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問張振東會配合你們調查嗎?這可是個神奇的存在,我們來的時候,也領教過張振東的保安隊……如果他拒絕配合,就你們五個人,怕是也無法如願吧?到時候是不是還要向警方求助?”又一個記者,別有用心的在挖坑等李冰跳下去。
什麼叫做不能如他們所願?他李冰可是堂堂正正的執法者,他做事是有法規可循的,絕非是為了自己的意願。
李冰眯著眼睛,嚴肅的看向那個女記者。
他覺得這個女記者,很可能是張振東的人,也或許知道了周懷安和張振東之間的恩怨,所以就挖個坑,暗諷他們法院在幫助周懷安以權壓人,公報私仇!
這個記者不是張振東的人,但卻是雲海市奇秀媒體的記者,這個新聞媒體公司也是劉秀娛樂公司旗下的一個子公司。
奇秀傳媒剛建立不到一年,主要就是為了方便做雲海娛樂公司的口舌,服務雲海娛樂公司。比如說包裝炒作自己的藝人,宣傳自己公司出品的影視音樂。
這次劉月竹忽然回到雲海市,聽到她需要很多記者來捧場,劉秀就指派了一個經驗不足,但眼見嘴裏的實習記者來幫忙,做張振東的口舌,專門和周懷安這群人唱反調。
李冰眯著眼睛,看向這女記者的工作牌,就發現她叫“鄭紅”,是“奇秀傳媒公司”的實習記者。
李冰腦子一轉,頓時想到了“劉秀”,然後又想到了劉家。
“劉嵐江,你好樣的,居然敢跟我們法院做對!”
李冰心中不屑的冷哼一聲,望著鄭紅微笑說:“這位記者,你的問題問的很好,我們是依法辦事,如果張振東不配合調查,我們自然會邀請警方來協助。”
說完,他繞開攔路的鄭紅,直接往前走去。
“這位先生,請問你是古田先生吧?您可是醫療界的老前輩了。以您老來看,張振東誇口說他能治好惡性的晚期腫瘤,這話的可信度有多少?”
有記者幫張振東說話,自然也有記者唯恐天下不亂,想要踩張振東一下。
因為張振東太狂了!居然敢說自己能治好那樣的絕症。
這樣的刺頭,在社會上是不討喜的。
其實來的九成以上的記者,都是瞧不起張振東的。
因為他們來了之後,就開始做功課,四處了解張振東,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張振東是一農民,初中都沒讀完,但醫術不錯……
雖然村民們都說他是神醫,但在這些喜歡挑刺的知識分子看來,那不過是村民們的盲目崇拜,以及對張振東愚昧的誇大其辭。說不定那張振東是一個神棍呢?在這村裏蠱惑人心。
所以,記者們幾乎都瞧不起張振東。
當然了,他們真正討厭張振東的原因就是,進村的時候,他們居然被李霸的帶一群凶神惡煞的家夥給包圍了。還對他們進行了搜身!
他們實在不明白,在如今這個年代,怎麼會有這麼膽大包天的農民,沒有權利就敢搜身!
隨後稍微一打聽,得知這些人是張振東養的保安,再想到張振東的治病狂言,記者們就對張振東厭煩透頂了。徹底成為了他們心中的不知所謂,無法無天的無知小民!
被記者提問的古田眉頭一皺,也暗暗有些生氣,所以便果斷的搖頭說:“在我看來,那吳詩漫的病,幾乎沒有治愈的可能。”
丟下這句話,古田就跟著李冰而去。
古田之所以生氣,是因為張振東放下那狂言,還搞來這麼多記者,其主要的目的似乎要打他醫療機構的臉:醫院不能治的病,他張振東能!
這不是諷刺和打臉,又是什麼?
“大哥,他們要來了。”張振東剛剛泡了一壺茶,還沒喝上幾口,帥伢子就匆匆來報。
“既然來了,那咱們就去迎接。你把院門打開,在院子裏擺放幾條桌子和椅子。順便,把記者們都叫進來,多給他們準備座位。畢竟,遠來是客嘛,何況這些記者可是來給我幫忙的。”張振東淡淡的吩咐說。
帥伢子很快就完成了任務。同時也把記者們叫了進來:“各位,請都坐下來吧,順便保持安靜,因為法院的人,和我大哥等下就要在這裏談話,你們想要知道的,到時候都能知道。”
一眾記者嫌棄又鄙視的撇撇嘴,各自心想:一個土包子而已,還弄這麼大的排場,你張振東坐上麵,我們坐下麵,你以為你是大人物啊?還開新聞發布會?
帥伢子看出了那些人鄙視的表情,也聽到了他們的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