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有人不怕死,這麼幹著。
這到底是什麼節奏,難道這個小子瘋了,或者是傻了。
久久,刀疤男子才反應過來,因為他自從幾年前當上了縣裏道上的大哥後,他不去欺負別人,別人都要燒高香了,可是,現在竟然有人敢首先主動在大庭廣眾之下扇他一個響亮的耳光,這已經不是單單扇他耳光那麼簡單,是讓他這個縣裏道上的大哥的臉皮徹底丟光了。
所以,他現在大怒起來,雙眼噴著火苗,對著張振東歇斯底的喊著:“小子,你,你居然敢扇我耳光,你居然敢打我……”
“嗬嗬,你又不是天王老子,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得罪了我,我扇耳光不誤,別說扇耳光,我還敢打你呢。”張振東看著刀疤男子近似乎發癲的樣子,他一點都不畏懼,也不怕,隻是淡淡的笑道。
“對,對,如果你和你的手下們不跟我和東子哥賠禮道歉,我東子哥還敢狠狠揍扁你們呢。”楚紅亭也是一個勁的點頭附議道。
“好囂張呀!”
“好張狂呀!”
“好狂傲呀!”
圍觀的眾人不由被張振東和楚紅亭兩人的霸氣驚呆了,一個個不由感歎起來,如果換成是他們,別說敢首先打他們,敢罵他們,就是見著這些人,都嚇到要繞道而走。
哪裏敢像這個小夥子和這位小美女,不僅罵他們,還敢首先動手打他們,簡直就是不要命了,簡直就是狂炫酷到頂天。
“啊,很好,很好,你們不知死活。”刀疤男子大喊一聲,咬牙切齒起來,馬上對著手下們喝道:“你們上去給老子狠狠揍扁那個小子。”
“是,刀疤哥。”
三個男子早就想狠狠教訓這個小子一頓,現在終於等待了老大的命令,他們點頭一下,馬上對著張振東衝上去,“小子,看爺怎麼教訓你。”
“哼,是你爺爺怎麼教訓你們才對。”
張振東冷哼一聲,不由分說,對著衝上來的三個男子往前一衝,拳腳齊飛。
嘭嘭嘭……
三個男子都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一股超強的力道往他們胸口撞擊,劇烈的疼痛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道,讓他們整個人的身子嘩啦一下倒飛回去,最後砸到了幾位他們那邊的人,才砸到地上,隨後,他們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便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掙紮著哀嚎,端得是悲慘。
呲……
“這麼厲害?
“這麼牛逼?”
“怎麼會這樣?”
“難道那個小子會功夫?”
現場的所有人不由倒吸一口寒氣,有的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的揉了揉後,發現還是這一幕,他們才不得不去相信,但是,這一幕讓他們驚呆了,也是懼怕了,一個個都徹底震撼住了。
“嗬嗬,這下信了吧,都說了,是爺爺教訓你們才對。”張振東沒有任何同情心,不屑的看著地上三個痛苦連天的男子笑道。
這一下,沒有任何人敢出聲嘲笑了。
因為這一幕擺在眼前,就算他們一萬個不願意,但是,事實就是如此,由不得他們不去相信。
“耶耶,東子哥打得好,這些可惡的人,就狠狠教訓,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楚紅亭在一邊歡呼道。
此時,原本坐在地上的雲海生早就從地上起來,他現在看到張振東隻要一擊,就把三個男子打得口吐鮮血喪失戰鬥力,他也不由被震驚了,不過,想到昨天的場景,別人就是有這個實力,也讓他在心裏麵暗暗希望著,一定要給力呀,最好把這一群狠狠狂揍,最好也把等下刀疤男子叫來的人也放倒了,那才是最好的。
“嗬嗬,刀疤男,怎麼樣,你是不是被嚇傻了,是的話,趕緊帶著你的蝦兵蝦將向我求饒,也許我高興了,放過你們一馬也不是不可以。”張振東不知道是不是見慣了這種場麵,他現在也是學著那些人最喜歡說的話,威脅著刀疤男子。
“對,對,刀疤男,我東子哥讓你們跪地求饒,賠禮道歉,如果能夠讓我和東子哥都開心了,說不定,我們還真放過你們一馬。”楚紅亭也是學著張振東的口氣說道。
“啊,都給老子上,把這個小子碎屍萬段。”曾幾何時,被人這麼諷刺嘲笑過,此時,刀疤男子怒火中燒,歇斯底的喊著。
“是,刀疤哥。”
剩下的十來位男子,他們也是怒了,自從跟著刀疤哥,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人嘲笑諷刺,而如今不僅被人嘲笑諷刺,剛剛還被別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他們早就火爆天了,現在聽著刀疤男子的話,他們一個個怒火滔天,有彈簧刀水管的拿出彈簧刀水管衝上去,沒有的,就是捏著大拳頭衝上去,端得是打打殺殺的大場麵,殺氣騰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