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哥,咱們一起去給你的爺爺給燒紙吧?”此刻的玫瑰和蝴蝶對著張振東說道。
“啊?這個就不必了,我自個兒去就行了嘿嘿!”這時候的張振東連忙說道,可不能讓這兩個丫頭給跟著去。
“為什麼那?上次給爺爺遷墳的時候,咱們不是也跟著去的嗎?”這時候的小蝴蝶眨巴著眼睛說道。
“是啊,咱們姐妹兩也沒什麼親人,你東子哥的爺爺就當是咱們的爺爺好啦,沒什麼見外的呢!”此刻的這玫瑰也是說道。
“不行不行,這不成啊,我除了這爺爺周年和逢年過節,這冬至的時候我一般都是半夜三更去那後山,單獨和我爺爺說點悄悄話,還是讓我一個人去吧!”這時的張振東笑著說道。
“啊?半夜三更去給爺爺燒紙,一個人在這後山上……東子哥你不害怕嗎?”這時候的小蝴蝶和玫瑰卻是打了退堂鼓。
“沒事沒事習慣了就好,在外人看上去好像是挺滲人的,但是在我看來也就那麼回事兒,畢竟是自己的爺爺嘛嗬嗬,好了沒你們什麼事兒,去玩吧!”張振東對著蝴蝶和玫瑰說道。
這到了晚上的時候,張振東早早的便是睡了,實則隻是進了自己的房間躺下,慢慢的看著電視等著時間,一過了這十二點,自己便是做好準備,穿戴整齊,開車將這些東西給帶到這後山上爺爺的墳前。
十一點的時候,張振東緩緩的起身,然後來到了這屋子的大堂,悄悄的上了樓,看著幾個女孩子的房間,已經發出了微微的鼾聲,想必這幾個丫頭都已經是睡了。
張振東逐一的檢查了一番,確認了這幾個丫頭都睡著了之後,於是便悄悄的起身,拿著車鑰匙便是出了門。
張振東現在的心情是既緊張又興奮,這法術隻能每年的冬至時節用一次,這大晚上的,說是上這後山,還真的是有點滲人,這張振東忍不住的帶了一把銀針踹在了自己的兜裏,心裏也總算是有了點安全感。
這術法每年隻能用一次,就是這冬至的晚上淩晨,也就是說,即使這招魂術有用,自己也隻能和自己的爺爺每年見上一次麵而已。
張振東開著車,將那些什麼香火元寶的裝了滿滿一車,然後趁著這夜色朝著後山上麵開去。
這沿途的安保隊的兄弟們見到了張振東開著車,朝著後山給開去,紛紛的問道張振東:“東子哥,你這是幹什麼去啊?”
“噓!別吱聲,我這是趁著零點,給我爺爺燒一柱頭香!”這時候的張振東對著幾個安保隊的兄弟們說道。
“哈哈東子哥可還真的是孝順哈!”幾個兄弟們紛紛的對著張振東豎起了大拇指兒。
“好了,我要單獨的和我爺爺呆一會兒,你們看好了,別讓任何人來這後山打擾我,知道了麼?”張振東對著麵前的幾個兄弟們說道。
“知道了東子哥,你放心,保準不會讓任何人上這後山的!”此刻的幾個巡邏的兄弟們說道。
張振東這時候放下了心,將車緩緩的開上了後山,來到了那後山的深山之中一片密林裏麵,那裏便是上次那風水先生給爺爺選的風水寶位。
張振東來到了自己爺爺的墳前,將那些香火元寶黃紙什麼的給一下子全部的拉下了車,這時候的張振東在一邊下了車,這一陣陣的冷風吹來,吹的張振東漸漸的感覺到了一陣寒意,全身瑟瑟發抖。
張振東對著自己的手哈了兩口氣,看著這麵前墓碑上爺爺的照片,忍不住的鼻子一酸。
爺爺已經走了整整兩年了,這兩年來,張振東還真的是挺想自己的爺爺的,要不是爺爺這臨走的時候留給了自己這本不求人的秘籍,自己哪裏會有今天這麼多的成就。
看著墓碑上爺爺的照片,張振東將那些黃紙元寶之類的東西全部拿著放在了一邊,對著爺爺便是呢喃著說道:“爺爺,東子來給你送東西來了,從小便是將我拉扯大,現在我這苦命的娃兒總算是有了出頭日……這些錢你盡管用,不夠了就托夢給我,我在陽間正在朝著巨富的方向發展,爺爺你在陰間我也會將你給弄成一個土豪的你放心!”
張振東點著了火,找了一根木棍在那裏給爺爺燒著紙,將一個鐵箱子放在了麵前,時不時的拿著手中的棍子上去搗鼓幾下子,那一陣陣的青煙冒起,這燒了的黃紙瞬間盤旋隨著一陣陰風席卷而上,在那天空盤旋著,仿佛是這紙錢真的隨著這一陣陣的陰風,去往那陰曹地府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