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就知道!”
楚紅婷瞪了張振東一眼,說出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就對小玫瑰她們揮揮手:“好了好了,大家別理這無聊的家夥了,我們繼續玩。”
“就是就是,從現在開始,我都不跟他說話了。”小玫瑰重重的扔出一個炸彈。
“不是小玫瑰……你怎麼可以這樣出牌,居然直接把炸彈出了。你這不是要坑死我嗎?”
和玫瑰一起鬥地主的楚子玉,哭笑不得的驟起眉頭。
他們兩個現在鬥的可是最會打牌的管小彤啊,這都輸了十把了!要是再輸下去,張振東給的紅包都快要被敗光了!
“要你管?本姑娘喜歡還不行嗎?哼哼,都管不住我的炸彈是吧?那好,本姑娘還有一對兒王!”憋屈的小玫瑰,又出了一個炸彈。
“你……”楚子玉氣的臉都白了,這要是輸了,一炸是兩倍的籌碼,雙炸是四倍。
“還是沒人要是吧?四個九!”玫瑰是真的瘋了,第三套炸彈扔了出來。
“完了,完蛋了,這下要坑死了,八倍籌碼!一萬六千塊錢。”楚子玉哀嚎一聲。
“一個三……”果然,玫瑰把大牌扔完了,現在沒牌可出了。
結果,他和楚子玉就隻能眼巴巴看著管小彤把那一手爛牌出完。
“一人一萬六,趕快把錢給我!”
管小彤向兩人伸出了手。
兩人無奈,隻好拿起手機轉賬。
滴滴兩聲,管小彤又收獲了三萬二千塊錢!她已經賺足十萬了,楚子玉和玫瑰的紅包,都用掉了一半。
當然了,這也不怪玫瑰小氣。
而是自從張振東治好了她之後(與天殺星戰鬥所受的傷),到目前為止,張振東從來沒有再碰過她一次,讓她不得不懷疑,張振東是不是愛楚紅婷愛到了不想再碰她的地步。又加上昨晚張振東和周淑芳做的事情她也知道了,所以就憋著一肚子的醋勁和委屈!
所以這個時候李星果的話即便是無關痛癢,可也成了引爆她醋意爆發的一根導火線。
也就是說,她的情緒原本就到了一個臨界點,現在是一觸即發,一點就燃。
張振東察言觀色,也知道玫瑰不是在生李星果的氣。而是真的生自己的氣了。
這個時候張振東才意識到自己的疏忽,並且決定今晚就好好跟這丫頭交流一下。
想她一個活了十八年,隻會殺人、活在謊言中、沒有愛的世界中的丫頭,她是很敏感的。自己要是對她不黏糊一些,不表現的在意她,她怎能不胡思亂想?
搖搖頭,張振東繼續和楊大海他們交談,暫時裝作看不到楚紅婷、小玫瑰她們的眼色。
楚紅婷還要好一些,就生氣了一下,便很快意識到張振東不可能去找姑娘。
這段時間,張振東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給了她,她是清楚張振東的心意的。
不過一想到肖梅,周淑芳,小玫瑰,劉月竹這些跟張振東關係很深的女人,她就很頭疼,也有些茫然自己的將來。
“老楊啊,那牛家村現在大概有多少戶人家?”
張振東收起心頭的雜念,就繼續跟兩位村官聊正事。
“嗯,那個地方雖然窮,封閉又落後的。但人口著實不少,大概有一千人吧?一戶平均十口人,也有一百戶。”楊大海想了想,沉吟說:“不過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封閉,那兒的女村長也幾乎不跟我們打交道,雖然去鎮上開會的時候碰過幾次麵,但也沒聊過,具體的情況我不知道。”
“這倒也是。”方友明點點頭附和道:“我們這些村官瞧不起那個地方,那裏的人也瞧不起我們,幾乎是打死不相往來。鎮長還有意要改善那裏的民生問題,但卻慘遭拒絕。他們不僅是狹隘的民族,也是戒備心很強的民族,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跟越南血統有關係。”
“這麼古怪?打死不相往來?那牛家村作為貧困村子,難道也不吃國家的補貼?”張振東皺皺皺眉頭,他怎麼忽然覺得那牛家村就是銅牆鐵壁,自己未必能殺得進去呢?
“吃,補貼他們照吃不誤,但打死都不接受國家的那些脫貧致富的項目。在合作社存在的年代,他們也會積極納糧稅,後來也納土地稅。但隻要與開放性有關的政策,他們都抗拒。”
方友明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說白了,他們就是不想讓外界闖入他們的生活,他們也不想去接觸外麵的世界。”
張振東恍然大悟,但臉龐卻是黑了起來。
這麼的封閉的村子,讓他如何能夠殺進去?
這個時候,他忽然看向了張玉翠。
當然了,他也不會真的派遣張玉翠去牛家村,所以這一瞟,隻是試試張玉翠的膽量和忠心。
事實上,咱東子雖然變得聰明了,但依然低估了張玉翠那唯利是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