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傷成了這樣啊?”此刻的那周淑芬回頭一看,看到了這受傷的張振東說道。
“沒事兒,在縣城裏遇見了點事兒,現在不打緊,我自己就是醫生,一點小傷而已!”此刻的張振東笑著說道。
“啊……是這樣啊!”此刻的周淑芬說道,眼裏充滿了心疼的神色。
“淑芬,倒是拿繃帶來啊,怎麼盯著我看了半天幹什麼啊?”此刻的張振東笑著說道。
“啊……好的我這就去拿!”此刻的周淑芬臉色微微的一陣發燙,這才發覺張振東裸著上身站在了自己的麵前,看的自己的臉色是一片炙熱潮紅,連忙慌慌張張的跑到了一邊去拿著繃帶去。
在周淑芬拿繃帶的時候,張振東已經將銀針紮在了自己的穴位之上,那神農銀針發揮出了自己活血散瘀,結痂傷口的功效,暫時的穩住了自己的傷勢,再拿著這消毒的藥水塗抹一下。
那酒精和藥水混在了一塊兒,張振東緊緊的咬著牙,接過了這周淑芬接過來的繃帶,狠狠的一扯,十足一副硬漢的架勢。
“東子哥,疼嗎?”此刻的周淑芬一邊給張振東包紮著傷口一邊說道。
“不疼,這點小傷,算不上什麼,放心吧沒事兒的!”此刻的張振東說道。
“可是東子哥你經常和人打架,也都從來沒怎麼受傷過,今天究竟遇到的是什麼人,居然能把你給傷成這樣啊?”此刻的周淑芬驚訝的問道,這張振東之前就算是遇到了炎,黑龍之類這樣的高手,也都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今天居然掛了彩,這周淑芬自然是感到十分的震驚。
“沒事兒的,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但是那家夥雖然厲害,也是被我給結果了性命,要我受傷,那他付出的代價絕對比我還要大!”張振東說道,一邊扯著繃帶。
“東子哥!”此刻的門忽然間的開了,隻看到了楚紅婷和蔡晶晶,還有龍秋月走了進來,這三個女孩子聽說了張振東受了傷,紛紛的前來看看。
這楚紅婷首當其衝,看到了這張振東光著上身,和周淑芬依偎在一起,並看見了周淑芬正在十分溫柔的給張振東包紮著傷口,這更是醋意大發,立馬便是嘟起了嘴巴,說道:“哼,你包紮傷口就包紮傷口,脫掉了衣服幹什麼?”
“哎喲,我這不脫掉了衣服,怎麼包紮傷口嘛?”此刻的張振東知道楚紅婷又要蠻不講理,感到了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哼,那也不行,難道你下半身受傷了,難不成還要脫褲子讓淑芬給你包紮呀,你個大男人,羞不羞啊你!”此刻的楚紅婷雙手叉腰的說道,此刻的周淑芬愣在了那裏,看到了這楚大小姐發火了,手中纏著的繃帶都開始停住了。
“哎喲,你這怎麼都是歪理啊真是的……”此刻的張振東無奈的說道,自己這都是病人了,還要被這楚大小姐給教訓一番,實在是無可奈何。
“好了好了我來給你包紮吧,淑芬你去休息會兒吧!”此刻的楚大小姐連忙上去接過了這周淑芬手中的繃帶,笨手笨腳的開始包紮了起來。
一邊的蔡晶晶看到了自己的師父張振東給傷成了這樣,嚇得連忙心疼的說道:‘師父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啊?是誰傷你的,那個混蛋是什麼人啊?“
蔡晶晶感到奇怪也是很正常,張振東的實力這裏的幾個女孩子都是知道的,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今天居然掛了彩,不知道這對方是什麼來頭。
“問也沒有用了,傷我的人已經死了,隻是到死都沒有說他是什麼人,混蛋,隻是我從他的身上取過了這麼一個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此刻的張振東說道,拿出了那塊從玄冥的身上所取下的腰牌!
“哼,傷我師傅,死有餘辜!”此刻的蔡晶晶聽說了那壞人被打死之後,這才舒服了點兒,抓起了那塊檀木的腰牌,仔細的看了看。
“這個牌子倒是挺漂亮的,還挺香的呢!”此刻的楚紅婷說道,那檀木的腰牌不但裝飾的古色古香,仔細的聞起來,還有一絲淡淡的檀木味兒,那陣陣的幽香倒是使人讚不絕口。
“一個大男人,居然拿著這個來裝飾,實在有點另類呢!”龍秋月接過了那塊腰牌,說道。
這裏的人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腰牌,此刻的張振東說道:“這東西不是普通的飾品那麼的簡單,這上麵寫著一個玄字,一定是裏麵有著名堂,我看這像是某個組織的代號或者象征身份之類的東西,暫且先保留在這裏,等到有空交給蔡局長他們再去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