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看了看身邊的那工作人員,再次的說道:“我張振東說話隻說一次,滾,要不然你們想滾都滾不了了!”
張振東說話的時候語氣冰冷,眼神凶狠,這身邊的工作人員看著張振東這張臉,嚇得也是心中發寒,連忙拉著羅兆軍先走為妙。
看著羅兆軍帶著這衛生檢疫站的人一股腦兒的離開了村子,眾人這才紛紛的舒了一口氣,看著那離開村子的一行人,二蛋在一邊說道:“呸!這個狗東西,真的拿自己當顆菜了,一個月之後再來看分曉吧,煞筆!”
“一個月……東子哥,一個月真的可以嗎?”一邊的二妮十分擔心的問道張振東,別說這羅兆軍不信了,就連二妮都不敢相信。
“嗬嗬,你們放心吧,這到時候啊,說不定不要一個月就能成。”張振東笑著對著二妮說道,然後走到了田埂子的邊上,讓大家夥兒給繼續幫著這田裏麵翻地,清理土地。
張振東對自己有信心,因為自己布下的聚靈陣在村子裏,自己隻要聚集靈氣,再來下一場神露,那麼這土地將會萬物複蘇。
這倒不是問題,這最主要的問題,便是張振東想找出這羅兆軍陷害自己的證據,以及這販賣假肥料的樊四。
二蛋在一邊說道:“東子哥你莫急,這事兒我去打探一番,然後這田裏的事情就交給你好了,我和大剛這沒事就在鎮子上轉悠著,看看這樊四究竟在哪兒!”
“這丫的,賣給了咱們假飼料,現在鐵定不敢躲在自己家裏,指不定現在躲到什麼地方去了,要去找他的話,可是比登天還要難啊!”一邊的二妮無奈的說道。
眾人正在想著法子的時候,一邊的方友明卻是說了話,方村長在一邊說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大家夥兒先別急,說不定這樊四,還會再來的!”
“還會再來的?這家夥估計不會再來了吧,除非這丫的腦子有病,身上的皮兒癢了想來討打!”一邊的李霸憤憤的說道。
“隻要樊四和這羅兆軍是一夥的,那麼羅兆軍就一定會再叫他繼續使壞的,咱們一邊修理農田,一邊在這兒等著就是了,咱們主動去找他,反倒是打草驚蛇驚動了對方。”方友明分析著說道。
“方村長說的是,有點道理,我估摸著羅兆軍這家夥一定在暗處還在觀察著咱們,隻要咱們一有什麼動向,這丫的就會使壞,那咱們幹脆就等著他使壞!”二蛋在一邊笑嗬嗬的說道。
張振東想了想,說道:“安保隊的兄弟們這幾天給我聽著,表麵上巡邏的時候,還給我裝作無精打采的樣子,但是實際上都給我長著個心眼兒,好讓這家夥覺得有機可乘,到時候直接給抓著個現形,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說!”
“好的東子哥,咱們就聽你的!”安保隊的兄弟們一個個拍著胸口說道,然後紛紛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去巡邏去了。
這時候的羅兆軍坐著衛生檢疫站的車回到了檢疫站,一路上心裏卻是很不爽,身邊的那幫工作人員對著羅兆軍說道:“羅站啊,這怎麼搞,咱們為什麼要給那張振東一個月的時間啊,直接給報上去不就完了麼這?”
“現在報的話,那萬一這張振東當時和咱們發難,不讓咱們走怎麼辦?我跟你們說,他要是不想讓咱們走,咱們今天還真的走不出這桃花農莊,這小子的拳腳功夫那可不是吹牛逼的,我可是見識過!”一邊的羅兆軍說道。
“這小子我就不信敢在村子裏直接光天化日之下毆打咱們檢疫站的公務員,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啊?”一邊的幾個工作人員說道。
“那你們就不懂了,你們別看這小子隻是個鄉村野夫,實際上他的關係網可是十分的複雜,那公安局蔡局長的女兒,還有市區龍家的千金大小姐龍秋月,甚至那西南大王楚河圖的女兒楚紅婷都和這小子關係非同尋常,要是真的打了咱們,都沒他什麼事兒!”一邊的羅兆軍說道。
“這倒也是,上次李霸打了你兩拳,那李霸被帶進了所裏麵,不就是局長一個電話的事兒,也就放出來了麼?”一邊的一個工作人員說道,心裏還真的是挺佩服張振東這小子的,這作為一個鄉村野夫,什麼事兒的都沒有,卻是身邊美女成群,而且還一個個都是富家千金,實在是個奇事兒!
“所以咱們就幹脆給他一個月的時間,這樣大家都好有台階下,一個月要讓那荒廢了的土地和菜田裏麵重新長出莊稼來,你們覺得這事兒可能麼?哈哈,別說一個月,就是一年,都不可能,所以到時候名正言順的讓他這桃花農莊身敗名裂,哈哈!”羅兆軍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