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梅就要摔下溪溝裏麵,張振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肖梅。
把肖梅扶住了,張振東的雙手卻不偏不倚地放在肖梅的胸口上。
“東子,你真討厭啊。”肖梅嗔道。
“額,梅姐,俺不是故意的。”張振東說道,“罪過,罪過。”
氣氛有點尷尬,張振東和肖梅也沒再提這茬兒。
張振東繼續幫肖梅擰衣服。
當張振東抓起一條肖梅的貼身小內衣的時候,肖梅一把奪過去,嬌嗔道:“東子,這個嫂子自己擰。”
擰幹了衣服之後,肖梅說:“東子,嫂子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你幫嫂子背一下衣服,送嫂子回去吧。”
“好。”樂於助人是張振東秉承的美德,幫少婦做家務,扶寡婦過馬路神馬的,張振東最愛了。
張振東背著肖梅的衣服,肖梅的家離小溪溝也就是二十分鍾的腳程。
一路上,肖梅有說有笑,嘰嘰喳喳的,嘴裏說個不停,張振東是說的少聽的多。
“東子,嫂子有個秘密,等回家啦,再告訴你。”肖梅說道。
“啥秘密啊,為啥不能現在說呢。”張振東很是好奇地問道。
“回去了再告訴你。”肖梅說道。
到了肖梅家,張振東和肖梅快速把衣服晾好,張振東還惦記著肖梅說的秘密,問道:“嫂子,啥秘密要告訴俺啊?”
“你跟嫂子進屋頭來,嫂子再告訴你。”肖梅拉著張振東的手臂就把張振東往屋裏拉。
張振東嚇了一跳,肖梅這是啥意思呢?
難道她跟馬寡婦學,想吃了俺?
張振東有點兒怕這些女人了,膽子真特麼的大。
“你這家夥,快跟嫂子進來啊。”肖梅挽著張振東,身軀時不時碰碰張振東。
張振東神魂顛倒一般,跟著肖梅進入臥房。
肖梅的臥房布置得溫馨雅致,一股女人的天然清香撲麵而來。
張振東驚歎不已,肖梅的房間跟村裏其他人比起來,好得不知到哪兒去了。
張振東不由得對肖梅另眼相看。
“梅姐,到底是啥秘密啊?”張振東問道。
“你坐下。”肖梅抓著張振東的肩膀,把張振東往床榻上按下。
張振東一屁股坐在肖梅的床沿。
肖梅緊緊挨著張振東坐下。
聞著肖梅身上的淡淡體香,張振東心神蕩漾。
實話說,肖梅比馬寡婦更有吸引力多了。
馬寡婦除了胸口掛著兩個大西瓜之外,沒啥可以稱道的,加上馬寡婦年紀也大了,皮膚還黑黑的,不像肖梅年紀輕輕,皮膚白皙,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很有神韻,肖梅身上的這種味道對張振東這種純情少男的吸引力是非常強大的。
肖梅是村裏出了名的美人兒,就是王二妮、朱小紅這種村花級別的小丫頭片子跟肖梅比起來,都差了一種歲月沉澱的神韻。
“梅姐……”張振東如坐針氈。
“東子,嫂子給你講哈……”肖梅的嘴唇靠近張振東的耳畔,輕輕說:“白子強買了個城裏姑娘回來,長得那叫一個靚啊,可惜了。”
“啥?白子強買媳婦?”張振東一驚,問道。
“是啊,嫂子也是偶然間曉得的,白子強買了個媳婦,好像是城裏人呢,被鎖在柴屋的,這姑娘真可憐啊……”肖梅說道。
“哦,是挺可憐的。”張振東淡淡說道,他也沒有看到白子強買的媳婦,他對白子強的事兒也並不上心。
“白子強真不是個東西,把姑娘鎖起來……”肖梅又補充了一句。
“是啊,姓白的都不是好鳥。”張振東說道。
張振東這話可是另有所指,主要是針對白三父子。
話說白子強的老爹白瘋子是白三老爹白賴皮的同胞兄弟,白子強是白三的堂弟。
這兩兄弟都是挺混賬的。
“東子啊,這女人啊,要是被賣到這鳥不拉屎的小山溝,那可真是一輩子都毀了……”肖梅情緒湧了上來,說道。
“是啊。”張振東附和著說道,被肖梅緊緊挨著,他有些熱,有些臊,肖梅穿得單薄,更是讓他難以控製某些情愫。
“梅姐,俺先回家啦。”張振東找個借口回去。
“東子,別走。”肖梅突然一把抓住張振東,緊緊地抱著張振東的腰杆。
“梅姐……”張振東有些難為情,也有些驚喜。
難道……
“東子,別走,陪嫂子說說話兒,吃過中午飯了再走,好嗎?”肖梅用近乎祈禱的口吻說道。
“好。”張振東點點頭。
兩人東拉西扯說了會兒話,肖梅就跑去菜園子摘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