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對安文馨,原本是沒有壞心思的,隻是在給她治腿的時候,我還想給她強化一下、美化一下身子。所以我就對她施展了一套會讓她很嗨的針灸之法,還給她推拿,結果她就在我手中,首次得到了屬於女子的春天,就是那種極致的幸福感。”
張振東抿了抿嘴,淒然又恍惚的微笑說。
“看到無知少女的第一個春天來臨,你一定覺得很好玩吧。”
賴怡君嗤之以鼻,撇嘴責問。
“是挺有意思的……人類,生命,還真是有趣兒的存在。”張振東嘿嘿笑道。
“然後你就奪走了她的童真?”賴怡君有些幽怨的問道,看張振東的眼神,又仿佛是嗔怪了,而不完全是責怪。
“那是不可能的!”
張振東看著賴怡君的身子,忽然嘴角勾起,就笑的有些壞了。
“當時那安文馨壞掉的是右腿……嗯,我是在黃美玲家裏給她治腿的,黃美玲家裏很窮,正屋之中就放著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我沒地方安置她,隻好讓她趴在桌子上。”
“你想要說什麼呢?還有,你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麵對張振東的壞笑,和那疲憊又不羈的眼神,賴怡君莫名心跳加速,有些不安了。
“當時安文馨在我身前的桌子上一趴下,我就不由分說的,去掉了她那沾染著泥土和汗水的、髒兮兮的長褲。”張振東對賴怡君的笑意更濃了,那眼神更加憊懶,更加邪氣了。
“哦,她趴著,你還幫她那樣……”賴怡君渾身都不自在了,覺得張振東的眼神,就如同無數隻手,在自己的身上扒拉。所以她隻能恍惚的,慌亂的附和張振東說話。
“然後我為了讓她放輕鬆,在霸道的檢查她的右腿之時,也順便撫慰了她那無知又單純的身子,當然了,我還對她動用了異能,所以她怎麼受得了了?很快就舒坦了,陶醉了。”
張振東看賴怡君的眼神,還是那麼的古怪,那笑,也讓賴怡君心中發毛。
“然後我就讓她把完好的左腿立在地上,人始終趴在桌子上,這樣一來,她眼不見也就更不需要害羞了。然後我又將她的右腿扯的朝後撩過來,腳放在我的膝蓋上,給她的右腿紮針。”
“她的下麵沒有遮蔽之物了,你還朝後麵扯她的右腿……你實在是太壞了,什麼都看到了,還撫慰人家,鬼知道你撫的是什麼……”賴怡君的想象力,的確是很豐富。
而張振東之前說她對男女之事的想象力豐富,也的確是張振東無心之言,但也一語中的。
因為這個女人,她活的很自愛,很矜持,但也很孤獨很寂寞。
所以這些年來,她和格雲祖一樣,都是靠自我安慰,看一些不好的東西,靠幻想去給她的生活添加樂趣的……
也就是這樣,張振東此時哪怕是隨便描述了一下,自己當初對安文馨的手段,賴怡君也能身臨其境的想象到當時的情形。
所以她此時雖然羞惱不已,但也莫名的心跳加速,對張振東再一次砰然意動了。
甚至她還在心裏幻想,如果張振東用對待安文馨的手段,對待她賴怡君,那會是怎樣的一種體驗呢?
不過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就恨不得一把掐死自己了!
因為對張振東這個華夏的男人,她憎惡許久的男人,不尊重女人的男人有那樣的想法,她覺得自己很卑賤,很不爭氣!
“但不管我對安文馨做了什麼,當時也都是為她好的。因為她的右腿很嚴重!我對她施展一些,讓她很嗨的手段,會讓她全身氣血鼓蕩,經絡震顫,生命力爆發出來,這對她的右腿也會產生有利的影響。同時也能填補一下她內心的純白,讓她更懂女人的事。”
這個時候,看到賴怡君居然還臉紅了刹那,張振東就知道,此女剛才也對自己有了一絲邪念。比如說,她肯定在腦海中幻想著自己冒犯她的殘暴場景。
所以張振東就得意的一笑,又盯著賴怡君的腿看了,並且他的眼神,也變得更那啥了。
“主公實在的太厲害了,精神力透支到這般地步,他還有如此深的算計!”
這個時候,幻月公主也看出了張振東對賴怡君一些算計。
“在賴怡君虛弱,疲憊,又饑餓的時候,她的警惕性和意誌力都不如之前強了。所以在這個時候,對她說一些男女之間的事,賴怡君肯定很輕易的爆發出一些原始的渴望,甚至還會對我主公充滿幻想。”
而事實就是,幻月公主此時的確是看透了張振東的一些小算計。
張振東就是要在賴怡君意誌力,和警惕性都很薄弱的時候,對她說一些壞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