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那個無語啊,這女人啊,就喜歡翻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張振東說:“也別這麼說俺吧,俺一直是很老實的呀。”
跟張振東說開了,周淑芬倒也沒有多麼拘束了,一開始的尷尬氣氛早就不複存在,周淑芬不依不饒地說:“你還老實?你別逗我了!我就沒見過哪個老實人以給我檢查身體為幌子脫我衣服的。”
聽到這話,張振東滿頭黑線,由衷感歎女人太記仇了,他早都忘了這些陳年往事,沒想到周淑芬還記得。
“嗬嗬,沒話說了吧?老實人?”周淑芬抓住機會數落張振東,把張振東小學的時候幹的壞事都說了一通,包括誤進女廁所,抓毛毛蟲放女同學文具盒等等,弄得張振東尷尬得要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淑芬,打住,不說過去了,說說俺們現在吃什麼吧!”張振東馬上轉移話題。
“我要吃禦龍飯館,那裏的醬板鴨,鹵水燒鵝,魚頭豆腐煲都是我喜歡吃的。”聽到吃的,周淑芬果然上當。
“好,我請你吃。”張振東詭異地笑了笑,隻要周淑芬不扯他過去那些荒唐事就好了。
“當然是你請我吃,你是土豪,本姑娘今晚上專門打土豪。”周淑芬淺淺笑道。
張振東滿不在乎,他現在是幾千萬的身家,說他是土豪也沒有誇張。
當然,周淑芬不知道張振東有這麼多錢,她還隻是從爹娘口中得知張振東有出息了,賣稻穀都賺了十萬塊。
到了禦龍飯館,張振東一口氣點了八個菜,其中就有周淑芬喜歡的醬板鴨、鹵水燒鵝、魚頭豆腐煲。
“喂,夠了,不要再點了,你是土豪也別浪費啊。”周淑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製止張振東之後,張振東才停止繼續點菜。
“喝點什麼?酒還是飲料?”點好了菜,張振東問。
“怎麼?你想灌醉我?然後幹壞事?幫我檢查身體?”周淑芬嘻嘻一笑。
“……”張振東滿頭黑線,這學醫的女孩子,就是這麼大膽啊,頓了頓,說:“如果不想喝酒,就喝飲料吧。”
“不,就喝酒,我想喝酒。”周淑芬卻說道。
“好吧,那你想喝什麼酒?”張振東問道。
“就我們鎮自產的高粱酒吧,這是純天然的,比什麼茅台五糧液好喝多了。”
菜上齊了,兩人叫了兩瓶高粱酒。
“東子哥,來,幹杯。”這個時候周淑芬比張振東還豪爽一些,端起酒杯就要跟張振東一口悶。
“少喝點,先吃菜,多吃點。”張振東看周淑芬一開始就這麼整,提醒道。
“沒事,本姑娘酒量可好著呢。”周淑芬露出淺淺紅暈,眼神溫柔迷離地盯著張振東。
被周淑芬這種眼神盯著,張振東如坐針氈,她在王燕妮身上見過這種眼神,他明白周淑芬這種眼神是代表著什麼意思。
吃了幾嘴菜,又喝了幾杯之後,兩人的話匣子打開了。
周淑芬談得最多的就是張振東在桃花村幹的那些事情,讓張振東忍不住咂舌,這消息傳得也太快了。
周淑芬談得起興,臉蛋兒緋紅,張振東問:“你臉咋啦?喝多了?”
“沒,沒有……”周淑芬捂著滾燙的臉頰羞羞的說道。
劉君從廁所走出來,路過張振東和周淑芬的包間之時,正好聽到周淑芬的聲音。
劉君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停下來,站在門外,靠著門邊偷聽。
“是周淑芬,真的是他,周淑芬是在跟哪個男的吃飯呢?”劉君狐疑起來。
劉君走回包間。
“劉君,你是不是腎虛啊,尿這麼久還尿不完?快來,繼續喝!”
包間裏麵,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瘦猴樣的說道。
瘦猴說完,另外一哥流裏流氣的胖子哈哈笑了起來。
坐在主位的年輕人穿著價值不菲的襯衫和休閑褲,戴著一塊腕表,表情冰冷,心事重重。
劉君說:“我剛才路過一個包間,你們猜我聽到誰的聲音了?”
“誰啊,不會是老板娘吧?”剛才那個瘦猴笑道。
“毛。”劉君無語。
“到底聽到了啥,你小子倒是說呀,不會是有人在包間裏啪啪啪吧?”瘦猴很是猴急地問。
劉君不滿地瞪了瘦猴兩眼,這家夥就沒正經過,“是周淑芬啊,我聽到周淑芬說話。”
“周淑芬?她在這裏吃飯?她都說了啥?”一直麵色冰冷不言不語的年輕人站了起來,神色之間很是激動。
“我也沒聽清楚,反正裏麵還有個男的,我聽到什麼檢查身體脫衣服啥的。”
“艸……”劉君話剛說完,年輕人便憤怒地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