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那抱著扭打成一團的孫澤柔和商羽翎也都清醒過來了。
然後她們便卑微又虔誠的、且衣裙襤褸、傷痕累累的在張振東麵前跪好……
張振東又感應了一下外麵的酒館,發現客人們都走了。
就苗秀秀還在外麵擦洗桌子,收拾板凳;等下苗秀秀或許還要清理酒具和碟盤……
於是張振東也就懶得關上這臥室的門,懶得隱藏商羽翎和孫澤柔了。
關鍵是,在外麵忙碌的苗秀秀,她隻能看到臥室門口的情況。卻是看不到跪在張振東麵前,處於床和梳妝桌之前的商羽翎和孫澤柔。
更何況,就算讓苗秀秀發現了孫澤柔和商羽翎的憑空出現,那也沒什麼大不了!
她對張振東的感恩戴德之心,是無法想像的狂烈!
張振東隻要讓她三緘其口,她就不會對外亂說張振東的神奇和強大。
“王雄飛算計王文南當了替死鬼?那王文南不會是傻的吧……”
這個時候,格言音語氣不解的冷聲問道。
“話說,那王文南既然在秉性品格,為人處事等方麵,與族人格格不入,那麼他也是不想跟族人同流合汙的。而是早就想脫離家族,自立門戶的!可王雄飛看他是個人才,又舍不得放他走!”
張振東表情悲憫的沉吟道:“所以在多年前,王雄飛出事了之後,就跟王文南進行了一番談判。隻要王文南幫他頂罪,他就幫王文南逃走、出國。讓王文南和妻子孫澤柔,以及他們的雙胞胎女兒,好好是在國外生存下去。”
“如果王文南不幫王雄飛頂罪,不跟他合作!那麼等王雄飛死後,王文南不一樣能自立門戶,光明正大的活下去麼?”格言音還是不太明白,當時的王文南是怎麼想的。
“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王文南畢竟是出身黑暗家族的,其父的那些邪惡生意,他或多或少也染指過。就是幫家族洗黑錢的這樁事,他就要被判三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這個時候,張振東充滿憐愛的幫孫澤柔整理著,她那一頭被商羽翎給扯亂的秀發。
“所以王雄飛一旦被判刑,王文南這輩子也沒什麼希望了。還不如幫王雄飛頂罪,然後再借助王雄飛的財力和人力,逃到國外去,隱姓埋名,光明而自由的重新開始。”格言音也聽明白了張振東的意思。
“不錯,就是這樣,王文南才中了王雄飛的奸計。”
整理好孫澤柔的秀發,張振東又去幫商羽翎了。
“王文南向司法部門認罪之後,他也就逃出來了。然後王雄飛對他說,隻要他一直朝某地逃跑,王雄飛就會派人在半路上接應他,帶他出國。結果王雄飛沒有派人去接應他!”
“王雄飛還派了一個狙擊手,在兒子藏身的草堆附近朝警開火了。並且直接打死了一個警。結果警們大怒,就朝王雄飛兒子藏身地一通火力封鎖。最後王文南就被打成了一堆肉泥。”
訴說王文南的遭遇之時,張振東的心情原本還挺壓抑。
可這個時候,他的心,就徹底被暖化了。
因為在他憐愛的幫商羽翎整理秀發和脖子上的項鏈之時,商羽翎也出手拿住了張振東那個她愛不釋手的東西了。
然後商羽翎就表情優雅知性,眼神溫柔而熱烈的伺候他了。
至於孫澤柔,她也昂首挺胸,端莊典雅的湊上了小腦袋,和商羽翎一起侍奉起來。
張振東頓時就樂的眼前一花,無比痛快了!
“王文南死無對證,再加上在他死前死後,王家的犯罪證據都指向了他!所以他的死,最終也保全了惡魔王雄飛和魔窟王家。”
好在這個時候,張振東哪怕是沒心情說話了,可格言音也弄懂了王雄飛的整個奸計。
不過一聽到格言音的聲音,張振東就又恢複了一絲冷靜。
所以他點點頭道:“不錯,王文南的枉死,保全了王雄飛和他的家族。但也引起了孫澤柔的懷疑。孫澤柔還調查出了王雄飛害死她丈夫的把柄,要給丈夫報仇!”
“然後孫澤柔不僅沒能報仇,還被王雄飛給殘暴的欺負了?”格言音插嘴問道。
“是啊!可孫澤柔當年也是堅韌不屈的美婦!哪怕是被王雄飛關在別墅裏,欺辱了三個月之久,她也沒有妥協。最後王雄飛被逼無奈,就把她丟給了養女王升雲。使得王升雲,把孫澤柔訓練成了特殊的女死士。”
提到孫澤柔如今的“特殊”,張振東臉龐一紅,虎軀一顫,看孫澤柔的眼神就更加熱情,更加迷戀了。
不過深吸一口氣之後,張振東的心神,就又平靜了一些。
然後他聲音快活而無奈的歎息道:“孫澤柔和王文南,還有一對兒雙胞胎女兒,她們叫王盼盼和王朵朵。如今都才十七歲。雖然她們曾經長得不盡人意,但也青春洋溢,身材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