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這事兒不用你操心,咱們自己和這楊家的人去溝通,你啊就準備好家夥和人跟咱們走就是了,我們親自去跟那楊家的人溝通去,反正那楊樹村距離咱們這桃花村也不遠!”此刻的二蛋說道,心想著憑著自己這辦事兒和那楊樹村溝通一下又怎麼地!
“好,咱們現在這就去楊樹村辦事兒去!”李霸在一邊一揮著袖子便是說道。
這一幫人剛準備走,誰知這樓下便是有人上來了,這來了幾個人,為首的一個個子高高的中老年人,頭發花白,雙手背在了身後,帶著副眼鏡兒,身後跟著幾個人便是走了上來。
“管事兒的,怎麼搞的?我托你的事兒你現在搞的怎麼樣了,我的那小兒啊,現在還有半口氣壓在了肚子裏了,這喪事啊再不辦的話那可就是晚了哈!”此刻的那高高瘦瘦的老頭說道。
原來這老頭便是那楊樹村的村長,叫楊大海,這正找著來了,中午留著這管事的在村子裏吃過了飯,眼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就快不行了,這一著急辦喪事,看著這管事兒的著急慌忙的走了,於是便感覺很是奇怪,索性自己跟著過來了。
“啊!這個,楊村長,這事兒現在...”管事的看了看李霸,又看了看這身邊的楊村長,頓時感覺很是無奈。
這楊大海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今年五十八了,養了三個小老婆,生了三個兒子,大兒子是楊樹村的一霸,也算是個能混事的主兒,身高體壯喜歡舞槍弄棒,二兒子在部隊裏麵是個軍官,常年住在部隊,唯獨這三兒子是個不成器的攤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前兩年便是得了啥麻痹症,現在每天像是個廢人一般的在家裏半身不遂的躺著,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楊大海早年也不是個好鳥兒,在當村長之前,也是在道上混過的人,早年在南方的時候就加入了當地的一個黑社會的社團,在裏麵充當軍師的角色,一肚子的壞水,這為人也是十分的陰險,壞點子無數,腦子好使,這村子裏的人都十分的怕他。
這南方有名的黑社會團體被公安部打掉了之後,斃了幾個頭目,唯獨這軍師楊大海卻是跑了,而且還啥事兒沒有,回到了這老家楊樹村,居然慢慢的靠著自己的手段,籠絡了幾個鎮子上的幹部,一步步的混到了村長,也算是個有本事兒的人。
楊大海看著麵前的這一幫人,楊大海也是場麵上混過的人,一看李霸帶著幾個人在這兒,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是有事兒,於是便對著麵前的那管事兒的說道:“嗬嗬,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吧,這事兒不怪你,但是我也要聽的明白!”
“這...”管事兒的不敢說,看著麵前的李霸,吞吞吐吐的那樣兒支支吾吾。
李霸卻是著急了,直接便是對著楊大海說道:“楊大海,你丫的來的正好,我們正準備去你那楊樹村找你呢,你那兒子還沒死,你這麼著急的給他奔喪幹什麼?今天我大哥張振東辦事兒,你就給讓著點兒,等到咱們東子哥的事兒辦完了,再慢慢的給你那兒子奔喪去!”
李霸說的是理直氣壯,氣的這楊大海是吹胡子瞪眼睛,哪裏有這麼潑皮無賴的人,說話還這麼的不分尊卑,連個最起碼的先來後到都不懂,還說的是振振有詞!
但是楊大海這眼珠子一轉,沒有立刻發火,而是對著李霸說道:“這先來後到之分總該是有的吧,再說了,我小兒子現在還沒有到雙十年華,按照咱們村子裏的規矩,得先奔喪,這規矩可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我也是先預約的,合情合理都要給我先辦,你這倒是說的是振振有詞的!”
“你這老家夥!”李霸瞪著一雙牛眼便是要衝上去,這二蛋在一邊連忙便是拉住了李霸,生怕李霸惹出了什麼事兒,這原本是給東子哥辦事來著的,別到時候事兒沒辦好,倒是給辦砸了!
二蛋上去連忙拉著李霸,然後對著麵前的楊大海說道:“好了,楊村長,怎麼說我們都也算是鄰居,這桃花村和楊樹村也不過就是個幾裏地兒,咱們東子哥今天辦事,咱們都出來了,事兒沒辦成回去的話難看,回去我商量著,給你兩萬塊錢就當是給咱們的東子哥賣個麵兒,好嗎?”
二蛋的話說的還是比較婉轉一點,但是這楊大海卻是一如既往的聽著不順眼,回頭就是看著這二蛋說道:“兩萬塊?我楊大海沒有看過錢是麼?至於拿著這兩萬塊錢過來嚇唬我?”
楊大海說真的還真的沒把這兩萬塊錢給放在自己的眼裏,這幾年楊大海在村子搞養殖魚蝦,和這鎮子上的水產市場的關係搞得不錯,誰都知道這水產市場是楊大海給壟斷了的,這幾天算是苦了不少錢兒,現在看著這一個年輕的後生在拿著兩萬塊錢和自己說事兒,確實是感覺很美麵子,簡直就是打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