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麼多做什麼,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一遛就知道了。”
“對,潘少,趕緊喝,把這個農民打敗,讓他看一看酒神的厲害。”
潘少聽到這些話語,他像是受到鼓舞一樣,又拿著一瓶啤酒灌下去。
“耶耶,酒神就是厲害。”
可是,沒等他們歡呼完畢,張振東也是拿起一瓶啤酒吹完。
連灌了幾瓶啤酒,潘少感覺肚子很脹了,對方像是一點事都沒有,他不由心急了,隨後腦子一動,不喝啤酒了,改喝白酒,一定能夠快速打敗這個農民。
因為喝白酒是他的強項,他就是憑著喝白酒,被鎮上封為酒神的。
於是,潘少說道:“小子,我承認你也很厲害,不過,我們這樣喝著啤酒,不知道多久才能決出勝負,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比試喝白酒。”
“這啤酒一點勁都沒有,我早就想喝最濃最烈的白酒了。”潘少說的也是張振東心裏麵的想法,他早就想喝白酒了,最好是上一次那種伏加特那麼烈的白酒。
嗤——
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農民一副老實的模樣,或許不是吹牛。
因為現在的農民,或者農民工,他們手裏有錢了,幾乎天天晚上都喝酒,說不定這個農民還真有點本事。
“很好,那你想喝什麼白酒?”潘少也是一驚,不過他很快恢複過來,想到自己是鎮上酒神,他一點都不怕。
“有沒有那種什麼伏加特?”張振東問道。
“啊,伏加特,那可是六十度的白酒呀。”
“這個農民還真有本事,一喝就要喝最烈的伏加特酒。”
眾人不由被張振東的話語震驚了,一個個膛目結舌,口瞪目呆。
“東子哥,你真有那麼厲害?”一旁的楚紅亭這時也不忍心,也不搗亂了,隻是一臉驚訝疑惑。
“嗬嗬,剛剛你不是說東子哥是最厲害的嗎,我怎麼能夠慫,是吧。”張振東淡淡的笑道。
“東子,能喝嗎,不能喝,不要喝了。”肖梅很是擔心。
“梅姐,沒事的,我有分寸。”張振東安慰說道。
以前還在引氣階段的時候,喝過一次伏加特,那一次幾十瓶伏加特也沒有讓他喝個夠,所以,這一次,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他想要試一試自己的酒量去到哪裏。
“老板,你這裏有沒有伏加特?”潘少對著大排檔老板一招手問道。
“沒有,不過,我可以馬上去買來,不知道潘少你需要多少?”
“你快速去買兩箱回來。”
“好的。”
不到多久,兩箱伏加特酒就擺在了大圓桌子上。
“這下,可真要拚刺刀了。”
“這麼多伏加特酒,可不是麼,不知道你看好誰?”
“還用說,我當然看好酒神了。”
“我也是看好酒神。”
還沒有開始喝,沒有一個人看好張振東,一個個看好酒神潘少。
楚紅亭鼓勵說道:“東子哥,不用怕,本小姐看好你。”
“不用你看好,我也不會輸給任何人。”張振東淡淡的回答一句。
這下,可把楚紅亭氣到了,粉嫩的臉蛋氣鼓鼓的。
“東子,我們不要比了吧。”看到兩箱最濃最烈的伏加特酒,肖梅也是害怕起來,好怕張振東有個三長兩短。
“梅姐,沒事的。”張振東溫柔的安慰一句。
張振東對待肖梅的神態看在了楚紅亭的眼裏,更是把她氣炸了,好想拿起一個酒瓶砸過去。
不過,最終理智戰勝了想法,她還是忍住了。
“小農民,怕了吧,怕的話,趕緊繳械投降,不然,等下酒神讓你站著來,躺著回去。”
“就是,潘少之所以稱呼為酒神,就是因為喝白酒出名,強項在白酒。”
“小農民,聽到沒,還不趕緊投降,省得等下躺著回去。”
張振東聽到這麼多嘲笑他的話語,不由輕微的蹙了一些眉頭,不屑道:“別廢話少說,要比就趕緊點,等下我還要回去。”
潘少正一臉得意聽著其他人的讚賞,以為眼前這個小農民會害怕,會投降,但是,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小農民不僅沒有投降,反而一臉的不懼怕,就像贏定了一樣,胸有成竹。
看到這個情況,潘少氣炸了,立刻拿起一瓶伏加特酒打開瓶蓋挑釁道:“來呀。”
‘怕你不成。”張振東不急不躁,也拿起一瓶伏加特酒打開。
“喝。”
不約而同,兩人同時說了一句,酒瓶裏麵的伏加特酒就對著他們的喉嚨咕嚕咕嚕的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