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水產街的南方仔看到了李霸,故意來找的事兒,現在這李霸可是閑不住了,一把便是掀了桌子,直接便是朝著對麵的水產街給衝了過去!
“這事兒今天沒得談了,大不了再進一趟局子!”此刻的李霸吼道,朝著水產街便是衝了過去!
張振東連忙對著身邊的人喝道:“上去,拉著他,別再惹事兒了!”
此刻的幾人連忙上去拉著李霸,李霸則是一把甩開,說道:“東子哥,這今天你也別拉著我,這事兒不怪我,是這幫南方狗欺負人,也不要你給我找人了,這牢我今天李霸自己做,也要砸了這幫狗日的門麵!”
“慢著,我和你一起去,別惹事兒!”張振東一把抓住了李霸,隻輕輕的一拉,李霸便是被張振東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我去談,你歇著點兒,我剛才和你怎麼說的你忘了麼?這才剛出來,再惹出事兒來,你讓我的臉麵在這曹所的麵前怎麼擱啊?”張振東說道,然後帶著幾人來到了這對麵的水產街。
張振東看著和飯店一條道之隔的水產街,大大小小,幾十家門麵,什麼陳記海鮮,和記水產之類的牌子林立,這一邊的店門口,一幫南方仔守著個水箱,三五成群的在那兒斜叼著香煙,看著麵前的幾人。
看到了張振東帶著人出來了,幾個南方仔使了個眼色,這裏麵的一幫南方仔立馬全部都出來了,頓時間聚集了百十號人,紛紛的來到了這門麵前麵站著。
“你們這裏,誰是頭兒?我想找他聊兩句。”張振東看著麵前的一幫人說道。
“你們這幫狗日的,有種的和爺爺我來打一場,你嗎的居然玩這小孩子的把戲,要不是我東子哥想吃魚,我他嗎的還不要呢!今天不給個說法,你們給我等著攤子被砸吧!”此刻的李霸對著麵前的人喊道。
“你個撲街,你倒是砸了試試,下午沒打過癮,現在咱們和你繼續啊?”此刻的南方仔紛紛的圍了過來,看著麵前的李霸說道。
這南方仔到現在還有十幾個人躺在了醫院裏麵,看著李霸就不順眼,準備隨時的準備再開戰。
“你別說話。”張振東對著李霸說道,李霸被張振東這麼一說,立馬便是退到了一邊,不再說話了。
“我剛才和你們說話你們沒聽見是吧,誰是你們的頭兒?”此刻的張振東再次的說了一遍。
“你個撲街,你是邊個啊你?”此刻的一個南方仔看著麵前貌不起眼的張振東說道。
“我叫張振東,是桃花村種地的。”張振東笑了笑說道。
“你個種地的農村仔,怎麼的,想替這個家夥出頭啊?”此刻的一個大光頭站了出來,笑嗬嗬的說道,穿著一件外套,裏麵是光著背,脖子上麵的金項鏈要有蠟燭台子一般的粗,身上紋著幾條龍,笑嗬嗬的站了出來。
“我是這裏的話事人,我叫九紋龍,你想和我說點啥?”此刻的那大漢對著麵前的張振東笑著說道。
“我隻是想說,這件事情我和這楊樹村的老楊已經協調過了,老楊這事兒也不提了,麻煩這以後我們走這鎮子上,請大家夥兒多互相給點麵子,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別惹的大家都不開心。”張振東對著麵前那巨人一般的大漢說道。
“嗬嗬,老楊的事兒和你解決了,這和我沒關係,現在我這麼多的兄弟躺在了醫院裏,靚仔啊,你看看這費用,該點解啊?”那九紋龍笑嗬嗬的用著南方口音對著張振東說道。
“這費用是老楊來出,老楊和我說好了的。”張振東笑著說道。
“老楊和咱們太熟了,這錢咱們不好收,我要你們來出,人是你們打的,我們和你們不熟,這價格咱們也好要一點!”此刻的九紋龍笑嗬嗬的說道。
“我去你媽了個狗籃子的!”此刻的李霸實在是受不了這九紋龍的誑語,上去拎著一個切肉的案板厚厚實實的朝著那大漢給砸了過去!
那案板還不是一般的案板,而是切魚用的,有的魚很大一條案板放不下,所以那案板比起那豬肉攤子的案板要大的多,也厚實的多,這足足要有大幾十斤,這李霸拎起來便是朝著那九紋龍砸了過去!
誰知那九紋龍看著那朝著自己飛來的案板,上去便是伸手一接,將那案板穩穩當當的接在了手中,像是接過一隻扔來的皮球一般,一手抓住,然後朝著這一邊的案子上一丟,臉不紅心不跳,使得這李霸都心中一驚!
張振東看在了眼裏,這心想著,原來這九紋龍身上的幾個紋身,也不是蓋的,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九紋龍,想必也是一個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