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他現在已經是一條狗了,俺們不用管他,淑芬,你不怕,以後在衛生站,沒有人敢欺負你。”張振東拍著胸脯打著包票說道。
張振東剛才點穴,破壞了羅兆軍的神經係統。
羅兆軍現在變得跟狗一樣爬和叫……
“哎……”周淑芬微微歎氣,現在也隻能夠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張振東抓起周淑芬的手就下樓了。
周淑芬芳心可可,剛才張振東凶狠的一麵並沒有給她留下心理陰影,相反,對方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她覺得張振東是真爺們,周淑芬是懷疑自己有受虐傾向,居然喜歡張振東的這一麵特征。
到了樓下,張振東本來想鬆手的,可是周淑芬卻死死地挽著張振東的胳膊,和張振東肩並肩地朝河堤方向走去。
張振東想拒絕美人恩,話到嘴邊卻咽了下去,一方麵是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生怕拒絕的態度傷害了周淑芬,二是他很享受和周淑芬親密無間的狀態,當周淑芬小鳥依人地挽著他依偎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的思緒被拉回了從前,回憶起兩人同桌的那一段青蔥歲月。
兩人郎才女貌,走在街上,引得小鎮居民指指點點。
“那不是衛生站新來的實習醫生嗎?好漂亮啊?”
“是啊,我還以為我認錯啦。”
“這個實習醫生長得這麼漂亮,你還會認錯?真是服了你了!”
“這小夥子是誰啊?”
“你沒看到他們手挽手,很親密嗎,肯定是她男朋友啦!”
“天啦,周醫生是我的女神啊……”
“你女神不是鳳姐嗎?”
“這小夥子長得很帥啊,我是沒戲了。”
“我看他就是個小白臉,繡花枕頭一個。”
“周醫生不錯,長得漂亮,工作態度又好,上前天俺感冒了,找她開藥,她給俺開了三塊錢的藥,就藥到病除了,隻是她選男朋友的眼光,好像沒有她的醫術那麼好啊……”
聽到這些街坊八卦的言論,張振東很是無語,小爺是小白臉?你們見過小爺這麼帥的小白臉嗎?
張振東借機推開周淑芬。
“東子哥,你別生氣,他們胡說八道,你現在是土豪,怎麼會是繡花枕頭呢。”
周淑芬以為張振東的自尊心又遭到了打擊,忙安慰,手卻把張振東抓得更緊緊,胸口的柔軟部位更是時不時觸碰一下張振東的胳膊,那種彈彈的,軟軟的,酥酥的滋味,撩撥著張振東躁動的心,讓張振東立刻就淪陷了,他自己都舍不得鬆手了。
張振東說:“俺沒有生氣呀。”
張振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享受和周淑芬親密接觸的這種刺激感受。
周淑芬大大方方地挽著張振東,柔軟的胸口時不時觸碰張振東手臂,張振東享受,周淑芬卻渾然沒有在意到這個細節。
兩人行走在河邊,周淑芬沉醉其中,像個快樂的小天使,所有的煩憂都忘卻,此刻她的世界裏隻有張振東。
兩人行走在河堤上,周淑芬一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
羅兆軍灰頭土臉離開禦龍飯館。
被一個小農民打臉了,還被嚇得流尿,在周淑芬麵前徹底丟了麵子,想到周淑芬和張振東親密無間的樣子,羅兆軍越想越窩火。
“麻痹的,這小子,老子一定要弄死他。”
瘦猴內心有些不岔,心道剛才你被對方嚇得流尿,求著對方放過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牛B?
人家都和美女去河邊做愛做的事去了,你又開始BB了?
胖子陳武說:“羅少,我也看不慣這逼崽子,我們得想辦法教訓這小子一頓,不然,他尾巴都翹上天了,還以為羅少是好捏的軟柿子呢。”
瘦猴一愣,這死胖子,他發啥子神經,居然還想去教訓對方?沒見到對方又有錢又有手段嗎?何必為了討好羅兆軍去觸這個黴頭?
陳武的話說到了羅兆軍的心坎上,羅兆軍問:“陳武,你說,現在怎麼搞?”
陳武見羅兆軍上道了,心裏一喜,他就怕羅兆軍放棄。
想到在大街上被張振東一拳砸飛,陳武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比羅兆軍更想教訓張振東,既然如此,何不借羅兆軍之手去教訓這小子一頓,這樣既能夠出氣,又能夠討好羅兆軍,這是很劃算的一石二鳥之計。
陳武想了想,說:“這小子有點錢,看樣子也是練過功夫的,我們不能跟他正麵衝突,幹脆我找幾個兄弟去河邊,假裝看上周淑芬要帶走周淑芬,這小子肯定要當護花使者,我們的人就趁機狠狠揍這小子一頓,再把他的銀行卡搶走,逼問他密碼,他的錢就歸我們哥幾個了……”
“這樣做?不太好吧?要是出了問題,比較麻煩。”羅兆軍頓了頓,有些擔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