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知道。麵對春 藥,通常有三大療法,分別是物理、化學、心理療法。
物理療法,就是冰敷、困綁,或者是找個異性與之“啪啪”,讓中毒者完全釋放情緒,熬過藥效。
化學療法,就注射麻“醉”藥,或者是抑製神經中樞的藥品。可這方式很危險,會造成極大的不良反應。因為春 藥本身就是傷害人神經係統的毒藥。再用損害神經的方式去抑製、麻痹受害者對“欲”的感覺,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心理療法,要有厲害的心理醫生,對病人進行開導。
或者是病人自己,多想些大悲大喜的事情,做些分散注意力的事情,扛過藥效。
而現在,開毛孔,排汗,釋放熱能和毒素,就是物理療法。
但顯而易見的是,它並沒有負作用。
甚至對身體還有好處。因為它跟汗蒸的原理,一模一樣。排毒的同時,把人體的雜質也排出來了,有一點點洗經伐髓的功效。
“小東子,剛才謝謝你啦。”五分鍾之後,張美曦就恢複了一點點理智,雖然身子還是抖著,但思維是清楚的。不過她卻媚眼如絲,低著頭,咬了咬嘴唇,顫聲問:“隻是你剛才,為什麼要碰我那些地方?”
“我要不碰你,你會更難受的……何況,你謝我,不也有那個意思?因為,我讓你得到釋放了,身心都舒坦了。”張振東的體力也恢複大半,所以輕鬆愉快的笑道。同時,他隱藏著自己方才的私心,和張美曦開了個玩笑。
當然了,這樣的玩笑,在他看來也是可以開的。因為大家都是成年人。
何況麵對這些難以啟齒的事情,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會讓人更不舒服。不過當他把話說穿了,用開玩笑的方式進行,兩人的麵子也會好受一些。
“嘻嘻,剛才的經曆,還真的是很奇妙呢!人生啊,就是這樣,有太多太多的意外和身不由己,這些經曆是好是壞,還真要用不同的心態去對待。我覺得它好它就好,小東,謝謝你,我剛才真的很快樂。”張美曦媚眼如絲的看著張振東,不知道是不是發自內心的快樂,還是在說假話。
不過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張振東聽出了她不想責怪自己剛才的行為。
所以她才說了一大堆感歎人生的廢話,表示她願意把這糟糕的經曆,看成奇妙之旅,歡樂之行。
被自己“褻”玩、淩 辱的女神,不僅不記恨自己,還為自己開脫,給自己台階下,張振東頓時就覺得,自己才是最為幸運的這個人。
“你快樂就好,人活一世,圖的就是開心。哪怕有時候的開心是假的,但也是開心。”
幸運的張振東,長籲一口氣,用自己幹淨的衣袖,幫張美曦擦拭著她臉上和腿上的髒泥血汗。
就剛才,因為她身上太“濕”了,到處都汗著,張振東有意幫她穿打底褲,但是那純棉的褲子黏在她腿上,怎麼也套不上,所以張振東就沒給她穿這一條褲子。
這就使得,倒在泥地裏的張美曦,身上既有汗,也有藥粉,還有髒泥……
不過在張振東眼中,這樣的張美曦不髒,反而透著一股別樣的美。
那是狂野,性感,驚豔的一種美。
不過在這大冷天裏,張振東可不想為了欣賞這種美,就讓張美曦黏糊糊的挨凍,萬一著涼了,受苦的還是自己的女神。
所以,他把張美曦給擦拭幹淨了。
然後便轉過身,閉上眼睛,默默的運功。
“真元終於可以調動兩成了。隻可惜剛才剩下的解藥太少了,不夠我用。現在還是被遏製著神經。神經收到抑製,精神力就運轉不靈,從而影響我對真元的駕馭。”張振東喃喃自語著。
“小東,之前是我對不起你,都怪我一直不相信你,才發生這麼多事情。我現在明白了,你臨時改變做法地點把我叫來,是想要避開他們先幫我驅邪吧?因為剛才見麵的時候你說:我的姐,你這是要做什麼?你害我不打緊,能不能別害自己?你還說隻要能幫到我,你死也不打緊……”
張美曦沒有聽到張振東的呢喃,看見他背著自己,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她便拽了拽張振東袖子,柔聲解釋起來。
其實張振東根本就沒有再為這件事情生氣。給她清理身子的時候,他之所以臉色嚴肅,是因為他想到了陳光傲的七個同夥,以及其背後主使者楊牧。他覺得自己和張美曦的處境並不樂觀。所以他才陰沉著臉。
不過感受到張美曦如此在乎自己的心情和態度,張振東此時的幸福感爆棚,不過他卻沒有把開心表現出來,而是仍舊背對著張美曦,聲音淡淡的問:“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