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張振東冒出一個自己都覺得驚訝的想法。
別人有一家鎮上最高檔的酒家,憑什麼要為你打工。
不是有句俗話,寧為雞首不做鳳尾,世上有幾人想幫別人打工的,都是逼於無奈,才幫別人打工。
所以,張振東冒出的這一個想法,很快被自己的冷水澆滅。
很快,雲海生又端上來蒸餃和皮蛋瘦肉粥,由於張振東和楚紅亭兩人昨晚都是喝著酒,所以,他們兩人現在肚子很餓,差不多都吃光了這三樣食物後,才慢慢的靠在椅子上打著飽嗝。
“楚小姐,小兄弟,本酒家的早餐還算合口味吧。”看著兩人拿著牙簽剔牙的樣子,雲海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還算能填飽肚子。”楚紅亭很隨意的回了一句。
聽到楚紅亭這麼說,雲海生麵色一緊,能填飽肚子的話,那就是不見得多好吃。
“嗬嗬,雲老板,你別緊張,你的酒家廚師做的早餐,很是可以的,至少我是第一次吃過這麼好吃的早餐。”看到雲海生緊張的樣子,張振東當然想到肯定是害怕得罪楚紅亭,畢竟雲海生可是見過楚紅亭被鎮委書記賠禮道歉的一幕,所以,一旦楚紅亭在這裏吃早餐,吃得不好的話,生氣了,那他雲老板不是要有麻煩事了,所以,此時的張振東微笑道。
“真的。”雲海生一喜,緊緊的看著張振東。
“當然了,我這人從來不會說假話,好吃就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張振東滿臉真誠的說道。
“哪裏,哪裏,小兄弟您高讚了。”雲海生雖然一臉謙虛的道,但他在心裏麵樂翻了。
“對了,雲老板,你這家店,一年能夠賺多少錢呀?”張振東問道。
雲海生聽到張振東這一句突兀的話,他愣了一下,答道:“賺不了多少,也隻是混口飯吃而已。”
“不會吧,你這酒家怎麼也是鎮上最高檔次的,平日裏也有那麼多食客,更別說,那些需要來鎮上辦事的大老板都要來你這個酒家吃飯了,怎麼隻可能是混口飯吃而已,再怎麼不濟,一年下來,怎麼也得有三五十萬純利潤吧。”張振東很是吃驚,按照他的了解,這家鎮上最高檔的酒家,沒理由賺不到多少錢。
“唉,小兄弟,不怕老實跟你說,我這酒家是鎮上最高檔的,是不錯,可是,鎮上接待什麼重要的人,都來這裏吃飯,很多都是打白條,每年還要交上不少保護費,這麼算下來,一年能夠剩下的錢,就沒多少了,要不是還有很多錢沒有收回來,我早就想關門不想開了。”雲海生沉思了一下,滿臉憂愁的道。
雲海生的一些話雖然說得很婉轉,張振東已經不是當初剛剛出來的人,他還是能夠聽得明白,打白條的人估計是鎮委的人,他們一般吃得最為豐富,招待上麵下來的人,也是在這酒家吃飯,那樣一算,還真是沒有多少賺頭,難怪雲海生怕自己和楚紅亭怕得要死。
就是因為怕一不小心,不僅酒家賠進去了,還要搭上自己。
“是這樣呀,那一年下來,還真沒有賺多少。”沉思了一下,張振東馬上說道。
“謝謝小兄弟理解。”
“謝什麼謝,你賺多賺少其實跟我沒有多大關係,不過,有點事情,我想問一問雲老板你。”把雲海生挖過去的想法,此時又在張振東的腦袋裏麵冒出來。
“小兄弟,你說,什麼事?”雲海生問道。
“雲老板,你看你開這個酒家,一年到頭下來也賺不了多少錢,不如關門,帶著你的人馬跟我幹如何。”張振東不想拐彎抹角,直話直說。
“小兄弟,你這是?”雲海生驚愕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張振東會問出這些問題,怎麼話語一轉,就到了招攬人的地步。
“是呀,東子哥,你這是?”別說雲海生驚愕了,就是楚紅亭此時也是一臉驚訝。
張振東笑道:“嗬嗬,雲老板,我的意思是說,你這酒家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多少錢,不如帶著你的團隊,跟我幹吧。”
“這個,這個……”張振東說得這麼清楚的話語,一下子讓雲海生語塞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因為他現在怎麼說也是一家高檔酒家的老板,而且,現在還一點都不了解對方,雖然從表麵看來,對方很牛逼,但是牛逼跟了解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想要跟一個人打工,又要放棄目前的產業,換做任何一個人也會一下子不能接受,所以,雲海生現在也是這個情況,他想不出怎麼回答好。
看到雲海生的樣子,張振東知道雲海生在想什麼,他馬上說道:“雲老板,我目前在桃花村投資了幾千萬弄一個生態農莊,目前這個農莊的設施基本建設好了,就差人員了,所以,就想雲老板您帶著團隊過去,在我農莊裏弄飲食這一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