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野豬,哪裏跑……”
張振東幾人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大群人拿著農具之類的武器追著一頭兩百斤的野豬。
此時,那頭野豬被多人追趕著,慌不擇路,到處衝,亂撞,有些村民看到野豬衝撞過來,都被嚇得逃跑躲避過去。
有些村民更是被野豬追著,險象環生,要不是一些村民趕來,都要被野豬撞倒了。
看到野豬這麼凶猛,一些村民暗暗打了退堂鼓,不敢上去繼續追打野豬,而是在遠遠的地方上看著。
野豬肉雖然好吃,但也要有命吃才行。
“大兄弟,看來又是到你大展身手的時候了。”看到野豬和村民你追我趕的情況,王海東想起以前張振東在山上馴服一頭大野豬回來的情況,他現在不由說道。
“是呀,大兄弟,我們好想吃野豬肉,你就去把這頭野豬幹掉,我們今晚來個野豬肉大餐。”李天明也記起上一次張振東馴服野豬的事情,不過,那一次大野豬沒能吃,大野豬被圈養起來,所以,這一次,他希望是能夠吃到野豬肉,但是,想要吃到野豬肉,張振東隻要肯出手,就有很大的機會。
“這頭野豬看樣子被村民追打,已經瘋了,我哪裏敢上去。”
張振東看到這頭野豬,他就估計著馴獸符應該起不了多大作用,而且,馴獸符需要抽空體內的真氣,萬一不成功的話,那不是危險了,所以,他現在也沒有把握幹掉這頭野豬,也隻能這麼回答了。
“哎喲,大兄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虛了,上一次那頭五六百斤的大野豬,你還不是手到擒來,現在這隻野豬也就兩百來斤,對你來說,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大兄弟,你就別矯情了,上去拿下這頭野豬,今晚我們來個野豬肉宴。”王海東看著張振東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因為他怎麼想,都不明白張振東怎麼可能製服不了現在這頭小野豬。
“是呀,大兄弟,你別僑情了,兄弟難得來一趟,你就滿足一下我們的饞蟲吧。”李天明也是不可思議看著張振東說道。
一旁的楚紅亭也是說道:“我也沒有吃過野豬肉,好好奇哦,東子哥,你就出手吧,把這頭小野豬幹倒,讓我嚐一嚐野豬肉的味道吧。”
“啊啊,野豬發瘋了,快跑呀……”
此時,好多村民被野豬瘋狂追著撞擊,嚇得村民們一個個顧不得打野豬了,一個個四處逃跑。
還有還多村民向著張振東這邊逃跑過來,野豬也跟隨在他們身後追擊過來,嚇得這些村民一個個對著張振東大喊:“東子,東子,救救命呀……”
“大兄弟,你看看,你再不出手,村民們可要被野豬撞傷了。”
“是呀,東子,你就出手吧,把這條瘋野豬製服。”
“東子哥,你出手吧。”
一個個站在張振東身邊的人紛紛開口勸說。
因為他們都知道張振東以前單槍匹馬馴服一頭幾百斤的大野豬,現在這頭才兩百斤的野豬,不是跟玩似的,隨便幹翻。
別人這麼想,張振東可不是這麼想。
發瘋的野豬,可不是馴獸符能夠隨便馴服的。
不過,此時的張振東還是打算出手,不為別的,因為野豬現在已經發瘋了,不僅毀掉了田地裏的大片農作物,特別是威脅到村民們的安危,就這一點,他哪怕沒底氣幹掉這頭野豬,也要去嚐試一下。
“你們給我全退後。”突然,張振東大喝一聲,臉色冷寒的盯著野豬的方向,一副凝重的樣子,不像村民說的那樣,對於這頭野豬,隨便可以拿下的樣子。
楚紅亭王海東他們不敢多話,知道張振東已經決定出手了,他們隻是看了一眼張振東後,便快速往後麵退回去,因為他們在這裏不僅幫不到忙,反而會連累張振東分心,不能順利的跟野豬搏鬥。
“看大兄弟的樣子,不像是隨便輕易拿下野豬的樣子。”已經退到遠處的王海東說道。
李天明也說道:“是呀,能夠輕易拿下野豬的話,大兄弟應該不是這種臉色。”
“我覺得也是,不過奇怪了,以前那頭大野豬都能夠拿下,這頭野豬東子哥不應該那麼怕呀。”楚紅亭也是疑惑的說道。
“其實,回想起來,那一次大兄弟拿下那頭大野豬,也是差點送命了,要不是那頭大野豬最後時刻停了下來,結果不堪設想了。”王海東回憶道。
“是哦,那一次大兄弟真的差點喪命了。”李天明也說道。
“那麼說,東子哥現在一個人麵對野豬,不是很危險?”楚紅亭一臉擔心的急道。
“危險肯定有,但大兄弟一般不做沒有把握的事,能夠麵對吧。”見慣了張振東厲害,王海東還是認為張振東能夠對付過來。
“我們這麼多村民都搞不定野豬,東子能搞定嗎?”
“你們不記得上一次東子搞定一頭大野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