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和肖梅不顧白三的死活,張振東看著白子強,說:“該你了。”
白子強直接嚇得暈死了過去。
“裝死也沒用。”張振東輸入一點靈氣進入白子強體內,按了幾下白子強的關鍵穴位。
白子強悠悠醒來。
接下來,白子強自然免不了一頓毒打,被打得鼻青臉腫破了相,好在他的襠部沒有被踹,他覺得很幸運了。
這時候,白子強的了老爹白瘋子正從稻田裏鋤草回來,看到自己兒子挨打,白瘋子提起鋤頭就跟張振東幹上。
張振東輕鬆放倒白瘋子,揍了一頓。
“張振東,你這是要遭天譴的。”白瘋子急得大罵。
“遭天譴的是你寶貝兒子,他和白三帶人拆我房,偷俺的羊。”
“小強,你真的偷羊?”
“咩嘿嘿。”這時候,一隻羊叫起來。
聽到羊兒叫,張振東也咩嘿嘿叫了幾聲。
羊群從白子強家的羊圈衝出來。
白瘋子麵如死灰,狡辯的話吞下肚子。
“梅姐,俺們先回去。”
“東子,你家老屋也塌了,羊圈也被他們弄壞了,先把羊趕回我家吧?”
“好咧。”
把羊群趕到肖梅家羊圈關了起來,肖梅拿來幾捆幹稻草丟在羊圈裏麵,說:“東子,你滿身汗,換身衣服吧。”
在白三等人拆張振東家房的時候,肖梅把張振東的衣服拿了出來。
張振東洗了澡換了衣服之後,接著肖梅去洗衣服。
等肖梅換幹淨衣服出來,張振東抓著肖梅的手,說:“梅姐,我們進屋去。”
“進屋去幹啥呢?”肖梅羞羞答答的,難道東子開竅了?
到了肖梅的臥房,張振東把肖梅按上床,說:“梅姐,你躺好。”
肖梅麵如火燒,雖然她是結過婚的,但是想到和張振東接下來發生羞羞的事情,她就有點迫不及待,連忙脫衣。
“梅姐,你幹嘛啊,你躺好啊,俺要給你療傷呢。”張振東按住肖梅,輸入靈氣進入肖梅的身體。
誤會了張振東的目的,肖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緊閉著雙眼,麵紅耳赤的,都不敢看張振東。
接下來,肖梅隻覺得身體涼悠悠的,寧靜祥和的滋味很舒服,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身體的傷痕在自我修複。
“梅姐,你的傷好了。”沒多久,張振東鬆開手。
肖梅本來也沒有受多嚴重的傷,她更多受到的是驚嚇,張振東已經把《不求人》修煉到築基階段,靈氣的治愈能力比較強大,都不需要藥物就可以治療小傷。
“東子,謝謝你。”肖梅受傷的身心得到平複,感激地看著張振東。
“梅姐,別說見外話,這幾天俺沒在,全靠你幫俺看羊,俺回去一趟。”
“走哪去,東子,你的老屋已經被拆了,你別回去了,暫時你就住在我這兒吧。”
“這……多不好的。”張振東撓撓頭,憨笑著。
如果村裏的老光棍小無賴聽到張振東這話,肯定恨不得打死張振東,就你丫的能裝比,肖梅邀請你留宿你居然拒絕,老子們求神拜佛都求不來的機會,你不珍惜,就讓給我們啊。
“你怕啥呢,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這裏有多餘的房間,你不來我這裏住,難道睡露天啊?”肖梅沒好氣地說道,她微微生氣,一臉幽怨地看著張振東,這家夥,太不解風情,太過分了,我好歹是村裏第一美人,請你一起住,你還推三阻四的,我都不介意,你一個男人,介意個屁啊。
“好,俺盡快把房子修好,沒修好房子前,俺就住你這兒。”張振東想了想,也明白自己沒有住的地方,便答應了下來。
張振東這話更是把肖梅氣到了,張振東這意思是不想住她這裏,是不得已而為之。
看著張振東離去,肖梅撅著嘴唇,氣得牙癢癢的。
這次肖梅是真誤會張振東了,張振東不想在肖梅家住,主要是擔心村民的風言風語對肖梅造成傷害,肖梅一個寡居女人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要承受村民的白眼更是人生艱難。
回到自己的老屋,張振東扒拉著木樁木方,把爺爺的靈位牌撿了出來。
“爺爺,對不起了,俺沒有照看好老屋。”張振東捧著靈位牌,看著破爛不堪的老屋,眼角微微濕潤。
以前嫌棄簡陋的房子,當老屋真正倒塌,張振東的心莫名一緊,是他沒有照看好老屋,看著自己住了十多年有感情的老屋,他內心湧起一絲愧疚。
張振東對白三和白子強下手那麼狠,也是因為白三和白子強做得太過分了,拆人家老屋,跟挖人家祖墳是差不多的罪狀。
“俺一定要修一棟漂亮的閣樓,把爺爺的靈位好好供起來,娶二妮子做媳婦,給俺生一堆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