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把自己關在屋裏,整夜不出,對於女孩兒們的呼喊他也沒有任何反應,這一下可把大家給惹急了。
“要不我們直接把門砸開吧。”小玫瑰講究的是簡單粗暴。
“還是不要,他可能在參悟什麼東西。”
楚紅婷雖然還不知道張振東的秘密,但他冰雪聰明,已經猜到了張振東現在在練功。
“好吧,那就聽紅婷姐的,隻是他這樣不吃飯也不行呀。”小蝴蝶心疼的說。
“兩頓飯不吃又餓不死……”楚紅婷膩歪的低下頭去。心想,謝謝你疼愛我家老張了。
“那就這樣吧,中午再叫他。紅婷,你從今天是不是很忙?”肖梅走上來摟著楚紅婷的脖子說。對於家逢巨變的楚紅婷,肖梅和大家都很心疼。
“是啊,很忙。昨晚散會後,我那些公司的高管就都直接回去了。今天是我公司調整後的第一天開業,嗯,我先走了,要去鐵皮房遠程監管公司了。”楚紅婷想起正事,又鬱悶的踹了一腳張振東的房門,才匆匆離開。
“我去衛生所了。今天楊樹村的張姐可能要生了,我還沒給人接過生呢。真的是好緊張啊,我要去準備準備了。”周淑芳也抱著自己的白大褂離開了。
“我們繼續去排戲。嗯,我叫李霸來演法海。讓長得還不錯的二蛋演許仙。”小玫瑰興致勃勃的走下樓去。
“李霸能演法海嗎?”蝴蝶表示很懷疑。
“怎麼不行,那家夥額頭都寫著‘我是大壞蛋’呢!”玫瑰掩口嬌笑。
“這些天我們大家都被綁架,沒人照顧家裏,有些蔬菜和果子都熟的落地了,我要去督促鄉親們幹活了。”二妮也走了,她表麵上是來蹭飯的,其實是想看看東子哥,但很可惜,東子哥今天就好像是躲在繡樓的黃花大閨女,怎麼都不出來。
“二妮,我和你一起去。”肖梅也走了。
到最後,諾達的家裏,就隻剩下關曉雪和吳詩漫。
至於楚子玉,一大早就去保安隊看李霸他們搞體能特訓去了。就連早飯,也是跟著李霸他們吃的大鍋飯。
關曉雪是因為沒有恢複容貌,所以不想見人,吃了早餐。就匆匆回房。
至於吳詩漫,則是徹底被眾人遺忘的一個女孩兒。
因為她今早根本就沒有起床!
隻是眾女各懷心事,所以沒有人想起她罷了。
吳詩漫怎麼樣了?
她的臥室門半掩著,從門縫裏可以看到,床單上到處都是鮮血,而她則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死掉一般!
……
此時,一輛漆著紅色“十”字的車,出了縣城,就朝著桃花村的方向開來。
那車要麼是屬於醫院的,要麼是屬於衛生部門的專車。
車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還有一個單眼皮,眼泡很大,但身材很好的中年女人。如果張振東在這裏,就會認出,她便是給吳詩漫檢查病情的婦科大夫。盡管張振東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那大眼泡的辨識度很高。
這個女人叫做“周懷安”,不過張振東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除了氣質沉穩的中年男人和周懷安,還有三個帶著公文包的年輕人。
“來之前,我稍微的了解了一下這個張振東。在你們黑水縣他是個名人。就是在雲海市,其名氣也不小。背景更是有些可怕啊。”這時候那頭發花白的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的說道。
“是的,他的農業技術、養殖技術、中醫手段讓他名利雙收。至於他的背景,得罪龍傲天,卻抱緊了楚河圖,還有劉家暗中庇護。而在黑水縣,蔡局又如同他的老丈人。”
那周懷安,露出一縷冷冽的微笑。
“既然你知道這家夥的背景,那為什麼還舉報他?你這不是把老師我也往火坑裏帶嗎?”
中年男人用慈愛的眼神看著周懷安一眼,就又扭頭看向窗外。
“古老師,他害死了我哥哥。”
周懷安眼圈發紅的說,拳頭攢的骨關節泛白。“這個仇,學生必須要報。”
“那是你弟弟自己走錯了路。小安你這是何苦?”古老師搖頭歎了口氣。
“如果光是我哥被他害死,再加上哥死有餘辜,那麼我也不會這麼對付他。可問題是,失去了唯一的兒子,我媽媽服毒自殺了。我爸爸中風了。那個臭小子害的我家破人亡!”周懷安說著說著,眼淚都差點要墜落下來。
“唉,這是造孽啊!”古老師低頭歎了口氣。
“古局-長,你也沒必要擔心張振東的靠山,你衛生局和劉家可是沒有多大的關係。”一旁的一個年輕男子,滿臉微笑的說道,隻是他的樣子很倨傲,說話時,額頭明顯要揚的比別人高。
“怎麼沒有關係?我衛生方麵也需要基建,也需要錢,如果劉家卡著,我們還怎麼發展醫療。倒是你們法院,才是真的和劉家沒什麼關係。就連我們,也要被你們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