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大家質疑的目光和指指點點,肖梅沒有絲毫的顧忌,她反而是大大方方地靠近張振東,緊緊地抱著張振東,勾起蘭花指輕拂過張振東的胸膛再到臉頰,媚眼如絲,用僅僅隻有張振東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東子,別管這群老姑婆,嫂子幫你解圍……”
張振東恍然之間明白過來了,原來肖梅是給他解圍。
一籌莫展的張振東豁然開朗,為了把戲做得逼真,張振東伸手主動攬著肖梅的蜂腰。
這一刻,肖梅花枝一顫,一股異樣的情緒湧上心頭。
“東子……”肖梅動情了,她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真實,什麼是演戲。
“天啦,肖寡婦還真的勾引了東子……”
“肖寡婦,你還要不要臉了,你這個喪門星,居然勾搭東子這種生瓜蛋子……”
“就是啊,你這種二手貨,被男人騎過的,哪裏還配得上東子啊……”
大家七嘴八舌責罵肖梅,說得是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給肖梅道德譴責,尋找一種精神勝利。
“嗬嗬……”肖梅渾然不懼,她朝前一站,身軀一顫,指著這群老姑婆,掐著腰,怒罵道:“哼,不要把自己說得那麼光明正大,老娘是寡婦,那又如何,陳青鬆還沒有爬上老娘的床就翹辮子了,老娘的身心都是純潔的,老娘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呢,老娘哪裏配不上東子了……”
肖寡婦這番話說得是自信滿滿,張振東渾身一驚,原來肖梅還有這番經曆啊,沒想到肖梅的命運這麼淒苦,守著自己的清白之身,還要平白無端地承受惡毒指責,更遺憾的是青鬆哥啊,這麼漂亮的媳婦,都沒嚐到男女閨房之樂,就翹辮子了。
“肖寡婦,你要不要臉了,就你還黃花大閨女,我呸……”
“就是,太不要臉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說啊,使勁說,說夠了嗎!”肖梅接著搶戰道:“劉三嬸,你說得最歡,我問問你,上前天,你在馬大姐的高粱地裏幹啥呢……”
“我……我幹了啥?”劉三嬸聽到這個就慌了。
“嗬嗬,幹了啥,還要我來提醒你嗎,你和大柱子到底在幹啥,你們自己最清楚了……”肖梅說道。
“你……你血口噴人……”劉三嬸狡辯道。
“死婆娘,你背著老子偷漢子,老子打死你這個死婆娘……”劉三嬸的老公氣得火冒三丈,提著拳頭就往劉三嬸身上砸去。
劉三嬸哇哇大叫,邊跑邊叫嚷道:“柱子,救我,救我啊……”
“死婆娘,你真的跟大柱子有一腿啊,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叫得最歡的劉三嬸被肖梅幾句話就解決掉了,其他老姑婆忌憚著自己那點破事兒被公布出來,都大氣不敢出,再也沒有哪個當出頭鳥跟肖梅較勁了。
大家不說話,不等於肖梅就不說話。
肖梅冷笑,說道:“你們不是叫得歡嗎,怎麼不叫了,趙大娘,你……”
“閨女,俺……俺可沒有幹過偷漢子的破事兒……”趙大娘嚇得臉色煞白。
“趙大娘你緊張啥呢,我是提醒你,你的衣服扣子掉了……”肖梅淡淡說道。
“啊……”趙大娘低頭一看,她的襯衣扣子真的掉了,該露的不該露的地方都露了出來。
“哈哈哈……”一幫閑汗看得口水直流,放聲大笑。
趙大娘也撒丫子跑了。
“還有你,你,你!”肖梅指著好幾個婦人,說:“你們嘴上說得花開,背地裏,你們的閨女都幹些啥勾當,你們最清楚了,沒出嫁的姑娘,就這麼放浪,嫁了人還了得,東子又豈可能娶這種不檢點的女孩當媳婦呢。”
“肖寡婦,你……你胡說八道。”這幾個當娘的跟肖梅急了起來。
肖梅這話,讓大家都聽到了,這對女兒的名聲損傷是很大的,女兒以後嫁人都比較麻煩了。
“我胡說八道嗎,要不要我把事情都抖出來?”肖梅笑嗬嗬地說道。
“肖寡婦,你敢……”幾個婦人異口同聲地指著肖梅,生怕肖梅真的把她們閨女的老底都抖出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紙是包不住火的,今天我給你們留點麵子,下次我再聽到誰嚼我舌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肖梅挺挺胸,很是得意地樣子。
張振東不得不佩服肖梅的伶牙俐齒。
“梅姐,說得好,真棒!”張振東朝肖梅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東子,親我……”突然,肖梅像水蛇一樣黏著張振東,嘴朝張振東湊了上去。
張振東嘴唇一軟,香甜酥糯的滋味讓他難以自拔。
原來女人的味道就是這樣,說不清道不明,就是讓男人為之瘋狂。
張振東沒想到肖梅這麼瘋狂,更沒想到肖梅的味道會讓他沉醉,他顧不得這麼多人看著,如癡如醉地享受著肖梅的香吻,和肖梅親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