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玫瑰是被張振東給弄的哭笑不得,但是沒辦法,隻能配合著張振東把戲給演下去,玫瑰氣呼呼的嘟著嘴巴,跺了腳,一下子過來就是揪著張振東的耳朵說道:“我買兩件衣服怎麼了,你這個小氣鬼,還把針線藏在褲帶裏麵,你丟不丟人啊你...”
“哎喲哎喲,媳婦兒你輕點,這兒人多,給我留點麵子嘛!”此刻的張振東說道,痛的直咧嘴。
這機場的工作人員看著這玫瑰和張振東這麼一唱一和的,還真的以為是這小兩口,笑嗬嗬的一笑了之,這時的張振東才算是收起了自己那絕門武器,跟著玫瑰一起走過了安檢的門,準備登機。
“呼呼,好險,居然把這東西給弄忘了,好歹隻是普通的針,不然的話可就真的麻煩了!”此刻的張振東拍了拍心口說道。
“哼,要不是我配合你呀,你估計就誤了事兒了,這一天就等著在這機場安保室裏麵過吧!”此刻的玫瑰笑著說道。
“哎,你這手勁兒也是真的太大了,下次稍微輕一點,揪的我的耳朵根子疼!”此刻的張振東摸了摸自己的那被擰的通紅的耳朵說道,這時的登機台響起了準備登機的提示音。
張振東和玫瑰收好了行李開始往著飛機上走去,此刻的張振東眼睛一瞄,卻是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張振東一看那人,居然是蔡二,這個前任的縣城公安局的幹警,後來因為陷害自己的事情被革職了,之後還跟著縣城的三狼混過,這三狼現在死在了玄冥的手上,現在這家夥不知道在搞著什麼名堂。
“先生,證件!”此刻的安檢員對著蔡二說道,蔡二哦了一聲,笑著和安檢人員打了個招呼,然後鬼鬼祟祟的拿出了自己的證件。
看著蔡二那鬼頭鬼腦的樣子,張振東心想著這家夥就沒什麼好事,於是準備跟著蔡二看看這家夥究竟是想幹嘛的,誰知這蔡二做的飛機和自己居然是一班飛機,都是和自己去往省城的班機。
“看什麼看啊你,走啦!’此刻的玫瑰對著張振東說道。
“別急,你看到那個家夥了麼?我認識他!”此刻的張振東對著玫瑰說道,指了指那穿著一身藍色西裝正在辦理登機手續的蔡二說道。
“那又怎麼了,咱們現在是執行任務,難不成還上去打個招呼啊?”此刻的玫瑰說道。
“這家夥不是個好鳥,以前曾經陷害過我,是個黑警,後來給我給搞的工作丟掉了,這人心術不正,不知道這是在幹嘛,咱們暫且的跟著,看看這家夥在玩什麼鬼把戲!”此刻的張振東好奇的說道。
“哎呀,你就行了吧你,沒有幾件閑事你不管的,我跟你說,你可別讓他給認出來,到時候給壞了咱們的事兒!‘此刻的玫瑰拉著張振東說道。
張振東說道:“咱們先避著他,先上飛機再說,等下了飛機,再去看看這家夥幹嘛的!”
張振東說完拿出了一副墨鏡戴上,拉著玫瑰便是上了飛機。
蔡二也是拿著兩個重重的行李箱上了飛機,蔡二看上去很是緊張,這頭上都是汗,一邊走著一邊擦著汗。
張振東和玫瑰已經坐在了飛機上,張振東拿著一本書,然後悄悄的觀察著蔡二,蔡二坐在了自己前麵不遠的位置上,一會兒晃著腿,一會兒手指在這麵前的座位上敲著,好像是心神不寧德樣子。
這個混蛋,肯定是有鬼,等下了飛機,在看看你這丫的是幹嘛的!張振東想道,和玫瑰坐在了一起等待著飛機起飛。
不一會兒,隨著一陣飛機的轟鳴聲,飛機在這下麵的跑道上麵滑行了起來,瞬間升空,那種離開地麵的自在感使得張振東和玫瑰精神為之一震,接著兩人便是閉目養神,等待著飛機到達目的地。
張振東一點也不擔心蔡二會跑,在飛機上就是這個好處,誰都別想跑。
玫瑰則是看著這窗外的藍天白雲,時不時的拉著張振東看著這下麵猶如火柴盒大小的房子,顯得很是興奮,像是個小女孩一般的開心。
“好了好了,不就做個飛機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此刻的張振東對著玫瑰說道,眼睛在打量著一邊的蔡二。
好不容易等到了飛機降落,飛機降落在了這省城的機場,此刻的張振東帶著玫瑰下了飛機,因為省城是旅遊城市,十分的出名,這周圍的旅客也十分的多,這一時間人如潮湧的下了飛機,張振東生怕再這人山人海之中將這蔡二給跟丟了,於是加緊了步伐跟在了蔡二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