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看出了強沐沐她們,是張振東的人,所以薑紅琴才不管她們,有沒有搞出命案。
她隻是在糾結於,該怎麼保護強沐沐她們。
何況,身為那多郡管理治安的一號人物,那良哥和阿深是什麼德行,她薑紅琴難道還不清楚嗎?
以前不動他們,是因為大家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黑白混淆,相互串通,你幫我,我幫你,才能保證天下太平,各自發財,各自安好。
投靠張振東之後,她薑紅琴倒是想動一動那多郡的邪惡勢力,好完成張振東給她的使命,還老百姓一片晴朗的天空……
而張振東也的確對她這麼要求過。
可那些黑惡勢力,盤根錯節,互相依存,又被她縱容著發展太久,壯大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單憑她薑紅琴手下的那點兒實力,沒有完善的計劃,根本就無法將他們一網打盡。
若是對他們趕盡殺絕,或者是打蛇不死,逼得那些家夥聯手報複,展開暗殺,那她可就慘了。
而且薑紅琴最擔心的還不是被對方擊殺,而是被對方逮捕,羞褥!
畢竟身為極品美婦,她當然要有那樣的警惕性和顧慮。
況且是人都知道,像她這樣的極品女人,如果真落到了敵人的手裏,人家肯定是舍不得殺她的。
他們會把她藏起來,不斷的找樂子。
等哪天她生病了,或者是被拖垮了,他們才會把她殘忍的除掉。
何況在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止一個M國武器泛濫。
而在這個國家裏麵,據說在一些罪惡之地造武器的,卻都是民間高手!
雖然民間造的武器大多都很土,但威力巨大啊,一開火,十多顆鋼珠噴出來,誰受得了?
“回答我的問題。”這個時候,薑紅琴也就走神了十秒鍾的時間,因為她忍不住的回味了一下張振東給她的懲罰和洗禮。
見強沐沐她們都低頭傻笑,悶不吭聲,回過神來的薑紅琴,她隻能威嚴冷哼,假裝“公事公辦”。
“都配合一些吧。”張振東倒是知道,強沐沐她們之所以沉默裝傻,是因為她們跟薑紅琴之間有舊怨。
不過張振東可沒那麼多時間,看這些小丫頭和薑紅琴之間磨嘰。
所以他隻好拍拍強沐沐的肩膀,催促了一下。“別浪費我時間。”
“我們是自保的。”
想到張振東的時間的確很寶貴,強沐沐立刻就懶得計較自己和薑紅琴往日的舊怨了。
她立刻抬頭,說起了她們四個小丫頭,和齊真靈的“遇害”經過。
“原來是這樣。”聽完強沐沐她們的訴說,薑紅琴微微蹙起眉頭。
“該怎麼,就怎麼辦吧。”見薑紅琴表情為難,張振東又出口提醒道。
“按照正常的程序,這幾個女人要被我帶回去,錄口供。如果死者家屬要提起控告的話,她們還要去法庭。”明白了張振東的意思,薑紅琴立刻如此說道。
“那就這麼辦。”張振東點點頭道。
而薑紅琴的三個女隨從,也終於用奇怪的眼神去看張振東和薑紅琴了。
也因為,現在她們心裏有了種很奇怪的感覺:仿佛這個叫李恒的來頭不小,居然是他說什麼,薑紅琴就要做什麼。
而薑紅琴每每說話的時候,他都要先提醒一句。薑紅琴似乎是對他千依百順的?
陡然間看到自己這精明強幹,很是霸氣的女上司,忽然就失去了女王的氣場和作風,而是對一個陌生男人唯唯諾諾的,她們能不感到驚訝麼?
於是,她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李恒來頭很大!
很有可能是薑紅琴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因為薑紅琴頭上的兩個上司她們都認識了,唯獨不認識那頂頭上司。
“那我們就去了?”強沐沐略顯不安的拉著張振東的衣擺,低頭問道。
“去吧。這是正常的流程。”張振東揉了揉強沐沐的後腦勺說。
“那我呢?”齊真靈問道。
“你也去配合一下,錄個口供。反正你又沒有傷人,去十幾分鍾就能出來了。”張振東用鼓勵的眼神,看著齊真靈。
“那你要賠我嗎?”齊真靈卻是挽著張振東的胳膊,黏上了。
“行,我們一起去。”張振東點點頭。然後就麵無表情的看著薑紅琴。
“現場記錄的怎麼樣了?”薑紅琴回頭,看向那兩個女下屬,和一個女法醫問道。
“疑似的凶器已經找到,死者身上的指紋,和疑犯脫落的毛發,斷裂的指甲,也都搜集完成。”那女法醫幹淨利索的回答道。
而在她身後不遠處的地上,就鋪著一張塑料布。
上麵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排塑膠袋,塑膠袋被密封了,裏麵裝著刨魚刀,阿深的尖刀,不知道哪個美少女的頭發,還有美少女刨那兩個男人的身子之時所刨斷的指甲,甚至還有一片衣角的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