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小兄弟,你不好欺負,他們才好欺負。”雖然張振東的行為看起來像是很好欺負,但是,刀哥哪裏敢這麼想,那不要命了,所以,他現在隻好把好欺負的稱呼強行套在刀疤男子那些人身上。
“哦,原來他們才好欺負,那刀哥,你還愣著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他們弄回去狠狠折磨,難道讓這些人在這裏威脅到群眾們的生命安全不成。”張振東恍然大悟的道。
“好的,好的,我現在就過去把他們全部抓回去狠狠折磨,讓他們接受嚴厲的懲罰。”刀哥好像得到皇帝的大赦一樣,原本繃緊害怕的臉色一下子放鬆下來,他不敢遲疑,馬上對著那些手下們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上去把這些危害群眾的人全部抓拿回去。”
“是,刀哥。”
那些男子這一次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紛紛向著刀疤男子和那些人走上去。
“啊,刀哥,你不能這麼欺負我呀,我們都是受害者,我們現在這麼慘都是被他打的。”
這些男子不管這些人如何大喊,他們一上去,狠狠揍了幾下,然後全部帶走,沒有任何一絲情麵可講。
“啊,刀哥,我可是刀疤呀,我可是刀疤呀,你不能抓我呀,我可是縣裏道上的大哥,跟你的關係很好,也跟你老大楊三的關係很好……”特別是那個刀疤男子,他喊冤的聲音比任何人都要響亮。
“哼,我管你是刀疤,還是劍疤,都給我帶走。”刀哥冷哼一聲,不理會刀疤男子的喊冤,直接下達最嚴肅的命令,就是把這些人一個不留,帶回去。
麵包車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會,就走光了。
“原來這個小夥子有這麼牛逼的背景,難怪他拳打刀疤男子,腳踢刀疤男子,還一副鎮定的樣子,換成是我,我有這麼厲害的背景,我也會這麼鎮定。”
“是呀,沒想到這個小夥子這麼牛,難怪他進入酒家吃早餐,酒家的老板都把他當作皇帝一樣對待,不敢有任何一絲怠慢。”
“可不是麼,要是我的話,我有可能還會囂張,吃個早餐,我要把酒家裏麵的食客全部清場,自己一個人在裏麵享受著。”
看到刀疤男子和他手下們全部被刀哥等人抓走了,眾人們再一次對張振東刮目相看,他們沒有想到一位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小夥子,不僅狠狠揍打了縣裏道上的大哥小弟們,還一點事情都沒有,刀哥來了,也不敢怎麼樣,反而把被打的另一幫人一個不剩的全部抓走,這可是多麼牛逼的人呀。
由於好戲已經看完了,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很快了無興趣,也就漸漸散去。
雲海生看著人群已經散去了,他良久才反應過來,今天如果不是張振東出手幫他解圍的話,他不僅僅被刀疤男子扇了兩記耳光那麼簡單,很有可能現在已經是遍體鱗傷了。
無論從哪個方麵講,張振東都是他的救命恩人,雲海生看到人群散了,馬上向著張振東走上去,滿臉感激的道:“張老板,謝謝你救我老哥一命。”
“嗬嗬,雲老板,舉手之勞而已,不用這麼客氣。”張振東微笑道。
雲海生馬上道:“張老板,對於你來講,也許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於老哥來說,如果不是張老板你出手,恐怕我不僅僅是被他們扇了兩記耳光侮辱了那麼簡單,很有可能被他們打成重傷了。”
“雲老板,我現在隻是救了你一次,那些人估計很快會放出來,他們應該還會找你麻煩,這才是重要的事情。”張振東知道刀疤男子他們那些人就算是被抓進去了,也不會關多久很快就會放出來,到那時,肯定還會找雲海生的麻煩,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也是有點擔心雲海生。
“是呀。”
聽到張振東的話語,雲海生的臉色馬上凝重起來,刀疤男子那些人今天在這裏受了教訓,可是他跟刀疤男子他們的事情並沒有解決,隻要刀疤男子他們從派出所出來後,按照那些人有仇必報的狠勁,肯定還會來找他麻煩,到時候,誰又能救得了他。
“雲老板,是吧,我說得沒錯吧,雲老板你跟那些人的事情一天沒有解決,那些人就不會放過雲老板你,接下來,雲老板你可要當心了。”看到雲海生害怕的臉色,張振東繼續幫他分析。
隨著張振東的話語,雲海生的臉色越發凝重起來。
因為張振東幫他分析的這些,不是很有可能的事,而是一定會發生的事情。
如果他沒有找到靠山,沒有任何重量級的人物照拂他的話,除非把酒家關門,然後離開這個小鎮,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外,他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他跟刀疤男子的那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