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額頭又流血了。我給你……”張振東握著關曉雪的肩膀,要用手附著她的額頭,把昨天撞傷的傷口給治療一下。
“不要你管!死開!別碰我,狗爪子!”
關曉雪卻是絲毫不領情,甩腦袋扭肩膀,把張振東的手給弄開了。
“那個,真的不要我管嗎?”
張振東悻悻的抓著腦袋。
“死也不要你管。”關曉雪悶哼道。
“你還死不了……”張振東一本正經的攤開雙手。
“你去死吧!你是不是盼著我死?”關曉雪把發卡扔到張振東的臉上。
說實話,張振東被扔的有點兒疼。不過他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我怎麼會盼著你死呢。昨天的事情,我們雙方都有錯,揍你一頓,讓你受些皮肉苦這懲罰已經足夠了。但是毀你容貌,我們就著實不應該。”
“可你們已經毀了我!張振東,你知道嗎?我很想買兩百斤的炸藥綁在自己身上,然後好和你們同歸於盡!”關曉雪崩潰的叫道。
“就你這小身板兒,扛得動二百斤的炸藥啊!你可別做白日夢了。醒醒吧。我說正事。雖然我們毀了你的容貌,但我有辦法恢複你的容貌啊。”
張振東很是鄙視關曉雪的不自量力。
因為在他看來,關曉雪肯定會被兩百斤炸藥給壓的吐血。
不等引爆,她自己就吐血而亡了。
見張振東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欺負自己,折磨自己,鄙視自己,關曉雪氣的差點咬碎了牙齒。
什麼?幫我恢複容貌?
可緊接著,她意識到了張振東的後半段話,眼睛猛然亮了一下。
隨後又連連搖頭。
因為她覺得這個沒人性的土包,就是個大騙子!
“相信我,我可以幫你恢複容貌。”張振東猛然撕開自己的衣服,關曉雪啊了一聲,但卻沒有捂眼睛。因為張振東的身子真的很棒,把一塊塊細膩的肌肉,線性流暢,爆發力十足,緊密排列,又絲毫不張揚,如群星湧動,美輪美奐。這一下,關曉雪臉龐減紅,卻也看的陶醉了。這是她見過最好看的身子,一看就心-癢。
“關曉雪!你吃我豆腐是吧?你在看什麼呢?我這肚臍眼旁邊的這麼大傷疤你看不到啊。”見關曉雪眼珠子亂轉,張振東哭笑不得的指了指肚臍眼,神色充滿榮耀的得瑟著:“看到沒?這是傷疤!男人的傷疤,就是男人的榮耀,男人的軍功章。不過我要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我要說的是,這槍傷,是我前天在白鶴鄉派出所受的。”
“什麼?前天的槍傷?”關曉雪回過神來,臉紅未退,眼睛睜得老大!
就算她沒有醫療常識,卻也覺得那傷應該是一個月以前受的,因為這疤痕將要脫落,裏麵快要長出新的肉。
“的確是前天,我以祖宗名義發誓。”張振東係好扣子,神色嚴肅的說:“所以,你要相信我,一個星期,你的容貌就恢複了。”
“你別以為我信你!也別以為我會原諒你們!”關曉雪心動了,但卻死鴨子嘴硬。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治。”張振東不耐煩的揮手問。
“喂喂喂喂!我是受害者,你不是要對我贖罪嗎?怎麼這麼沒耐心!還有,溫柔會死嗎?”關曉雪生氣的叫著。
“廢什麼話!”張振東一把拽掉她的麵巾。
“哎呀,別!我醜!”關曉雪感覺麵目暴露,涼颼颼的冷氣撲麵而來,頓時就要捂著臉。
可張振東卻輕輕在她的兩隻手背上打了一下,把她的爪子給打了下去。沒好氣的笑罵道:“真是個腦子不正常的臭丫頭,等我治好了你,不就不醜了麼?擋什麼擋,醜媳婦總是要見……啊呀呸,不是這回事。”
“喂喂喂喂!你太可惡了,對我這個受害者不僅沒有耐心,還暴力!還有,誰是你媳婦,再亂說我撞死你!”
關曉雪橫眉冷對張振東。
“好了,你能別折騰了麼?祖宗,我求你了好不?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累?”
張振東搖搖頭,喟然歎息道。
讓他驚訝的是,關曉雪居然瞬間安靜了下來。
因為剛才張振東那淡淡的憂傷,嚴肅又英俊的臉龐,似乎有種奇怪的魔力。讓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的需要安靜,而她不應該再吵吵鬧鬧的。
不過關曉雪安靜下來,張振東的心也靜了,微微閉眼,深吸一口氣,當他再舉起雙手,按在關曉雪的額頭和鼻子上的時候,他的靈力已經細若遊絲的奔湧而出,融入關曉雪的額頭,以及那被砸扁的鼻子。
“關曉雪,有點兒疼,忍一下啊。”關曉雪感受到張振東的掌心暖融融的,使得她的腦部完全溫熱起來,熏熏如飲酒了一般,正自享受著。可聽到張振東這話,她立刻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