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大哥,大哥,你別打……”趙偉現在可是真正害怕了,生怕張振東打他,一個勁的求饒。
“哼,你想得美,不打你的話,我捉住你幹嘛。”張振東冷哼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蒲扇大手掌輪起來,對著趙偉的臉蛋就是劈頭蓋臉的扇著耳光。
啪啪啪……
啊啊啊……
張振東一臉扇了趙偉十來個耳光,最後手一放,把他丟在地上,然後一腳對著趙偉的身體就是猛踩著,“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沒有,相信我的厲害了沒有,還要不要打我女伴的主意,還敢不敢主動過來惹我,還說不說我不知道天高地厚……”
“啊啊,老大,我錯了,我大錯特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老大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身體雖然傳來一陣陣的巨疼,可是趙偉現在懼怕到極點,顧不得身上的巨疼,就是一個勁的求饒,先保住小命先。
“哼,現在知道錯了,那你剛才幹什麼去了,牛逼哄哄的……”張振東現在不管趙偉怎麼求饒,就是猛踢著,因為他已經忍耐了好久,可是,這些人一直挑戰著他的耐性,特別是這個他們的老大,更是無法饒恕,所以,他現在不狠狠的踢著的話,心裏麵的怒氣,無法發泄出去。
“啊啊,老大,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趙偉感覺已經遍體鱗傷,可是,小命就要完蛋了,他好害怕,也是好後悔,早知道的話,有多遠就躲多遠,就不會有現在的下場了,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所以,隻有苦苦求饒,希望對方可以放過他一馬,不然,這輩子他可就是完蛋了。
這時,劉月竹看到地上的男子差不多奄奄一息,她趕緊過來拉著張振東,“東子哥,別踢了,再踢下去,就出人命了。”
“哼,我給月竹一個麵子,暫且放過你,如果你以後還敢有什麼舉動,不要怪我取你狗命。”張振東聽著劉月竹的話語,才清醒過來,也是放開腳,然後冷寒的看著地上的趙偉怒道。
“是,是,謝謝老大,我以後再也不敢……”趙偉看到自己得救了,一個勁的磕頭。
“帶著你的小弟滾蛋吧。”
“是,是,老大,我這就滾蛋。”
趙偉聽著張振東的話語,如同得到了皇帝的大赦一樣,馬上鑽入跑車,然後開車跑車緩緩駛離這裏,而那些躺在地上的男子,也不敢留在這裏,一個勁掙紮著起來,然後一瘸一瘸的追著他們老大的車子。
“哈哈,他們太好笑了,過來裝逼不成,反被東子哥打臉,就這種本事,也敢來當著東子哥的麵泡我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楚紅亭看著那些男子一瘸一瘸的逃跑,她就是忍不住大笑。
“嘻嘻,是呀,是呀,這種垃圾也敢來泡我們,而且還是當著東子哥的麵,不被東子哥打死了才怪了呢。”
其它幾女聽著楚紅亭的話語,也是一個勁的笑著。
因為她們或多或少都對張振東有一點點情愫,大家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那種感覺依舊在,這樣子,可以想象得出剛剛那批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張振東的忍耐,可見最後的下場是多麼慘了。
聽著幾女的話語,張振東不由淡淡的笑了。
“麻煩終於走了,我們繼續拍照吧。”
“嗯嗯,我們繼續拍照。”
不到一會,幾女又是開開心心的擺著造型開始拍照起來。
由於張振東買了很多零食,幾女玩累了,就和張振東來到一個涼亭的石桌子旁坐下,然後就把那些零食和飲料還有啤酒拿出來吃著喝著,一個個可謂是爽到爆了。
突然,吃著零食的楚紅亭疑問道:“對了,剛才那個男子,說他是什麼青峰山車神,難道這種旮旯的地方,也有人賽車嗎?”
“對呀,我也是大感奇怪了,這些窮鄉僻壤的,還賽車,真是天下第一奇聞了。”蔡晶晶也是滿臉的奇怪神色。
按照她的了解,賽車不是一個很高大上的項目嗎,不是隻有那些富二代才喜歡搞什麼賽車嗎,也隻有富二代有錢去買那些幾百萬幾千萬的跑車來改裝,然後賽車。
而剛才那個什麼青峰山的車神,也許他是有一輛法拉利跑車,可是,他跟什麼人賽車呀,這些旮旯的地方,能夠吃飽飯都是一個問題,哪來那麼多富二代過來賽車。
劉月香也是奇怪的道:“是呀,我也感覺很奇怪,賽車的人,肯定必須是富二代,而且,還是要喜歡賽車的富二代,他們才會花錢買跑車,花錢改裝跑車,像鎮上的這些什麼富二代,充其量也隻是有幾個小錢而已,要買一輛幾百幾千萬的跑車,他們可是遠遠沒有這個本事,不過,剛才那個男子開的法拉利跑車,還真是一輛價格不菲,而且經過改裝的跑車,可是,他跟誰賽車呀,他不會自己自封自己是青峰山的車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