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說要去給楚河圖治病,這就是在挑戰黑龍的底線。
“把槍拿開,小心炸膛!”張振東從容不迫地朝門口踏過去。
黑龍沒辦法,扣動扳機。
“嘭!”
槍響了。
大家都嚇得趴下了。
張振東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
“啊……”黑龍滿手是血,發出淒厲的慘叫。
“俺好心提醒你了,小心槍炸膛,你就不聽,哎,你這是自己作死啊!”張振東搖頭晃腦地說道,就像是慈愛的父親在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樣。
“啥?槍炸膛了?槍真的炸膛了?”
大家都懵逼了。
“抓住他!”楚紅亭是最先反應過來的。
十幾個黑衣保鏢衝去,把黑龍給抓了起來。
黑龍還想反抗,兩個保鏢分別架著他的雙肩,一個保鏢攔腰抱住他,還有個保鏢一拳狠狠地砸中他的胸口。
黑龍的膽汁都要被砸出來了,再也沒有反抗能力了。
張振東走進特護病房,然後把門給關上了。
這時候,沒有任何人說一句張振東的不是,楚紅亭都預感到張振東能夠治好她爸爸。
“賢侄女,你在哪裏認識的這位青年才俊啊,真是天才,也是怪才啊……”林妙手捋了捋白須,笑嗬嗬地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我還不太了解他……”楚紅亭說道。
“哦,一回生二回熟,以後要多了解這位青年才俊……”
“恩!”楚紅亭不知道咋回事,臉色不經意間一紅。
“狐狸精,居然對東子哥有非分之想!”周淑芬滿臉敵意地盯著楚紅亭。
特護病房裏麵。
張振東把丹田裏麵的靈氣全部調動出來。
張振東集中精神,運起《不求人》裏麵的妙手回春篇,開啟一雙望氣之眼……
張振東雙眼“望”著楚河圖,這是華夏傳統醫術望聞問切裏麵的望氣……
張振東的額頭上冒著熱汗,雙手顫抖,全身的精氣神都集中在腦部,再轉移到雙眼。
突然,張振東的眼珠子變成金黃色,雙眼陡然之間閃爍而出兩道金色的光芒,刹那之間,這兩道金光閃電一般飛向楚河圖的腦部。
雖然這兩道金色光芒很微弱,也隻是曇花一現地出現了幾秒鍾,但張振東就是靠這兩道金色光芒看清楚了楚河圖的頭顱。
楚河圖的頭顱裏麵阻塞的血塊和被破壞掉的神經元和血管都被張振東曆曆在目記在心中。
張振東全身熱汗,身體差點虛脫,心道:“使用妙手回春之術太消耗精氣神了,我的修為還是太低了,得加緊修煉,修為增加了才能夠順暢使用妙手回春這種逆天技能。”
張振東忍著吃力,按住楚河圖的頭部,靈氣源源不斷地輸入楚河圖的顱內。
靈氣進入楚河圖的經脈,慢慢衝散楚河圖顱內的淤血。
張振東一直輸入靈氣,等他感知到淤血被衝散幹淨之後,才鬆開手。
接著,張振東雙眼金光一閃,雖然因為體力不支隻持續了一秒鍾,張振東還是看清楚了楚河圖的顱內淤血完全消失了。
大功告成,張振東走出特護病房。
“喂,情況怎麼樣了?”楚紅亭最關心結果,馬上迎上去問道。
楚紅亭因為走得急,跟張振東來了個麵對麵碰撞,她碩大彈性的胸口和張振東的胸膛一下子就撞擊在一起,慣性讓她身軀前傾,她的紅唇一下子就印在了張振東的嘴唇上。
楚紅亭心裏一驚,如同受驚的小鹿。
這個時候,不是去計較這些細節的時候,楚紅亭本能地抓住張振東來維持自己身軀站立。
“嘭……”突然之間,張振東朝後仰倒下去,楚紅亭重心不穩跟著張振東倒了下去。
“啊!”楚紅亭真的是要羞死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親了張振東。
楚紅亭吃力地爬起來。
張振東還躺在地上,麵色煞白。
楚紅亭這才發現不對勁了。
“喂,你沒事吧?”楚紅亭吃力地問道。
“東子!”
“大兄弟!”
“東子哥!”
徐敏、王海東、李天明和周淑芬紛紛蹲下,搖晃張振東。
“大家別動,東子哥是累昏了,把他扶起來,讓他休息一下,我給他找兩支葡萄糖喝一下!”周淑芬不愧是學醫的,一看張振東這個樣子就知道原因了。
“好!”大家把張振東扶了起來。
楚紅亭一臉歉意地看著張振東。
今晚上,還真的是多虧了這家夥。
楚紅亭更關心爸爸的狀況,一下子奔到病床前。
“爸,你醒啦?”楚紅亭發現爸爸睜開了雙眼,簡直激動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