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在村支書李春立的帶領下,前來觀看肖梅家的早熟稻。
村長白賴皮就沒有來,自從給白玉潔和徐敏賄賂被拒絕之後,白賴皮就根本不想買徐敏的賬,反正他上麵有人,他的靠山比徐敏要大。
“這稻子多少錢一斤啊……”
“五十……”
“啥?五十?這麼貴啊?”
“肖寡婦發財啦。”
“我給你講,我聽人講啊,這些錢多數都是張振東的,好像賣了十萬塊,張振東拿了九萬,肖寡婦隻要一萬……”
“肖寡婦這麼傻啊?為什麼要給張振東九萬?難道肖寡婦發騷,喜歡張振東?”
“肖寡婦喜不喜歡張振東俺不曉得,俺隻曉得這些稻穀是張振東用啥子生物科學手段催熟的,這麼值錢,都是全靠張振東的手段呢,肖寡婦白白撿了一萬啊……”
“啥手段,俺怎麼聽不懂?”
“你這個文盲當然聽不懂。”
村民們議論開來,談論肖梅的早稻,張振東和肖梅是沒時間去理會。
村支書李春立看著張振東,語重心長地說道:“東子啊,你有這手段,要帶著鄉親們發財致富啊……”
張振東心道俺何德何能,以前俺窮困潦倒沒飯吃的時候,又有哪個給俺一口飯吃的?現在俺發達了,就想俺帶大家發財致富?人心啊,都是這麼自私的!
以前李春立對張振東的態度雖然不算特別好,倒也不像白賴皮那樣可惡,張振東便沒有給李春立不好的臉色看。
“龜兒子的,你別跑,給老子站住……”眼看著稻穀被收割得差不多了,大家聽到白賴皮的聲音傳來。
張振東臉上一喜,來了,他就是在等待這一刻。
白三手舞足蹈,手中拿著一堆票據之類的東西,飛快地朝稻田這邊跑來,而白賴皮在白三身後兩三百米的距離使勁追趕。
白三年輕,哪怕是腳跛了,跑得也比年老體虛的白賴皮要快很多。
“咦,這兩爺子搞啥子鬼名堂?”
“鬼大爺曉得呢,可能是被鬼牽了吧。”
看到白三父子這模樣,大家開始指指點點,白三和白賴皮在村裏早就臭名遠揚,隻是大家礙於白賴皮是村長的身份不敢把他怎麼樣。
“龜兒子的,別跑啊……”眼看著白三就要跑到人堆裏麵去,白賴皮嚇得臉色鐵青。
“白三,你手裏拿的是啥子?”李春立問。
“這是票據賬單,我爹貪汙村裏扶貧款和修路工程款的證據……”白三洋洋得意地說道。
“啥?快給我……”李春立一喜,馬上說道,如果白三說的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李春立雖然不清楚白三為啥要拿這個證據出來,也寧可信其有。
張振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白賴皮,白三,今天俺就借鄉親們的手弄死你們。
“李叔,給你。”白三把票據全部交給了李春立。
“給老子的,完了,完了……”白賴皮一屁股坐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三在家裏翻箱倒櫃,把他這幾年搜刮民脂民膏的證據全部拿走,白賴皮追出來的時候,白三已經跑遠了,要不是白三腿出了點問題,早就跑來了。
“哈哈,白賴皮,你完蛋了……”當李春立掃了兩眼這些票據和賬單之後,他得意地看著白賴皮。
這些年,白賴皮幹了太多喪盡天良的事兒,正直的李春立早就想收拾他了,隻是白賴皮的關係背景很硬,加上白賴皮為人又奸詐,讓李春立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很好的機會。
今天,機會來啦,老天爺開眼啦。
白賴皮費力地從地上撐起來。
李春立說道:“鄉親們,抓住他,快把這個貪汙犯抓起來。”
李春立下令之後,幾個小夥子馬上就衝上前,很輕鬆地把白賴皮按在了地上。
這時候,張振東已經解開了白三身上的鎖魂咒,白三恢複了清醒意識。
“我……我怎麼了,我頭好暈……”恍然若失地說道。
“把白三也給我抓起來。”李春立說道。
白三見勢不妙,想跑,張振東一個箭步衝過去,提起大腳丫子對著白三的胸口就是狠狠一腳。
白三被張振東一腳踹了個狗啃泥,接著兩個小夥子上去一左一右便掐住了白三的手。
“你們想死啊,快放了老子……”白三怒罵道。
“白三,你和你爹將受到法律的製裁,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李春立冷笑說道。
“李書記,你是啥意思?我爹是村長,我曉得你和我爹關係不好,憑什麼你一句話就要製裁我爹?”白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