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死了?”這二蛋嚇得一下子便是喊道。
“噓!”此刻的王二小無奈的說道,捂住了二蛋的嘴巴。
“尼瑪,那個老大呢,怎麼了?”這時的二蛋連忙接著問道。
“那老大是暈過去了啊,現在怎麼辦,這事兒可是鬧大了,要不要告訴東子哥啊?”一邊的王二小無奈的說道,誰知道這藥效這麼的強,直接將人給整死了。
“沒事沒事,你慌什麼啊你,這根你也沒關係,他們自己被自己的幻覺給嚇死了,那是他們活該!”這時的二蛋說道。
“可是二蛋哥,你看看,那場麵……哎怎麼說也是兩個大活人啊,這忽然間就在我的麵前給掛了,我這心裏啊,還是怕的很啊!”這時的王二小無奈的說道。
“行了,這是他們罪有應得,這他們幾個人一起害死小三子的時候,不也是一樣麼,你在這兒充什麼好人,咱們也算是幫小三子給了了一個心願了哈,回去睡覺吧沒事兒!”此刻的二蛋打著哈欠說道。
第二天一早,這鎮子上的派出所,這曹所剛捧著個茶杯子上班便是聽到了這所裏麵一陣陣的嘈雜聲。
曹治國上去看了看,看到了一個半瘋半傻的女人坐在了這派出所裏麵,頭發披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時不時的自言自語,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嚇得是麵色蒼白,一個人坐在了那兒自言自語著。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楊大海的大老婆,看著這樣子,曹治國感覺是十分的奇怪,問道:“這女人來咱們這幹什麼?”
“她昨天夜裏就來了,所長,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全部都招了!”這時候的身邊一個幹警對著這曹治國說道。
“什麼?招了?是關於小三子的事兒麼?”這時候的曹治國問道。
“沒錯,她交代了和馬虎子,還有唐明花一起弄死小三子的全部過程,而且還說什麼這小三子索命,還說著馬虎子和這唐明花被小三子給整死了,我想這女人多半是瘋了吧!不過按照她的口供,弄死小三子這事兒倒是真的呢!”此刻的一邊的那個幹警說道。
曹治國一聽,愣在了那兒,看著那老大,這個女人此刻已經是神情呆滯,瘋瘋癲癲,在那裏一個勁兒的呢喃自語的說道:“小三子……對不起,小三子,小三子他來索命了,索命了!”
此刻的曹治國看著那老大的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我看這女人多半是瘋了,等會將案子給結了之後,跟我去這楊樹村看看,然後將這女人給送進精神病院去吧!”
這曹治國看著這老大,心裏不由得感覺這個女人很是可憐,早知道是如此,何必當初,多半是被自己的心魔給嚇得,折磨的吃不消了才會這樣做來自首的。
“好了,沒事了,你做過的事情,法律會給你嚴懲,你下輩子可能就要在精神病院度過了,現在你該還的債還清了,小三子不會再纏著你的了!”曹治國對著那老大說道。
算是一句安慰的話語,這一邊的那個瘋女人對著麵前的曹治國看了過去,說道:“真的嗎?”
“真的!”曹治國說道,不由得點上了一根煙。
“把她給帶走吧,在她的供詞上麵按下手印。”這時候的曹治國說道。
一邊的幹警來到了這曹治國的身邊,對著曹所問道:“曹所啊,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這女人怎麼會想到自己來自首的呢?是什麼原因使得她居然來主動交代?而且這另外兩個人居然死了?難不成真的是這小三子前來索命來了?”
“不,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鬼神,一切都是心魔在作祟。”此刻的這曹治國說道,心裏卻是在想著,這件事情,隻有一個人能做到,而且必定是這個人做的。
那就是張振東!除了張振東,曹治國想不出誰能有這個本事!
我有辦法會讓他們來主動自首的,隻是這個方法很是有點殘忍,我暫時還不想用,曹所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張振東那天如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曹治國掐滅了煙頭,拿上了一件外套,對著這身邊的幾個小幹警說道:“走,我們現在就去楊樹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