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想了想,說道:“我知道有個人應該可以做到,如果他願意幫我的話,那可是件好事兒!”
方友明看著張振東說道:“誰?現在這安保大隊是一片烏煙瘴氣,咱們村除了你我看沒有人能管得住這幫家夥了啊!”
“嗬嗬,非得咱們村子裏的人麼?哈哈就請外麵村子的人來,我這裏倒是真的想到了一個人呢!”張振東笑著說道。
“誰呀?”方友明問道。
“李霸!”張振東對著方友明說道,方友明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李霸...這家夥怎麼能行呢,混混出身,馬上這安保隊給他來當大隊長,估計都成了黑惡團夥了!”此刻的方友明一聽說張振東要請李霸來幫忙,連忙擺著手說道。
“嗬嗬,村長啊你相信我這一次,李霸不是這樣的人,我呢,讓他來安保大隊也是為了讓他和過去的那幫混混朋友脫離關係,找個正經兒的事情做做,這看的出來,李霸雖然脾氣暴躁了一點,但是絕非大惡之人,而且他絕對是個講義氣講信用的人!”此刻的張振東說道。
“你的意思是李霸現在這樣的人,不應該在江湖上混飯吃,而是應該來咱們的村子做點事情?”方友明問道。
“正是,既能幫到咱們,而且還改變了一個人,你說這事兒何樂而不為呢?是吧哈哈!”張振東笑著說道。
“哎,東子啊,這安保隊可是你說要成立的,這攤子還得你來收。你如果覺得李霸能夠將這安保大隊給管理好的話,那你就讓他來吧,我是無所謂了!”方友明說道。
“好的你放心,我先去那樹根村看看,看看李霸是不是真的和那天和我喝酒的一樣,和自己之前的那幫混混朋友們撇清了關係。”張振東笑著說道。
此刻的樹根村,李霸最近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守在了師傅的故居老宅子裏麵,每天也不出去,偶爾的出來晃一圈,在這兒,很多的江湖上的朋友和混子來找李霸,李霸也是懶得見麵,更是不出去。
這使得以前跟著李霸混的那一幫小家夥們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不僅僅是他們,就連這一帶的村民們都感覺到十分的奇怪。
“李霸這是怎麼了,這段時間也不出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此刻的村民們和混混議論紛紛,以前的李霸,總是喜歡帶著一幫自己手下的小兄弟吆五喝六的三五成群在村子裏大搖大擺的閑逛,這段時間卻是將自己給悶在了家裏。
李霸在家裏也什麼事兒都不幹,隻是每日精心的擦拭著師傅留下來的那些金光燦燦的獎杯,說這是個家,其實就是一個比茅草屋好一點的老宅子,也就三五十平方大的地方,裏麵設施陳舊的很,多處地方都是牆皮剝落,就是這麼一個簡陋的房子使得李霸和師傅在這兒住了二十年。
要說這簡陋的屋子裏麵的唯一亮點,那可能就是那屋子裏滿滿的金光燦燦的獎杯了,李霸小心的擦拭著,然後對著自己的師傅的遺像拜了幾拜。
“師傅在上,一晃你走了這麼多年了,徒弟我也總算是了了一個大大的心結,給您總算是辦了一場體體麵麵的祭奠會,我在這兒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走以前的錯路了,有機會的話,我要繼續開武館,繼承您老人家的衣缽,將咱們的武術發揚光大!”此刻的李霸在師傅的遺像之前發誓說道。
“霸哥,那隔壁村跟著牛光的這幾個手下的小混混又跟咱們起毛了,咱們說什麼這次都要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走啊霸哥!”此刻的幾個小混混來到了李霸家的外麵敲門說道。
李霸這才剛跪在了自己的師父麵前發完誓,現在就又碰上了這茬子的事兒,李霸站了起身,回頭去開了門。
“霸哥,在鎮子上咱們碰到跟著牛光玩的那幫小混混,現在跟咱們要起毛,就是那叫阿力的家夥,現在說連你的麵子都不給,還打了我們的人呢!”此刻的幾個小混混說道。
“好了,這種事情以後別找我了,我已經不玩了,你們以後也別跟著我了!”此刻的李霸對著麵前的小兄弟們說道,上次被張振東給點醒了,現在李霸說什麼都心意已決,不會再走以前的老路了。
“你們沒事兒就在村子裏麵給我待著,非要跑到了鎮子上去,你們難道不知道那個阿力是和老虎關係匪淺麼?這不是明擺著去找事兒麼,能讓就讓著吧,回去吧!”此刻的李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