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黑魚,是一條大黑魚……”
河邊的人沒有一個不震驚,不被這一條黑魚驚訝了。
因為黑魚可是稀少,別說這麼大的黑魚難得見一次,就是幾斤重的黑魚,一年都難以見到一次。
而且,黑魚可是淡水魚裏麵最值錢的魚類品種,這條那麼大的黑魚,還是野生的,估計拿出去賣的話,幾百上千塊都大把人爭搶。
一個個驚呼羨慕,張振東現在釣的不是魚,釣的可是錢呀,是鈔票呀。
“哇,大兄弟,你的運氣可是爆棚了,連這麼大條的黑魚都能夠釣上來,老哥我算是對你五體投地的拜服了。”王海東也是震驚無比,他萬萬沒有想到張振東竟然連黑魚都能夠釣上來,而且還是這麼大的野生黑魚,那營養得有多好呀,值錢就不用說了。
“運氣,運氣……”張振東謙虛的點點頭,趕緊把誘餌上的大黑魚弄到漁網裏麵裝著。
“楚妹子,大兄弟的運氣這麼好,看樣子,你要輸了。”王海東看到張振東已經釣上來三條大魚,隻要還釣兩條上來,楚紅亭就是輸了,想到張振東的運氣,剩下的兩條大魚,那不是小意思,他都忍不住為楚紅亭擔心了。
“我就不信他每次都能有這麼好的運氣,還有不到二十分鍾,等我輸了再說。”楚紅亭嘴上不服,但是,她在心裏麵也是對張振東有這麼好的運氣服了,不過,她已經想好了對策,到時候死不認賬,張振東能把她怎麼樣。
王海東一聽到楚紅亭的話語,他馬上聽出其中的含義,不過,他也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再次說話,隻是期待著等下楚紅亭輸了的話,肯定有戲看。
很快,張振東把大黑魚放到了漁網裏,他又把誘餌向著遠遠的河麵上拋下去。
看著張振東底氣十足胸有成竹的樣子,楚紅亭無可奈何的咬了咬香唇,目光緊緊的盯在那個浮標之上。
別說楚紅亭盯在了張振東的浮標上,就是其他人,也全都把目標緊緊盯住在上麵。
也許這麼多人當中,隻有王海東一心想要張振東贏下賭注,其餘的人,不管什麼想法,都盼望著張振東輸。
可偏偏張振東的浮標就像變戲法一樣,才剛剛拋下去,現在又被大魚猛扯下去。
看到這,所有人不淡定了,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魚符真好!
張振東也是被驚到,他也萬萬沒有想到魚符居然這麼厲害,就好像河裏有什麼魚兒,他想釣哪條就釣哪條,大的小的,隻要他願意,通通可以釣上來。
這一次,張振東控製著魚符暗暗觀察著誘餌,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他還是被誘餌上麵的大魚驚訝到了。
可以說,這一次並不是大魚,而是一隻大鱉分類中的一種,書名叫做甲魚,別名稱作水魚,民間稱呼王八。
看到這隻十來斤的甲魚吃住了誘餌,迫不及待的張振東馬上拉了上來。
“啊,大鱉,是水魚,是王八,是烏龜……”
當這隻水魚一拉出水麵,所有的人不由驚呼。
可以說,這一次張振東釣上來的不是魚,而是一隻甲魚。
甲魚像烏龜,跟烏龜都是屬於鱉的一種,但是烏龜的是硬殼的,甲魚是軟殼的,這些人好多分不清,一下子說是甲魚,一下子說是烏龜,一下子又說是王八,亂七八糟的。
還是王海東這個吃貨懂得多,他看了一下這隻大鱉,又摸了一下後,解釋道:“這是一隻甲魚,也就是王八,水魚,這種王八,就是婚慶宴會的時候,最常用的一道菜,就是這種甲魚做的,跟烏龜不同,烏龜硬殼,甲魚軟殼。”
“嗯,原來是這樣。”
眾人一聽到王海東的解釋,才恍然大悟。
“那不是很值錢?”
“這肯定了,人工養殖的,一個都要幾百塊,別說野生的了,這隻甲魚,大兄弟肯讓給我的話,我可以給五千塊。”王海東解釋道。
“哇,這麼值錢,簡直就是金子做的。”聽到這麼值錢,一個個村姑驚訝得張大一張足以吞下一枚雞蛋的小嘴。
“不就是野生的甲魚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一斤幾千塊錢的魚我都吃過。”楚紅亭不屑道。
突然之間,她好像想到什麼,直接對著張振東道:“甲魚不是魚,這次不算。”
“啥,甲魚不是魚,都不是在水裏生活的嗎?”有些人忍不住疑問了。
“我說甲魚不是魚就不是魚。”楚紅亭一口咬定。
“好吧,你說甲魚不是魚,那我繼續釣。”張振東爭吵不過楚紅亭,隻好作罷,因為還有十幾分鍾,別說再釣上幾條大魚,就是十幾條,他也有本事釣上來,犯不著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