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被張振東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肥豬哥現在已經掙紮著身子,從地上起來了。
他現在可是萬般的苦楚,和一腔勁爆的怒火。
自己被一位小農民不僅狠狠扇了一個耳光,還被狠狠踢了一腳,這可是多麼恥辱的事情,讓黑水縣的人如何嘲笑他。
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肥豬哥現在捂著肚子,凶神惡煞,怒氣衝衝的向著張振東走過來,他現在站在張振東的麵前,怒睜著眼睛,把眼睛瞪大得像銅鈴一般,一副想吃了張振東的樣子。
可是,張振東一絲都沒有害怕,反而淡然不屑的笑道:“肥豬,看什麼看,是不是又想找打了。”
“你找死。”肥豬哥怒喝一聲,立刻扭頭對著還怔住的手下,“你們還看什麼看,還不上來把這個小子給我大卸十八塊。”
“哦。”
五六位黃毛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們不由分說,捏著拳頭對著張振東就是衝上去,一副殺人的模樣,不把張振東打殘打死不罷休的樣子。
“這下,那個小農民慘了。”
“是呀,五六位男子,肯定把那個小農民狠狠揍扁了。”
“這不是可以知道的事情,惹了肥豬哥,有幾個有好下場的,最後都是肥豬哥整治得很慘很慘的。”
圍觀的人看到五六位黃毛往著張振東凶神惡煞的衝上去,他們一個個馬上知道張振東的下場那樣,不由一陣陣歎息。
“哼,花拳繡腿,也好意思上來丟人。”
張振東冷哼一聲,看著五六位衝上來的黃毛,他想都不想,一個快速的縱步,兩個拳頭和雙腳帶著一股呼呼的風聲踢向他們的空門。
那五六位黃毛男子,看到張振東的拳腳向他們擊打過來,他們第一時間想到是閃避,可是,張振東拳腳的速度豈是他們這種垃圾的速度能夠閃避得過去,所以,他們一個個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拳頭或者一個大腳踢中身體,一陣劇烈的疼痛和一股強大的力道,把他們整個人帶起,往著後麵遠近不一的地方,稀裏嘩啦的砸下去。
“啊……”
張振東瞬間就把五六位黃毛擊飛後,他從淩空中站下來,雙手雙腳擺開一個攻擊的姿勢,看著那些剛剛砸在地上的黃毛大喝:“起來呀,起來呀,起來我們再打,看看是你們找死,還是我找死。”
可是,那五六位黃毛,沒有一位可以從地上再次站起來,而是躺在地上卷縮著身子,捂著身上的地方在喊疼。
“臥槽,這麼厲害?”
圍觀的眾人看到張振東一下子就把五六位黃毛放倒在地上不能夠起來了,他們驚訝得下巴都要丟落地上了,一個個不可相信的看著這一幕,徹底怔住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農民的身手竟然這麼厲害,還不到一個回合,就把五六位打慣架的混混全部放倒在地上,這個小農民可是多麼厲害呀,簡直就是武林高手。
可是現在是現代社會,哪裏還有什麼武林高手,都是熱武器走天下,一言不合,就給你一個花生米,讓你一命嗚呼,不過,那些熱武器一般人不會拿出來,混混打架,不是刀具水管,就是赤手空拳。
就算如此,一般的混混也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能夠對付了得了,因為混混們整天打慣架了,知道怎麼打架才能夠讓對付喪失攻擊力。
可是現在,這五六位混混連別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被別人幾下子就全部放倒了。
這麼說,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小農民簡直就是一個逆天的存在,恐怖如斯。
“耶耶,東子哥打得好,打得妙,就這樣狠狠揍扁他們,讓他們下次還敢不敢打我的主意,還敢不敢威脅我,說什麼隻要跟著他們就會可以吃香的喝辣,看一看他們還敢不敢囂張,目中無人。”楚紅亭看到張振東把五六位黃毛全部放倒在地上,她現在早已經沒有剛才委屈的模樣,而是跳起來拍著手掌,激動的歡呼。
“對,對,東子哥打得好,打得妙,狠狠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死字是怎麼寫,讓他們以後還敢不敢隨便調戲婦女。”劉月香此時也是一個勁的高興。
至於那位肥豬哥,現在看到張振東這麼厲害,他就像被嚇傻一樣,定住在那裏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時,張振東看著這個肥胖的男子喝道:“肥豬,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跪地向我的朋友道歉,不然,等下你也他們一樣,躺在地上起不來。”
“這下肥豬哥難堪了。”
“是呀,肥豬哥在黑水縣可是無人敢惹,但是現在如果不給對方跪地道歉的話,又麵臨著被狠狠揍一頓的可能,如果跪地求饒道歉的話,那肥豬哥在黑水縣的臉麵丟光,不僅自己的臉麵丟光,還把他主子的臉麵也丟光了。”
“對呀,就不知道肥豬哥現在會怎麼做了,都是很難堪。”
這時,圍觀的人不由好奇了,他們好想看看肥豬哥最後是怎麼選擇的,是向對方跪求求饒道歉,還是做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不向對方求饒道歉,可是,不求繞道歉的話,又麵臨著被狠狠痛揍的可能,就算是他們,此時也覺得很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