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咱這樣不好吧?你可是鎮長呢,是當官的好吧,我怎麼能這麼對你呢。這使不得啊,滿天神佛都不會寬恕我的罪孽的。”
就在徐敏化作滾油,一點就著的時候,張振東忽然按兵不動。滿臉憨笑的趴在她耳邊,陰損的說出這番話來。
“該死的,你都要讓老娘失火了,居然又說出這番話來,你是故意的吧?想要以退為進?想要就來!身為男人,磨磨蹭蹭的有意思麼?”
徐敏媚眼如絲,嗔怒的看著張振東,手忽然碰到那如鋼鐵般的東西,徐敏又忽然嘟嘴一笑,便開始掙紮。“是了,以我的身份,這樣做怕是不妥,你放開我,讓我走。”
“啊!”張振東傻眼了,本來隻是想要調調他的胃口,看看她失望的樣子。
沒想到,這女人居然說走就走,不陪俺玩遊戲了?
不行!這怎麼行?
張振東一把按住徐敏的肩膀,手利索的行動起來。
“想走,沒門兒!不管你什麼身份,就今天,你隻是我的敗兵!”
張振東哈哈一笑,就伏了下去。
“敗兵?就憑你這個毛頭小子?沒聽說過三十歲的女人如狼嗎?”徐敏很是鄙視的看著張振東,大拇指朝下。“我敢保證,你那方麵不行,因為,你被肖梅她們榨幹了,你現在,肯定虛弱的厲害!”
徐敏這一招簡直是太毒了。
任何男人,最怕的就是被人說“不行”!
可現在,她說了。居然還說的那麼像模像樣,說張振東被很多女人給榨幹了!
臥槽,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啊!士可殺不可辱啊!
我大好男兒的威嚴何在!
——張振東的熱血噌的灌入腦子裏,咧嘴一笑,然後如同慷慨赴死的無敵上將,鏗然一擊,長槍依在。
這一下徐敏慘了,這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女人,頓時眼淚滾滾的叫哥哥,叫弟弟不要那麼狂野。因為就方才那一下,她感覺到自己遭受到了10000點暴擊傷害。
而張振東也是靈魂都顫 抖起來。
因為他沒有想到,這女人是如此的生疏。
甚至,頓時就有點點落梅,絢爛綻放。
不是吧?二十七歲了,還是修女?
張振東很是崩潰。
怎麼搞的?怎麼又是第一次,萬一她要我負責任咋辦?
(禽 獸啊,居然不想負責任。小編也是牛流滿麵,可是咱東子失控了。)
看到張振東又偃旗息鼓了,徐敏輕歎一口氣,把臉轉到一旁沉吟道:“我剛剛畢業的時候,被上司給……之後就一直沒有過。”
“原來如此,看來是你的上司不行啊。”張振東一愣,同情的磨蹭著徐敏的臉龐。用開玩笑的語氣笑道。
還別說,經過這麼一鬧,徐敏的臉色的確好看了些。
“不行?”徐敏表示困惑。
“當然,他都把你那樣了,你還是完璧之身,他不是不行是什麼?”
張振東倒是知道,有些女人很堅韌,有些男人很尺寸不足,所以一次兩次的,未必能夠攻下那片陣地來。而徐敏,就是這麼一個不幸又很幸運的女人。
“那就是讓你撿了個便宜咯?”徐敏白了張振東一眼,隨後忽然挑釁的問道:“不過說實在的東子,你天天在花海裏麵打滾,真的還行嗎?腎沒有壞吧?要不要過段時間,去做個檢查,萬一透支了,那可就慘了,會未老先衰的。”
臥槽!居然又鄙視小爺我,還說我我老?嗷嗷嗷!你死定了!
聽到這話,張振東如同被灌入了一百斤汽油點著的馬達,忽然再次變得殘暴起來。
才半個小時過去,徐敏就跪著求饒。
這堂堂的鎮長大人,還真就成了敗兵。
“對了,你怎麼會裝死呢?”
事後,兩人收拾收拾,便坐在一起聊天。
張振東表情變得鬱悶起來,就把自己在黑水縣的經曆,給複述了一遍。
“小敏,現在你是我的人了,我也就不瞞你。其實,我是修行者。”
在徐敏聽了張振東的遭遇,很是氣憤的時候,張振東坦誠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修行者?是不是小說上麵的那種?那我們可以雙、修嗎?”孰料,徐敏居然還是個網絡小說愛好者,一聽到張振東的身份,就躍躍欲試的拉著張振東的手,嫵媚的撅嘴道:“東子,咱繼續吧,不過等下你不要隻想著在我身上找樂子,要給我洗經伐髓,灌頂功力,我也想成為修行者。”
“臥槽!你居然還有這樣的一個想法?好啊好啊。”
張振東心裏一激靈,任誰都想不到,這堂堂幹練又知性的女鎮長,居然會是這麼一個天馬行空,充滿幻想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