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為何我感覺到心裏毛毛的?”夏蘇又挽著張振東的胳膊。這一次,甚至是身子完全靠在張振東的身上。雖然她不是修行者,但也感受到了老宅子的不對勁。
“還別說,你感覺心裏毛毛的,我感覺背脊涼颼颼的,頭皮麻木木的。”張振東皺了皺眉頭,心神驚悚之下,差點又去摸夏蘇的香 臀了。不過這次他反應很快,立刻收手。
“剛才聽到老鼠,老貓在鬧騰,我還很害怕,可是這回來突然聽不到了,我更害怕。這太安靜了。我,我不喜歡這麼安靜。我倒是希望老鼠們全部出來!”夏蘇說著說著,居然是身子發軟,隻打擺子,走不動路了。
“沒事,沒事兒,有我在呢。”張振東一把抱著她的肩膀,繼續往前走。“好好照著,幫我趕快找到斷掉的線路。”
“哦,啊!張振東,今晚的事情,你不要讓我老公知道好嗎。”夏蘇緊張無比,感覺到張振東的手臂,穿過了自己的背脊,抵達了胳肢窩裏,手掌覆蓋在自己腋下的淑 乳上,頓時就心慌不已。
可她真的是恐慌的都走不動路了,所以自然也不敢反抗,任由他占自己的便宜。而是心裏矛盾的求了張振東一聲。
畢竟,剛才隻是一顆老鼠,都把她嚇得“噴泉”了呢!現在這個氣氛,的確是很詭異。
張振東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他心裏既壓抑,又恐慌,還在想著這宅院的風水忽然變異的問題。所以自然是隨意的“嗯”了一聲,很是敷衍夏蘇的請求。
“這到底是他媽的怎麼回事?就算呂山海死的有冤氣,也不至於剛剛入駐楊大海的宅子,冤氣就改變了整個宅院的風水格局吧?原本楊大海家的風水格局就不好,是屬於天折煞風水格局。”張振東看線路的同時,精神和罡氣卻釋放了出去。
他開始仔細的查看楊家老宅的風水格局。
可是一看之下,心髒一縮,嚇得也差點走不動路,手下意識的感覺什麼地方是立起的就去抓什麼。結果,就把剛才挨著的淑 乳給死死的掌控在了手心裏。
這一下很用力,疼的夏蘇悶哼一聲,但也不敢叫出來,而是立刻用單手把自己的嘴巴捂著。
有些事情,若說破了,就會更加的丟人。
更何況這個時候,神神叨叨的張振東如同邪惡的巫師一般,她真的是很可怕!
不僅嚇得不敢反抗,還再一次滴滴答答的尿了。
所以這夏蘇隻好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裝作沒被張振東占便宜。
“天折煞?”不過她還是太害羞了,所以就隨便問了一個問題,想要轉移話題,打破這羞澀的氛圍。同時試著去掰張振東的手,誰知道,張振東還真是鬆手放過了她那裏。
因為張振東感覺到有人在掰自己的手,當然就本能是鬆開。
然後思維混亂的解釋道:“風水一旦麵對天斬煞的格局,那麼這個家庭,必有血光之災,容易中途敗財。而楊大海的房子,原本風水就不好,就是天折煞的格局!所以,他老婆兒子都死了,錢也沒有了。後來走投無路,還是我收留了他。”
“所謂天斬煞,是指兩個事物中間有一條狹窄空隙的風水布局,因為仿如用刀從半空斬成兩半,故此稱為天斬煞。而楊大海的宅院,和後麵的山是對立的。可偏偏,宅院和後山都緊挨著一條村裏的小河!好好的完整地脈,被一條河給撕裂,形成對衝的風水格局,這不是天折煞又是什麼?”
夏蘇聽的似懂非懂。不過她還記得張振東剛才說的話,所以嬌軀一顫,緊張的問道:“你剛才說,呂山海身上的冤氣,把這風水格局給改變了?難道這裏的風水格局,變得比 天折煞還要糟糕?”
“你很聰明,事實的確是這樣。現在的河流,變成了死氣沉沉的河流。房子和山中間的風流盤踞,難以浮動,再加上這條河常年失修,河床堵塞,河水滯緩,死水,加上剛剛形成的死風。這個風水格局,就是風雲困龍格局!風從虎,雲從龍,死水如雲,死風盤踞,所以這樣的風雲,可以困鎖巨龍!麵對風雲困龍格局!連巨龍都要倒黴。所以這塊地就廢了,以後不能住人了。”
張振東和夏蘇慢慢的往前走。然後終於找到了被老鼠咬斷的線路。
“那河上的死風是怎麼形成的?”夏蘇心不在焉的問道。
“是因為這宅院裏的陰氣太重,壓迫到了河流地脈,讓宅院和山之間的河風變得沉重,變得滯緩,就形成死風!”張振東指了指那斷開的兩個線頭笑道:“你給我照好了,我來接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