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你記得不要跟她們吵,至於怎麼搞定她們,我相信你是可以的。畢竟,你都搞定了那麼多美女。”楊大海不放心的拍拍張振東的肩膀。
“我心裏有數,笑裏藏刀,我也會。放心好了。”張振東連連吸氣,然後臉上頓時露出陽光,健康,溫暖的微笑。雙手背在身後走進教室。
“是張振東來了。”文賢叫的正起勁,看到張振東出現了,她大吃一驚,立刻給兒媳和女兒打眼色。
於是這母女五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並且那四個年輕漂亮的小女人,都學著她們母親的樣子,滿臉微笑,極其溫柔的看著張振東。
就似乎是,她們剛才沒有汙蔑張振東。
還仿佛她們是跟張振東認識了幾十年的好朋友一般。
她們為何這樣?
原因就是,文賢知道張振東的厲害,傳聞楊大海的老婆兒子陷害張振東,結果三死一瘋。
張玉翠被張振東打了,不斷的報複,結果現在成了張振東的狗腿子,甚至是還成了張振東的泄 欲工具。
所以,文賢可不敢讓張振東知道是自己和兒媳女兒帶頭汙蔑他的。
當然了,她們的微笑,也有巴結張振東的意圖。
這文賢的腦子很活絡,心想如果這次勒索不成,她還會從其他的發麵,從張振東身上咬掉一口肉來。或者是,她心裏還隱藏著一個秘密,希望張振東能幫助自己。
看著她們的樣子,張振東心裏反胃,鬧騰的厲害。不過還是假裝微笑,往講台上一站。
已經手足無措的蔡楚雄,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官人的架子了,直接起身,讓張振東坐下去。然後冷汗涔涔的附在張振東耳邊道:“你小子,終於來了。這文家出動了五十多個女人,明擺著是掐準了我的軟肋來的。不過呢。你張振東的軟肋可不是女人,我相信你搞得定。”
“嗯。”張振東微微點點頭。
台下叫囂的女人們,漸漸安靜了下來。
因為她們也聽聞了張振東的難纏。
更是為張振東著迷。因為在她們眼前,張振東不是人,而是一大堆的錢。也仿佛是個金豬,一邊打,會一邊掉金子。
“各位,你們的來意,我心中已經明了。”張振東拿起蔡楚雄的茶杯,也不避嫌,喝了一口,把剛才氣的冒火的嗓子滋潤了一下,才慢悠悠的笑道:
“不過,我張振東不會向任何無理要求妥協。你們剛才汙蔑我殺人?很好,我會跟你們打官司,楊樹村,桃花村,附近村子的村民,都是我的證人。”
張振東笑出一副人畜無害,很好說話的樣子。可他這話一出口,文家的人全部驚呆了。
“張振東,你,你什麼意思?要和我們這麼多人打官司,就不怕我哥的死因真相泄漏,對社會造成動蕩?”大妹妹文婉,神色驚訝的問道。
“你哥哥的死因,跟我有什麼關係?社會動蕩不動蕩,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張振東反問了一句。
“是啊。這些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
就連聰明又心腸狠毒的文賢,也亂了方寸。
因為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和蔡楚雄掰扯了這麼久,做的全部是無用功!
文萊一家的死肯定和張振東無關,這個村民是可以作證的。
若是張振東被冤枉到了下不來台的地步,人家直接就打官司,就算公布“鬼報仇”的真相,這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無非就是,警方的卷宗裏麵,又多了一條懸案而已。
而這樣的懸案,難道還少嗎?每時每刻,都有鬼壓床類似的靈異事件在傳誦著。
忽然間,文家的人就被張振東氣哭了,有人流淚,有人眼眶發紅。
因為她們感覺到,自己努力了這麼久,蹦達了這麼久,眼看著就要收獲巨額財富了,可是張振東冒出來,輕輕鬆鬆的耍橫了一把,她們就沒轍了。所有的努力都變成了泡影。反而感覺到自己之前就如同小醜一般。
文家的事情,跟張振東沒有任何關係,她們的勒索,不過是建立在自己的意淫之上而已。是一個鬼迷心竅如同魔障的白日夢,就這麼四兩撥千斤的被張振東給摧毀。
這太殘酷了!
那是好多的錢啊!
文家的所有人,都一下子萌圈了。
滿心苦澀,互相對視,然後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無奈和不甘的情緒。
不過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文賢。