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嚇唬我!說的就跟真的一樣,難道我得的還是絕症不成?”
吳詩漫徹底被張振東那煞有介事的樣子給嚇到了,不過她卻死鴨子嘴強的又頂了這麼一句。
“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張振東沒時間和吳詩漫磨嘰了。
“什麼交易?”
吳詩漫現在哪有心情和張振東談交易?
想到自己可能真得了大病,她頓時有些慌神。
其實這一兩個月來,她真的是有好幾天都腹疼的厲害,可每次疼痛,都發生在她的經..期,這就使得她誤以為自己沒病,隻是那個來了,所以才肚子疼。
可張振東說的那些症狀,這幾天都發生在她的身上。這就由不得她不信任張振東了。
若是得了重症。想到自己的家庭,她便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家裏剛剛還貸款給哥哥買了結婚用的房子,哪裏還有錢給她治病?
“我給你治病,你幫我們逃出去。”
張振東察言觀色,知道這吳詩漫被自己所說的重病嚇到了。就即刻提出自己的條件。
“你幫我治病?這個病,你能治嗎?”
吳詩漫警惕的看著張振東,要不是親眼見過他的身手,她怎麼都覺得這張振東是個騙子。
說是治病,怕是想要占我便宜吧?
“你看看,我這麼重的傷,幾針下去我就生龍活虎的了。不瞞你說,我自小跟著爺爺學習歧黃之術,針灸,推拿,看病醫人,絕對不輸給那些所謂的國手。”
張振東從地上站了起來,雖然還沒取出子彈,但拍拍肩膀的時候,身上的傷口也不再滲血,那恐怖的恢複速度,一下子讓吳詩漫驚呆了。
所以稍微想了一下,她便重重的點頭,答應幫助張振東。
能免費治病,何樂而不為?
至於她有沒有病,她選擇相信張振東。因為張振東說的那些症狀她都有。
不過她還是強調了一句:“楚紅婷,你記住,今天不是我要幫你,而是看他的麵子。”說完,她對張振東大方的伸出手。
“你好,我叫吳詩漫。”
“我知道你叫吳詩漫,俺叫張振東。”
和吳詩漫抓了一下手,張振東問到:“你有什麼辦法幫我們?”
“去武器庫。”
吳詩漫撇嘴一笑,那明亮而炙熱的眼神,那緊接著而來的舔 嘴動作,和那緊繃的玉..體以及烈火烹油一般的戰意,頓時驚得張振東頭皮發麻。
且暗暗咋舌這小娘們好生凶悍!提到武器庫,她就這麼興奮,該不會是好戰分子吧?
“武器庫?”
楚子玉卻是眉頭一皺,“小小的一個派出所,怎麼會有武器庫?”
“這你就不知道了。白鶴鄉的派出所可不是一般的派出所,這辦公樓是楚河圖先生捐的。這武器庫則是龍傲天先生支持的。原因就是去年咱市辦了一場大案,白鶴鄉派出所的損失最為慘重,被毒販擊斃十名警察,重傷二十名。龍先生就找了個借口,自己出錢,申請上麵給我們配置了大量的武器裝備。”
聽到吳詩漫的解釋,張振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龍傲天為了經營勢力,隻要找到機會就會囤積自己的武裝力量。
這白鶴鄉派出所有很多人都被他收買了,必要的時候,那些人就會拿起這些武器,為他龍傲天而戰。
好算計,真是好算計。
龍傲天,你又給俺上了一課。
“跟我來吧。”
吳詩漫嘻嘻一笑,便帶頭走出去。
“走吧。”張振東苦澀的笑了笑。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吳詩漫,保不齊就是個極為瘋狂的女人,還是那種不甘於平淡,喜歡冒險,好勇鬥狠的女人!
不過他好奇的是,這吳詩漫身為一個警察,像這樣違反警員條例,胡亂使用槍支彈藥,她就不怕被規則下去嗎 ?
可他哪裏知道,這吳詩漫聰明著呢。
看到楚河圖的女兒被“追殺”,她自然有膽子闖進武器庫,然後和那些人大幹一場。
楚河圖是誰?西南大王。
何人不識楚河圖?
隻要是她救了楚河圖的寶貝女兒,以那男人的能量,她不僅不會被上麵怪罪,搞不好還要得到封賞。
更重要的是,她要讓楚紅婷欠自己一個人情。
“嘭嘭嘭……”
王友勇跑進張振東之前去過的屋子,見裏麵已經沒有人影了,隻有一件外套,朝著窗戶下麵落去,王友勇便憤怒的扔掉手裏的微衝,掏出腰間的手槍,對著那外套,開了幾槍。
當然了,他不認為張振東是跳窗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