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他就是張振東。”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站在周懷安對麵的房門口,臉龐陰沉的看著遠處的張振東:“不過周姐你剛剛調回來,還不知道這小子的厲害。”
“我都聽說過,我知道他很能打,一個人摧毀了眼鏡蛇的犯罪集團。”周懷安咬牙切齒的道:“不過,他害的我哥哥被判死刑,我是不會放過這臭小子的!”
“他可不隻是能打。”那頭發發白的男人看了眼吳詩漫,眼中閃爍出一絲奸詐。“他還是個行醫的高手呢!”
“行醫?就這個土包子,也能行醫?他是哪個醫學院畢業的?什麼級別?”周懷安一愣,不屑的冷笑問。
“他沒有讀過醫學院,甚至連高中的學曆都沒有。”頭發花白的男醫生眯著眼笑道。
“這麼說來,他是無證行醫?非法行醫?”周懷安猛吸一口氣,心髒狂跳起來,她隱約知道該怎麼對付張振東了。
“可以這麼說吧,但現在有很多中醫都沒有行醫證,法律雖然明文規定行醫需要證件,但中醫卻是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一個龐大的流派,法律對他們是屢禁不絕。何況,這個社會依然離不開中醫。事實也證明,很多西醫難以下手的病都被中醫輕鬆解決了。”那頭發花白的大夫,神色複雜的歎了口氣。
“法律無法約束他們,那是因為人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舉報信送到了法官的桌子上了,我就不信法院敢不管。何況這吳詩漫現在很危機,生死關頭,若是把她丟給一個連高中都沒讀過的土鱉去折騰,怕是有生命危險。”
周懷安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便進入自己的辦公室,細細謀劃起來……
“吳詩漫,先別哭了。我現在給你一個承諾。雖然我張振東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你治好,但也有七成以上的機會。”看到吳詩漫絕望的難以自製,楚紅婷和楚子玉投來求助的眼神,張振東深吸一口氣,神色平靜的說出這番話。
他的聲音,蘊藏著輕盈空靈的靈力,充滿一股神奇的魔力,飄進吳詩漫的耳中,如春風呢喃,細雨輕撫,居然使得吳詩漫眼神漸漸明亮,然後停止哽咽,眼淚婆娑的坐了起來。
她怔怔的看了張振東許久,才聲音喑啞的問:“張振東,你不是在安慰我吧?這是絕症,我真的還有希望嗎?”
“是的,你還有希望。你想想我前天在派出所受的槍傷。再看看關曉雪額頭的傷疤。”
張振東把身後的關曉雪拉了過來。
關曉雪立刻手足無措的蹲下去,把腦袋伸到吳詩漫麵前給她看。
“這,這傷口居然結疤了?看樣子似乎也快要脫落了!”
看到關曉雪額頭的傷已經變成了硬咖,吳詩漫猛然捂著嘴,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的,我馬上就要好了,並且我的鼻子也立起來了,雖然現在裏麵有些漲,嗅覺還是不太靈敏,但我最起碼能聞到酒精和福爾馬林的味道了。”關曉雪連連點頭,然後附在吳詩漫的耳邊低聲說:“其實,見證了張振東的手段之後,我也很是驚嚇!因為這就跟傳說中的活死人醫白骨一樣!他的手在我臉上揉了半個小時,我就好起來了!這也太神奇,所以,癌細胞或許對他而言,真就不算什麼。”
“這麼神奇!”
吳詩漫眼睛越來越亮,戳了戳關曉雪額頭上的疤,感覺到它仿佛真的馬上就要脫落了!
這一下子,吳詩漫完全恢複了精神,也對張振東充滿信心。
因為張振東的功夫神奇也罷,可是經他手的傷,好的也太快了!
“關曉雪,謝謝你。”看到吳詩漫徹底恢複了活下去的信心,張振東也鬆了口氣,同時很是喜歡的在後麵抓著關曉雪的肩膀,把她給提了起來。
她沒想到,關曉雪也這麼善良。
吳詩漫之前還打過她,可看到吳詩漫得了絕症,她居然會眼眶發紅,會放棄成見細聲安撫她。
這丫頭的秉性還是不錯的。
“張振東,沒事的。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現在我要努力恢複容貌,吳詩漫也要堅強的麵對病魔,我們正好互相鼓勵,再有你的幫助,我們一定可以好起來。”關曉雪臉龐忸怩的捏著拳頭,給自己,給大家加油打氣。
“是的,我們一定會好起來的。”
吳詩漫深吸一口氣,讚歎的看著關曉雪,然後紅著臉低頭道:“關曉雪,我為我昨晚的行為,向你道歉。因為很多原因,我們對你使用了不該使用的暴力。”
“這都過去了啦。再說,我已經跟張振東商量好了,隻要我恢複了容貌,我就不怪你們,還要跟你們做朋友。何況,我現在就不怪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