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我還有師父給我撐著呢,我真正的靠山,不是劉家,而是我師父……”張振東眼神自信的笑道。
“你師父?”張玉翠猛吸了口氣涼氣。那是什麼人,居然比劉家還厲害?
“他是一個從四樓跳下去,而摔不死的武林中人。就算劉家老爺子見了他,也會身前身後的伺候著!”張振東點點頭,讚歎的笑道。
他算是把那個不存在的師父,給徹底的塑造成功了。
前幾次,每一回帶吳詩漫和關曉雪進山,說是去找師父幫忙救人。對此,大家夥兒是將信將疑。聽之任之。可每次回來,身患癌症的吳詩漫氣色都恢複的不錯,這就由不得大夥兒不信那山裏藏著一個老神仙了。
並且老神仙,就是張振東的師父。
“這麼厲害?簡直是聞所未聞。”張玉翠明顯不信。可又不敢不信。
萬一張振東有一位飛簷走壁的師父呢?她的報複使得張振東失去了耐心,讓這師父爬到她家裏弄死她,那豈不是冤的慌?
“這是真的……”關曉雪明明沒見過張振東的師父,可這個時候,她明白張振東的心思,所以就附和著吹噓起來:“那是個白眉毛的老頭,但卻有一頭充滿精神頭的黑頭發。他比東子更厲害,手指彈出一個石子,都能射死大野豬。”
“這的確是真的……”吳詩漫這個時候雖然虛弱,但也能行動。就見她站在臥室門口,虛弱的笑道。
黑子已經對她進行了兩天的大手段治療了,吳詩漫雖然會在這些天表現的更為虛弱,但整體的精氣神,會越來越好。那個大手段,其實就是用人參養,用神農銀針配合真元抹殺癌細胞!也就是中醫裏麵所說的,汙穢之毒。
當然了,即便是這樣,也治不好吳詩漫。
關鍵還需要張振東的陽剛元氣去進行衝擊、調和。
這需要男女坦誠,放棄一切名節,躺在一起,進行“人道”。
並且還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天天進行,每次持續一個小時,還需要深入她的子 宮,為她毫無隔閡的衝入陽剛元氣!對張振東的損耗不小,對吳詩漫同樣也有巨大的損耗。
張振東想了想,要讓吳詩漫的病徹底斷根,非得讓她跟自己過足一百天的夫妻生活不可。
每天都要進行一次。
而一百天下來,張振東的修為不會有長進。但卻會把真元磨礪的更加精純。
他體內的一股元氣,剛剛才誕生出來,雖然比真氣凝練,但在真元裏麵卻是稀鬆平常。
為吳詩漫治病的時候,每一次都會把丹田掏空,然後誕生出稍微精煉的真元出來。
這是個消耗、誕生的過程。也相當於是個破而後立、不斷重複打磨真元的過程。所以從整體上來講,它對張振東是有好處的。
可即便是如此,在張振東在有更好的選擇之前,他也不願意用這個手段幫助吳詩漫治病。
因為這樣不道德。吳詩漫畢竟是清清白白一姑娘。
折騰一百天以後,她這輩子怎麼辦?
難不成也要讓她跟肖梅一樣?隻做女人,不做老婆?
這樣怕是不行,她可是一個所長呢!
雖然現在掛的是閑職,可畢竟也是吃皇糧的一個女人。
還有,楚紅婷也未必會答應。
劉月竹再大度,也不會讓他用一百天陪吳詩漫過日子。
就別提表麵溫柔,骨子裏卻很是執拗的周淑芳和二妮了。
這兩個丫頭,可是貞烈的很!被逼急了,說是要鬧出人命也不誇張。
二妮在過度傷心之下,弄一瓶老鼠藥喝下去,那是絕對能做得到的。
想當年,她的一個姨就是這樣死在她眼前。在這樣的心理陰影前提下,她又有樣學樣,焉有不能?
張振東攙扶著吳詩漫在身邊坐下來,表麵笑盈盈的,心裏的壓力和負擔則是極大。這兩天,為了吳詩漫,他懷疑自己快要長白頭發了。
“兩位都見過東子的師父?”張玉翠打斷了張振東的沉思。
“嗯。”吳詩漫和關曉雪和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繼續忽悠著張玉翠。
“可他是個怪人,死也不跟東子下山過好日子。為此,東子都跟他吵了好多次。”吳詩漫進一步添油加醋。
“這麼神秘?這麼厲害……”張玉翠滿口苦澀。
“你看看東子,就能想像他的厲害了。”關曉雪一口接過去。“一個人的力氣再大,把桌子拍出裂縫還有可能,但絕對無法拍成碎屑!”
“是啊。很厲害的。”張玉翠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