸三金迫害到,所以她其實很單純。
哪怕二十六歲了,可她依然是那個很會投資的金融才女……
所以她看待很多問題的眼光,以及思考問題的思維方式,依然是凡人的境界。
所以她並不明白張振東的意思,反而很擔心強沐沐她們。
倒是白芷蘭,一聽到張振東那狂傲的語氣,一看到張振東那傲世天下的表情,她就嘟嘴一笑,明白了張振東要幹嘛……
“人命官司?”張振東搖搖頭,淡然道:“你錯了,她們是自衛傷人,甚至是殺人。”
“啊?意思就是,你要讓她們把事兒鬧大?”白潔一怔。這才隱約明白張振東的意圖。
可也隻是“隱約”。
“當然,鬧的越大越好!那人可是自稱律師的,他還對強沐沐炫耀說,當年強沐沐的母親崔氏銀,和叔母香玉人為了贏得某場官司,兩美婦一起被他規則了。”
說到這裏,張振東又冷冷一笑:“這樣的家夥,有多少案底在身,就不用我多說了,正好借著強沐沐她們,將他的黑曆史扒出來,也能幫那多郡百姓除掉一大禍害。更能幫那些被他殘忍欺負的女客戶申冤!”
“嗯,你說的有道理。橫豎那律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借由這個事情,把他推到公堂之上吧。”白潔這才徹底明白了張振東的心思。
而這個時候,快要衝出小巷子的強沐沐四小隻,以及齊真靈那一大隻,也終於吸引到了路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