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子很眼熟……”當張振東看到了一些房子之後,他就對這裏有了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就比如說他此時所看到的地方:坑坑窪窪的公路上麵是山,山腳有條石階可以上去、到達一個打穀場,打穀場上麵還有兩座土房子。而山路下麵,是一大片玉米地。
“這難道是黃美玲的村子?”看著土地裏的玉米杆子,張振東就記起這是什麼地方了。
“黃美玲?”賴怡君疲憊的嘀咕道。
“黃美玲就是個山野村婦,你是不會認識的。”張振東搖搖頭,表情變得享受起來。
“可是你這樣的大人物,怎麼認識我們這裏的山野村婦呢?”見張振東的表情有些曖昧,賴怡君就猜到了黃美玲和張振東之間的一些“髒事”。
最起碼此時此刻在她看來,張振東和這裏的很多女人之間所做的事情,還是不好的事情。
“緣分。”張振東知道賴怡君的心思,不過這個時候他很累很疲憊,所以也就懶得跟賴怡君過多解釋……
說起來,黃美玲跟張振東的關係,隻能算作是萍水相逢,泛泛之交。
雖然張振東因為過目不忘的本領,而對黃美玲印象深刻,可是在張振東手底下,卻是很少有人認識她,或者是記得她。
怕是和黃美玲見過麵,經手過錢的範誌雲都不認識她了。
那麼,黃美玲到底是誰呢?
她其實就是張振東在秋水村,發展的藥材基地的時候,招募的一個女工。
也是那六千多個種藥女工裏麵,其中的一個女工。
而那六千多女工,也就是藥農。還是譚玉春,蔡米娥,龔薔,武氏梅,秋彤,柳氏葉……等等一百多個“場主”幫張振東招募的。而“場主”其實就是藥田的領班人物。
不過現在,由於張振東在秋水村,以及秋水村周邊的藥田,又擴張了五千畝,在之前的萬畝規模上,秋水村的藥田基地已經達到一萬五千畝了。
所以那一百多個場主,就又幫張振東招募了接近四千個山野村婦或者是城裏的特殊女人。然後把她們也培訓成了相當專業的“藥農”,所以如今藥農的數目,正好是一萬。
所謂的特殊女人,就是生活在最底層,靠出賣自己的身子,但也會遭到老板的剝削和壓迫,而活的很悲慘的女人。
這些女人,都是雲天晴、雲之韻、雲外來等五毒門門主的女兒、侄女、或者是外孫女,這段時間在秋水村閑的沒事幹,而進城行俠仗義,解脫出來的女人。
搗毀了一些郡城的非法窩點之後,雲天晴就會給那些可憐又無恥的女人,留下一個聯係方式。且告訴她們,如果她們需要一個正經的工作,就可以打給雲天晴她們。
結果,還真有一些女人願意洗心革麵,重新開始,去秋水村本本分分的做藥農。
而那樣的女人,去秋水村報道的數目依然有一千五百個!
並且其中九成的女人,都是被人玩壞,玩出了內傷的。且得了一身婦科病,還有雜七雜八的病毒盤踞於體內。
甚至那一千五百個女人裏麵,有三百個都懷有身孕……
不過雲天晴她們則是不嫌棄那些女人。
因為雲天晴等十個雲家的女人也跟著張振東,或者是梅蘭杏菊柳、宮商角徵羽這十個張振東的小徒弟,學習了一些醫道皮毛,所以她們會經常給那些女人治病,調理身子。正好也磨練了她們自身的醫道。
而且雲天晴還勸那三百個有身孕的女子,將那些野孩子生出來。
因為在雲天晴看來,她們的人生已經那麼糟糕,名聲已經那麼狼藉了,就算她們想嫁人,也肯定沒人要她們了。所以她們還不如把孩子生下來,也不愁將來後繼無人。
所以,得到這個消息的張振東,前幾日還在對崔氏金感慨:我發展的秋水村,居然成了難民營和避難所嗎?
關鍵是,張振東平日裏太寵愛雲天晴等十個雲家的女人了。
所以那些女人如今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向他張振東彙報。
這讓張振東提醒吊膽的,生怕她們會做出對自己影響極壞的事情來。
又加上雲天晴她們被五毒門困了一輩子不說,還一直被乎圖波爾掠奪修為,宛如乎圖波爾養的豬,活的毫無自我人格……所以她們的腦子就都很軸,很二。
說的好聽一些,就是她們的思想都很單純,性格很率直,即便是年過半百的女人,她也如同單純的小女孩兒。
就連那高大的嚇人的雲之韻,跟張振東剛剛認識的時候,她都還不會給自己穿衣打扮呢?後來張振東派遣她去做古風青和古鳳然姐妹倆的保鏢,去古家解決麻煩,古鳳然還時常教她搭配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